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愣,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很别扭,可他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地捧了他的脸,忘记收回了手。
这张脸红彤彤的,眼睛还带一两点水汽。因为有发烧,所以看着没什么生气,弱弱的,也没有以前的横冲直撞了。
这小样子挺叫他心疼,楚楚可怜的。
下意识地就直接脱了鞋子跑上床,跟陶艳一起并排躺在了一道。
那家伙一惊,拉过,被子再把自己裹严实了,瞪着北谛君着急。“你怎么躺我这里了?我这里床小,躺不了您那么大尊的神仙!”
北谛君扑哧笑出来。“又不是第一次,昨天我也躺这里,不过你昏睡中不知道而已。”
心安理得,往里面挪了挪。
陶艳竟被他逼得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只是牢牢抓着被子角不松手。
某人见他一脸惊觉,很是可爱,偏偏就是要逗他。
“天气那么冷,你叫本君光溜溜地睡外面么?”言毕,伸手去抓被子,要将它掀开。
无奈陶艳咬牙不松手,原先只是开玩笑,没想到陶艳使了很大的劲,原先的小闹竟然变成了被子拉锯战。
那被子被扯来扯去,几乎快要撕破皮了!
这回北谛君倒是有点被他激起精神了,陶艳这个家伙不知轻重,跟他用蛮力。北谛君狠下心,稍稍手道一重,没有悬念的,被子就被他整个扯开了!
用北谛君的话来说就是:若你能占上风,说明是我乐意让着你;否则,你连一点爬起来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陶艳就是那么个状况。
所以北谛君动真格的时候,陶艳的意志就垮了。
被子被对方扯开,里面出来了只穿着单薄睡袍的小东西。那小东西的睡袍还没有系好衣带,连着被子一道被北谛君扯开了。
某人危险的眯了眯眼,很好,倒是省得他动手,去扒他衣服,时间节约了很多。
陶艳从来没有想过,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候,自己居然能这么"自动"地被扒开衣服,怎么也应该搏斗一番才对呀.。
可是对方并不给他再想其他的机会,一个俯身,那张想让人一巴掌掌掴的脸就迎了上来。
某人一口咬出了陶艳的红唇。
“呜呜……”躲闪不及,上唇就被对方含住了。
说不出话来,使劲推开他,推推推。
北谛君难得有这样的好耐性,任由对方好无力气的推搡,也不出手制服他,反而当做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趣。
那吻是热情而野性的,丝毫不逊色昨日在山上的霸道。
某人被吻地几乎喘不过气来,憋气憋的太久,又是挣扎不迭,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脸,此时红得滴血,从双颊到脖子根,更别提一对烫手的小耳朵。
北谛君索性将人整个从被子里抓出来,想要揽在怀中。
陶艳自然不依,躲闪着朝后面挪动屁股,躲啊躲,一头撞上了床板。
“哎呦!”吃疼大叫,捂着后脑勺也不忘拿眼横北谛。
北谛君看他窘迫非常的样子,伸手把他的脸捧住,一面忍住笑,一面替他揉:“你怎么那么笨?想从我怀里逃走,怎么就不会直接跑下床?就知道往后躲,自己掉进死角不说,还把头撞了!”
陶艳很是委屈:“你不逼我我怎么会撞上!谁知道你又要拿什么来玩我!做些……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话声音在变低。
奇怪的事情?恩?
北谛君挑眉,那么向来,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倒是变了。他原本只是想看看他,要是发现陶艳还睡着,就一道抱着睡。
没想到他精神好的很快,大夫说只要再捂出一身汗来,就能都好了。
捂出一身汗啊!
北谛君不良的微笑,心里有了打算,——要捂出汗,还不容易?不如……他来帮他好了!
所以,北谛君很快地当着陶艳的面,把自己的衣外脱了。
“……你又脱衣服干嘛?”陶艳慌了。
某人侧笑:“你怎么每次都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还说自己是情场高手,这都看不出来么?”
他当然看得出来了,只是人家根本不愿意被你吃啊!
“你是禽兽么?我这都发烧烧成这样了!”
“就是因为你发烧,所以要帮你降降火!”
“——我才不要你帮我!”陶艳伸手将自己的手交叉胸前,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子。
北谛君转过头,指着自己右肩上的牙印道:
“你看看,你弄伤了我,这回怎么也要付点致伤费吧?恩?”
措辞很是不让人反驳,典型的称砣,黑心到底又霸王十足。
不容多言,北谛君就又把陶艳按倒在床上了。
这个身体,说起来,他压倒过很多次,可每次都是一念之差,就让他跑了。
强 奸未遂,这个名词可不怎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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