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在嘀咕:还与众不同呢?根本就是与众不同地耍我玩!少来恶心人!
吃酒到了一半,刚好月上中天,今晚月色撩人,果然是满月。
在陶艳眼里,月亮是否满盈都与他无关,月亮再圆,都不能射下来当烧饼吃,再亮,也不能挂在墙上当镜子照。
而且他最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月亮,能叫那些自恃才气十足的文人骚客纷纷以它为题,做一大堆酸溜溜的诗。更神奇的是,还能从此联想到人生如意和不如意。
什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什么“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若是月下站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对着陶艳犹抱琵琶半遮面,陶艳倒是很乐意也赋诗一首应应景。
偏偏一桌子的妖艳男人,身边还有个不叫他如意的北谛君,陶艳怎么有心情花前月下?
——
那月升入中空,此刻是月朗星稀,隐约见到即可不鲜亮的星星徘徊在月侧,衬托那脸盆大小的银盘更加富丽。
北谛举杯,心情良好,对着众人道:
“九星拱月,数年后,我欲成那十全老人,不求十全十美,但求事事称心如意!”
十五 被炖熟了?
O(╯□╰)o
北谛君:为毛叫偶称砣?为毛啊为毛?
杜安晨:因为称砣是黑的……
北谛君:还好,我还以为是我跟称砣一样的体积……
杜安晨:╮(╯_╰)╭……也就只有这样的体积,才能把弹簧拉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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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拱月,数年后,我欲成那十全老人,但求事事称心如意,十全十美!”
众公子纷纷举杯陪他同饮,陶艳也只好装模作样地喝了。
还九星拱月,想做十全老人?你就把九房小妾当星星了,我们都要围着你转悠?
陶艳心里就算一百个不乐意,也只能一起陪笑脸,腹排腹排,只能在自己肚子里想想。
众人酒过三巡,常宫人将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
一口砂锅,应该是煲汤什么的。
“——罐焖西柠珍珠乳鸽!”
名字倒是很长,不过还不就是炖了一只鸟,顺带了煲汤么?陶艳扒拉光堆在面前碟子上小山样的菜肴,空出来准备装鸽子肉。
常宫人慢慢将煲锅的盖子掀开,那汤水上覆盖满山药,当归,枸杞,西拧,常宫人用汤勺将佐料拔开,一只成型的鸟被炖得飘香四溢,样子还是原来的,去了毛,耷拉着脑袋。
陶艳瞅了瞅那【鸽子】的形状大小,略微觉得眼熟。且它脖子较长,翅膀又没有鸽子般布满肌肉丝。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乳鸽!
浑然一记惊醒,好像被雷电劈中了天灵盖,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腾跃了起来。
陶艳瞪大眼睛,对着那锅乳鸽语无伦次大喊道:
——
“我的……我的布谷!!!!!!!!!!!我的布谷!!!!!!!!!!!!!!!!!!!!!!”
*** *** ***
陶艳的布谷鸟,中午刚转手借给了雅公子,这不过两个时辰,就被人炖成了“罐焖西柠珍珠乳鸽”。
他老人家气闷至极,当晚就在称心居里骂骂咧咧了一个晚上。
说什么镇国公府上惨无人道,将观赏的鸟兽当做山珍炖煲,还说今天炖了人家的心头好,保不准明天连人都炖了吃。
炖了吃不过瘾,简直是杀人(鸟)不眨眼的变态!
吃了肉连骨头都不剩!黑心至极!
好在这称心居偏居一方,就算陶艳喊破了喉咙,也就是称心居的宫人们的耳朵遭了殃,祸殃及不到别的院落。
涵雪劝了又劝,陶艳根本不听,越骂越起劲。
想他陶艳进府才十日,也没有得罪谁,那北谛君碰都没碰他,要是说有人嫉妒吃醋,太过荒谬,完全没有必要。
可怕的是,这个雅公子明着笑眯眯,一副娇弱的样子,没想到这般心狠手辣,连他手里的小畜生都能下这般毒手,是在是没王法了!
今日做了炖布谷,是要叫陶艳日后小心着点,可陶艳却是什么也没做啊?
可怜那小布谷,本来还想日日给他好东西吃,养得肥肥的陪自己解闷,结果到头来却是害了它,叫它早早丢了性命!
陶艳怎么想怎么气,难道他进来,被一个北谛君捏这完不够,还要给别人一起欺负着玩才好?
他抓了一把剪子,冲到床上,唰唰唰就把枕头给绞了稀巴烂。
话说回来,砸东西,也要讲方法,别的东西他就不会绞。比如被子,晚上天凉,陶艳要裹被子,他就不会剪。至于枕头这样不起眼的,少了又不会睡不着的东西,剪了就剪了,根本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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