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谛君抓陶艳的手抓的更紧,眸子里的笑意很是高深。
笑道:“棒打鸳鸯?——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本君是如何的【棒打鸳鸯】!”
七四 关于之幽的一切
北谛君拉着陶艳来到公孙府的大厅时,场面一片混乱,两拨人各站左右两侧,吵得不可开交。
事情的原因不过就是为了谁能成为新的公孙府大当家,几房主子各有说辞。有长辈站出来力挺之幽,马上就有人道:“之幽随了北谛君的户籍,是北谛君的人,再也没有回来姓公孙的资格了。如今直系的哥哥已经走了,之幽公子见了最后一面,是不是也该回京城,跟公孙府断绝关系了?”
狠,真是够狠的,那几位嫂嫂同仇敌忾,怕之幽如今回来是跟他们争家产来了?
北谛君苦笑着摇摇头,想来人间的情谊,也比不过庞大的家产来的诱人。
那几位嫂嫂好狠的心,竟然想着办法除去之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了他们,禁不过大老爷的再三哀求,委曲求全的上了京进了镇国公府,当初哭着喊着说之幽是舍小家为大家的气节,如今到是把球都踢还给了北谛君了?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说的就是意思。
之幽公子站在中间被轮番攻击,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听着那群人七嘴八舌,也不辩解,见人不说话,周围的妾室更是不把这个多年在外的小叔叔放在眼里,欲有上前推搡的趋势。
周柏轩看在眼里,很是着急。
“够了吧你们!”他冲上前去一把当过周遭人的围攻,将之幽拦在身后,对着众人喝道。
原来只当周柏轩是客,和北谛君一样得好好供着,可如今竟然连他们都有站在之幽身边的趋势,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显然因为害怕家产分割不均而把周柏轩也一道看成了原罪。
大房的妾室站出来,指着周柏轩发狠道:“……周尚书,我们公孙府的敬你是客,可不要越了主客的界限,我们也不怕得罪您,公孙家的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这一句出来,后面马上有人跟着接腔。
“就是,我们公孙府的事情,什么时候得要外人管了。”
“周大人不做自己的本分,现在都要成为之幽的帮手了?”
“……怎么在镇国公府做了多年的男妾,这回都习惯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哈哈……”
周柏轩一时成为众矢之的,原先攻击他,他无话可说,毕竟这真的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可那刚刚不知是谁说的揶揄之幽的话,却让周柏轩莫名的产生了愤怒。
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之幽身上,更何况,言辞是如此的难以入耳,毁了之幽的清白,也藐视了之幽为公孙家多年牺牲自由的功劳。
——啪!
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周柏轩脸上一片肃穆,他不想在跟这群忘恩负义的鼠辈口舌纠缠,他不想再让这些话玷污了之幽的耳朵,让他委屈。
不在公孙府,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不在江南,一样可以潇洒自如。
哪怕整个天下都不要之幽了,还有他周柏轩,他要待他好,照顾他,一心一意,一生一世。
刚刚这一下,案几被周柏轩直接劈成了两半,周柏轩的父亲曾经是西北营的骠骑将军,多年的状元郎其实是卧虎藏龙之辈,这一下剧烈的响声,震惊了在场所有人,也不知道这京城来的人士,是怎么样的各个身怀绝技。
陶艳站在门口,已经目瞪口呆,这回到有几分心急,戳了戳手肘,在北谛君耳旁道:“……你怎么还不出去解围?公孙府的都听你的!”
北谛君脸上的表情倒是轻松,低头对上陶艳的质疑,笑眯眯的回道:“……别急,再等等。”
说话间,周柏轩愤然转身,一把抓过了之幽的手,将这个人都抓在怀里,也不顾众目睽睽,一字一句,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公孙府,不呆也罢,反正你早就从公孙府出来了,跟我走!现在就走!”
之幽瞪大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却又马上恢复了冷静,幽幽张口:“周大人……你这是……”
周柏轩显然顾不得他人,一门心思的想要周全之幽的幸福,凌然指着公孙家的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之幽公子清清白白,当年为了你们公孙家心甘情愿背负了男妾之名,委曲求全养了你们这一家老小百来口人,他出门的时候是清白的,今天回来了依旧是清白的……如今大老爷一走,你们就开始过河拆桥兑挤自己的小叔叔,也好,这样的一家子生无可恋,我今天就带走之幽公子,没有你们公孙家,我周柏轩一样可以养他一辈子!——从今以后,之幽公子与你们再无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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