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琉剑取了一袋子钱,替到杜安晨面前,他接过掂量了下,沉甸甸,果然一打开,一袋子的黄金,闪的人眼花缭乱!
果然是天下最大的金主,出手阔绰,那一袋子金子足够把他如意楼买下!
杜安晨对着陶艳撇撇嘴,暗示他自己没有赶人的胆子,于是恬着脸做了请的手势,对着北谛君道:“……呃……大人想住哪间就哪间,请便……”
北谛君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看到面前的陶艳折着脸皮,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估计是杜安晨的突然变性,卖友求财大为愤恨,可他偏偏被这两个人串通好一样的夹在了中间,连想要拒绝北谛据的理由都没有。
北谛君腾地站起来,把毛巾丢到陶艳身上,趁他还没有回神,直接又把人抓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拖上了楼。
“呀!你拉着我干嘛!!!!喂喂,疼!”
“墨白先生,你把茶一滴不剩地泼在了别人身上,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把别人清理干净了以示诚意呢?”
“啊?……啊!”
——砰!
伴随着陶艳的惨叫,一声重重的摔门声,从二楼飘下来,大厅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喉咙里干干的吞下口水。
杜安晨一脸菜色,呆立了很久,对着琉剑道:“……呃……咳咳……大家……请继续喝茶……咳咳……等下让伙计带各位回房间……”
身后探出柳儿的小脑袋,担心的粘到杜安晨身边低声问:“他生命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会……”
“哇,那就好!”
杜安晨重重叹了口气:“……他的屁股有没有危险,就不知道了……”
“……”
——噗!
琉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将茶喷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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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拽了陶艳,一口气拉进就近的厢房,人还没有站稳,就砰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干……干嘛?”
对方倒是一点也不急,光看着他震惊的脸,就觉得是久违了的欢喜。
还装?声音怎么粗,都是加在原来音质上的,每次被自己用强的时候,都是这一句没有营养的“干嘛?”,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一定不是好事,还反问干嘛,不就是缺 操的表现么?
他冷笑一声,直接坐到床上,脱下外套,揭开外袍的下摆,指了指自己从关键部位一路湿湿到大腿内侧的裤子道:“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擦干了?惹了祸就想跑?”
陶艳挠挠脑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下去,将毛巾盖到北谛君的大腿上。而后伸出手,打着擦边,不敢真下力气帮他擦,单单只是饶痒痒般的装装样子。
北谛君觉得这一下下的很有几分挑逗的意思,他越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越是不好好替他弄干,自己就越是心痒痒。
这个家伙,他寻了那么些,日里夜里的想要找他。
若不是他在江南的眼线飞鸽传书,说秦淮河畔的如意楼里,多了一个京城来的教学先生,他怕这辈子,都寻不到他,要抱憾终生了。
他早就想到他会来江南,只是单单把杜安晨这个大靠山给忘记了。要是早点知道杜安晨在这里有间酒楼,也就省下了这许多的功夫。
所以在他一瞬间看到这个“墨白先生”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定是陶艳无疑了。
艳色无边,与墨白两色,本来就是一对矛盾。你改名换姓,想过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叫墨白,合情合理。
北谛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回不能心急,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耐心,一定要慢慢来,一定不再逼他。
他真的,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他一回的打击了。
这些月里想得很清楚,这一回下江南,他抛弃了所有的凡尘俗事,找不到陶艳,誓不回京城。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永南王的人,不管他手里捏了兵符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想见他,想要抓住他,仅此而已。
他不想再过问以前的纠葛,谁对谁错,谁是始作俑者,都不重要了。
若可以,他只求上苍,可以真在江南找到陶艳,然后……重新开始。
可自当北谛君在如意楼里看到陶艳换了张脸皮,镇定地面对这自己,一副打死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心里感到了难受,他是真不愿意再见自己了么?原来想的要跟他好好说,好好交流,眼下直接变成微微的怒意,连着将人抓到了房间。
好吧,你装是吧?
你喜欢乔装打扮,本君陪你就是了!
北谛君忍着心里的欲望,危险地舔了舔唇角,一把按过陶艳的手,竟然直接抓着抚上了自己的下 体。那个地方微微变硬,有隆起的迹象!
陶艳大惊,急得瞪圆了双眼,对北谛君大喝道:“大人,休要辱我!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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