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又从桌子上夹起一只瘦肉包,用筷子挑开,将刚刚拣出来的香菇一股脑的塞在里面,有抹上了一层酱汁再次递到小皇帝面前。
“快把包子也吃了,吃完了才能快快长大跟你舅舅一样,又高又威猛!”
“真的?”孩子把目光投到北谛君上。
北谛君帮衬回道:“真的,不信你问问陶艳,舅舅在家什么都吃,从来不挑食!”
那小皇帝听陶艳把北谛君搬了出来,有得到了北谛君的证实,一把抓过包子塞进嘴巴里,三两下就吃了精光,连粥都喝完了。
太后见了,对着陶艳微微一笑,似乎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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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除了能哄太后高兴,连小皇帝都能被你收买了?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从皇宫出来,北谛君对身边的陶艳道。
某人自然得意,“那是自然,哄人而已。不然京城的姑娘们,怎么会那么喜欢我呢?”
“哼。”刚夸他两句,说他胖他还真喘起来了。北谛君不无好气道:“改天,你也把我哄高兴了看看!”
“你很无聊么?本公子才没这个闲工夫!不过……”陶艳想了一件事,对着北谛道:“你要是无聊,怎么不自己生个儿子出来玩玩?”
这句话一出来,陶艳就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了,因为他看到北谛君的脸色从晴转阴,貌似就要变成电闪雷鸣暴风雨了。
马车里的气压瞬间转低,感觉到了异常的陶艳马上闭上嘴巴不再问。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言,经过北谛君办公的府院,北谛君先下了马车,一面嘱咐车夫小心送陶艳回去,车刚要离去,北谛却又折了回来。
他站在车下,隔着门帘,对陶艳道:
“……我要有生孩子的资格,又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一子半女呢?”
“……”
陶艳一惊,从窗户探出头,刚想问为什么,却见北谛君挥了挥手,那马车就一直向前奔去。
他看着越来越小的北谛君的身影,第一次感到了这个男人背后无尽的落寞。
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在提到“孩子”两个字时,眼里的悲哀。
毫无保留地一一传送给了车里的陶艳。
陶艳回过神,北谛已经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这个北谛君,这个镇国公府,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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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陶艳回家,就听闻了一件大事,这事放别人身上估计还是好事,可男主角是北谛,另外一个对象是柳儿,估计喜事就要变成丧事了。
死的不是柳儿,就是那府外狼嚎的杜安晨!
天亮的时候,之幽公子带了雅公子的命令来,说今日日子不错,适合圆房,雅公子指明柳儿侍寝北谛君!
陶艳刚进府邸,就在花园碰上了春容公子。他瞅见陶艳忙不迭的赶到他身边,一改往日飞扬跋扈,对着陶艳耳朵轻声道:“陶公子,府里出了件喜事,你可知道?”
“什么?”
陶艳不想纠缠,只想早点回房补眠。
“——之幽公子去柳儿那里传话,要他晚上侍寝……你说,你这才进府几日,就要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了?”
陶艳想不去理会他的故意挑衅,可这回听到了柳儿的名字,却不能不叫陶艳收住步伐,直接拨拉开挡在前面的春容,朝柳儿别院赶去!
春容见了陶艳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浮现了愈加得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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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当陶艳听春容说了那么一出后,连忙赶到柳儿的别院,却见对方依在床上跟被判了死刑一般。
柳儿挣扎起身,见到陶艳就跟想是看到了救星,几乎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大腿请他帮帮自己!
看样子,事情不假。
陶艳觉得稀奇,这北谛君喜欢谁,要跟哪个上床,跟雅公子什么关系?他将人从地上扶起,好言安抚,只道自己先去问过雅公子再做打算。
那柳儿一听,却是连番摇头,说“雅公子传话来,说若自己不好好以身还过镇国公求他一命的恩情,叫主公不高兴,他定会叫柳儿一辈子不好受!”
这算是什么?陶艳皱了眉头,那雅公子身在深闺,却对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好像按了无数移动的眼睛,不管别人做了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
陶艳道:“不行,就跟北谛君实话实说了!北谛君上次没动你,估计也并非有意要收你为房,跟他如实说,兴许会放你出府!”
柳儿一言不发,呆呆看着地上。
良久,才从嘴巴里吐出一句来:“雅公子说,就是因为上次北谛据没有要我侍寝,觉得我不识抬举,所以才说,今晚一定要北谛君留宿……不然,我怕是一辈子都不能见杜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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