陶艳:呜呜……(>_<)…… 糖……糖葫芦……葫芦!
老伯:……= =|||||||||……小朋友……
陶艳:呜呜……(>_<)…… 糖……糖葫芦……葫芦!
老伯:呜呜……(>_<)…… 求你表扯我裤带了……裤子都要被你扒了……求你了……我送你还不行么……呜呜呜……
于是……陶艳成功的吃到了人生第一串不要钱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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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看到鹦鹉和小貂的时候,眼泪都快出来了。
抱着柱子下巴几乎摔在地上,瞪大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白毛的鹦鹉和红毛的小貂,无疑幸免,统统变成了黑毛了……
一只,形似猫头鹰……
一只,……恭喜啊,小貂君,整容成土拨鼠终于成功了……
两只小禽兽呜呜地在笼子里叫唤,样子十分之可怜,可那小皇帝气定神闲,很是得意,陶艳气得干跺脚,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瑞诚还在他面前显摆做鬼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陶艳血气上涌,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抓住了瑞诚的双臂,瞄准他的脑袋,送了个咯镚儿脆的脑瓜嘣!
“哇!”小皇帝疼得直叫唤,龇牙咧齿。
陶艳吹胡子瞪眼:“不把我那两只宝贝洗干净了!我就告诉太后你顽劣成性,不知悔改,看她打不打你屁股!”
只这一句,小皇帝就闭了嘴,很是委屈地看着陶艳没了声音。
原来,天下的小孩子都是怕严母的,百姓如此,皇帝,也不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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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要吃晚膳了,北谛君见陶艳和小皇帝玩得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有要跟他回去的意思。
开始的时候北谛君说要告辞,对陶艳使了使眼色,那小子竟然当做没有看到。北谛君的脸从正常色变青,又从青色变成紫色。
而后对着陶艳干咳了两下,暗示的跺脚,那家伙不仅当做没看到,还特意缩啊缩,一转眼就缩到了小皇帝身后以示自己消失不见了。
那样子活像只鹌鹑,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缩进鹌鹑蛋里去!
北谛君的脸色又从紫色变成猪肝色,直接对着太后请辞道:“时候不早了,臣弟和陶艳,应该告辞了!”
说完站起来,预作要去拎陶艳出来的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陶艳眼尖,一把抱过小皇帝的腰身,好像树袋熊上树,挂在瑞诚身上死都不下来。
对着北谛君哭丧着脸,就当对方是地狱阎罗,生怕活吃了自己。
北谛君气急,要躲也不能躲一辈子吧!出手去拽他衣服。
“行了,别闹别扭了,有话回去说,在这里被人看笑话!”
我的北谛大爷啊!我陶艳现在还有什么脸皮,看笑话早就被看了个精光彻底了!
陶艳两眼一闭,心一横,死死抓住小皇帝死都不松手。
瑞诚几乎被陶艳的蛮力给掐死,呼呼地憋着气,满脸通红。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来!”
“下来不下来?”
“就是不下来!”
“……”
“……”
瞪瞪瞪,就是不撒手,看你把小爷怎么办!
太后觉得这两个人就好像还是瑞诚的这个年纪,相互斗吵架,分外有趣。她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北谛君跟别人以这样耐心的性情拌嘴了。
这个陶艳,果真是北谛君的克星啊!
聪慧如太后,笑眯眯的出来打圆场:“——我看,就让陶艳留在宫里吧,他的两只小畜生被瑞诚全给染了,还没有把毛清洗干净,要是实在不行,就重新赔他几只灵性的!”
却见小皇帝身后的几个宫女,眉头深锁苦情状,很是烦恼地围着一起,研究如何才能把鹦鹉和小貂的毛色回复到原来的。
她们开始用了清水洗,没什么效果,后来又加了皂角,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那墨汁沾了毛,竟然一点也不褪色!
个把钟头过去,如何都回复不了原来的颜色。
甚至有几个没耐心的宫女,已经开始崩溃地打算……要把这两只小畜生的毛都拔光了,等到来年开春,再重新长一头自然光泽亮丽的毛发……
北谛君哑然失笑,对太后一揖,很是周全的小心提醒了一声:“呃……回禀太后……据微臣观察,皇上今天用的墨汁……是加了矿石的稀缺墨水……这种墨水要是沾得过量,几乎不可能洗干净……而且永不褪色……”
( ⊙o⊙ )!什么?永不褪色?
陶艳一点点松开抓住小皇帝的手,悲痛欲绝地对着那两只遇人不淑的可怜小畜生,觉得上天实在是太残忍了……把它们带到这个残酷的世界还不够,还要面对一个大变态和一个小变态的轮番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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