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一提到这个小白痴,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的裤子直接压在地上,狠狠惩戒他一番!让他的小脑瓜快点开开窍!
什么南公子,也不想想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普通路人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呢?也不用脑子先掂量下对方的身份,见个陌生人就扑,万一是个人贩子,被人卖了估计还屁颠屁颠帮人数钱!
北谛君忍住怒火,不理会眼前陶艳的眉飞色舞,盯着南公子的脸,很是深刻的一字一顿道:“……永南王殿下,别来无恙啊!”
“呵呵……镇国公大人,您幸苦了……”
陶艳张大嘴巴,这才恍然大悟,那文质彬彬笑起来很温柔的南公子,竟然就是北谛君心里如芒刺在喉的死敌永南王!?
两人虽说心平气和地相互问好,气压却是低到不行,连陶艳这个局外人都感到诡异,分明有电花火石闪过。
呃……这回可是连他这个白痴都知道……他的小日子……到头了……
**** ***** **** *****
北谛君,永南王,加上陶艳,三个人一起出现在水榭楼台的时候,太后倒是吃了一惊,已经有各路王爷郡王在大厅等候,见到永南王和北谛君,纷纷起身请安。
话不多说,开宴在即,席间有人歌姬舞姬献艺,好酒好菜伺候。
陶艳屁股刚坐下,就抓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对着自己面前的一盘子外焦里嫩的蒸煮山猪肉淌了一桌子口水。
那山猪肉是北谛君去围场狩猎的时候抓到的活物,进贡给了太后,今天拿出来,炖了整整五个时辰,油水全部蒸干了。御膳房厨艺了得,最好吃的大腿肉被炖得稀烂,一块下去,不油不腻,爽滑可口,不仅入口即化,还满嘴溢香。
北谛君看了陶艳的吃相,忍不住想笑,用手肘撞了撞,低声道:“慢点吃,也不怕等下又拉!”
嘴巴里又塞进一块肉,很是不平:“……都拉空了,才更要吃啊!”
两腮帮子塞的鼓鼓的,说话的时候还满嘴巴唾沫星子,对面的永南王摇着扇子,从后面射过两道灼热的光来,眼里笑眯眯的很是复杂。
北谛君早就觉察出了这份来者不善,憋了一肚子不满意,盯着永南王想把他那无良目光盯回去。
一个眼里几乎奔出火来:看什么看?再看我的人,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一个毫不畏惧,故意挑衅:来啊来啊,本王爷等你怎么抠我眼珠子!我偏偏就是看了!
无声胜有声,宴席之间火药味十足,连太后都觉察出了此二人的神色诡异。
只有那看似无害的导火索,北谛君身边的陶艳,依旧自顾自的游离在氛围之外!?
永南王眼眉一转,收回自己的目光,随后走到了太后面前敬酒。
他微微弯腰,优雅躬身,举杯齐眉,朗声道:“小王离京五年,太后和皇上……可好?”
太后和皇上可好?
这算是什么话?
好不好,你在岭南不知道么?
在座的所有人一时全部噤若寒蝉,纷纷寻思这一句的意思。
太后皱了皱眉头,略感不安。这一句话并非善意,明明是一语双关。
问她母子好不好,难道他永南王的意思是,从今往后,她们母子的日子,就会不好过了么?
太后处波不惊,接过酒杯,与那站在阶下的永南王四目相对,一时间,竟然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多年不曾见过的温情。
那阶下的男人,又道:“……臣弟离京五年……嫂嫂和皇上……可好?”
那两字柔声的“嫂嫂”,直击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手里一颤,几乎将酒杯倾翻。好在,如今的太后,此后永远是太后。身为太后,她有足够的理智应对所有不利的攻击。
“都好!”一句轻描淡写,掩饰了最初的波涛。
永南王听完,讪笑一声。
合着礼数回了一些客道话,随后,再斟满一杯走到北谛君座前道:“镇国公为国为民,日以继夜的操劳,小王理应敬您一杯!”
刚刚与太后的问话,就让气氛跌倒了冰点。
如今他又把矛头最准自己了?
北谛君挑眉,举过杯子淡淡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原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意在暗示对方,不管他做什么,自己都不会屈服,天下如此,身边的陶艳,也是如此。
永南王见北谛君神色有点不满,想是早上在竹林里那一幕,叫他不自在了。
可他就是偏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北谛身边的陶艳,饶有兴趣的想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跟北谛以往身边的小妾都不一样呢?他好像很是与众不同,不仅被带到宫里参加皇室成员的宴席,还让北谛君这个素来不谙情事的铁腕男人如此重视?
永南王危险地眯了眯眼,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又是叫人斟满一杯,直径递到陶艳面前,笑吟吟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镇国公新纳的夫人陶公子了……呵呵,小王听闻陶公子公子才情了得,又是陶都尉家的心头肉,这不愁吃不愁穿的,怎么就做了别人的……呵呵……”
52书库推荐浏览: 太子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