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温暖,还很柔软,他展开四肢伸伸懒腰,顺便活动筋骨。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赫然一张怒不可遏,又是无可奈何略带疼惜表情的俊脸印入眼帘!
那声音冷冷地从薄唇中传出来,鬼魅一般纠缠不休。
“……你就真的,那么不愿意被我碰么?”
脑袋自动清醒,现在不清醒怎么行?若还不清醒,等下屁股可是要遭罪的!
陶艳揉了揉眼睛,有点失神,发觉北谛君一脸怒气,几乎要喷出火来,傻愣愣的对着他瞪。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用小虎牙咬着自己的嘴唇。
这一切都完全是出自游离状态下发生的,殊不知这嬉笑甚微的举动却像是点燃火把的打火石,扑哧一下,就点着了北谛君的某根末梢神经,火燎一般的从下身一直烧到了头顶。
这个陶艳,无意识的勾引,简直要了他的命!
北谛君自打从围场下来,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小东西,可他又担心这个家伙心里适应能力不佳,所以借着连续几日的忙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陶艳身上转到别处,也顺便给个空间让他缓解。
几日过后,北谛君以为时间那么久了,陶艳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应该可以接受了,所以才决定今天就正式要了他……
难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忍受住烦躁和欲火,他倒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还没有死了逃跑的心!
所以北谛君在回来后不见了陶艳的这件事情上十分之不满,他甚至有冲动想要徇私地把陶艳直接带上手铐脚链,借用天牢把他关里面一辈子不许他出来!看他还跑不跑!
最后,北谛君还是按照陶艳的个性,在假山周围找到了昏睡的他,将他抱了自己的寝宫。看这个家伙嘴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又是嘟囔,又是说梦话,一路上还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啊蹭,活像只小猫。
北谛君早就被陶艳激起了性质,在路上就已经可以隔着衣料充分感受到他自己勃 起的小宝贝在不断的举旗抗议了!
所以在对方耗尽所有控制力之前就下定决心,今天不管陶艳他哭也好,闹也好,想逃跑也好,再咬他也好,全部都选择无视。
目标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无关的,那就是,“一定要替陶艳的小菊花开 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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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本垒君!
陶艳咬着嘴唇瞪着北谛君,不说话。
北谛君直接坐在他身边,伸手过去就捏住了陶艳的小下巴,又问:“……你真的……那么怕我?”
陶艳起先还是不回答,只是跟北谛君眼对眼消磨时间。
瞪来瞪去瞪久了,眼睛很酸,陶艳把脸扭过去,酸涩的眼里自动流出液体滋润,一时间眼睛都红红的。
好不容易把嘴巴放开,刚刚被牙齿咬的地方红成了一片晕开来,可口的小嘴幽幽的飘出一句:
“……我……怕……”
虽然难以考证陶艳这两字的真实性,这不一样风情的味道却给了北谛君一道重击。
好像是天灵盖同了雷电,被正中的劈醒了!
那样子,北谛君觉得陶艳很是委屈,而且眼睛还是红的,好像真的是很怕他的样子。
可惜陶艳忘记了,北谛君就是这类,你越怕我,我越要折腾你的神奇物种。
所以在陶艳才刚刚说了“怕”这个字的时候,北谛君就按耐不住地直接扑了上去,迅速地将陶艳压倒在床。
“你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的?怕什么!”
这话里其实有点愤怒的意味,刚刚陶艳那声颤颤巍巍的“怕”,足够叫北谛君火冒三丈了,他心里不舒服,他是从心底里想待他好的,可他为什么总是怕他呢?
就因为自己平时对他不温柔么?还是因为差点强 暴了他?小家伙在心底里抗拒自己?
那情 欲参杂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想要征服的意愿,北谛君眉头深蹙,不给陶艳任何反抗的机会,三五下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陶艳的手早被制服了不用说,连想咬人机会都没有逮到。
——那是肯定的,要是北谛君还能大意到让这家伙再咬一口,他也就是跟陶艳一样的傻缺了。
所以,当这个滑溜溜跟刚剥了皮的煮鸡蛋一色的家伙别扭地扭动四肢时,北谛君等不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手指摩挲过对方被洗得很是油光发亮的皮肤,一路往下。
陶艳看到北谛君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样子,这回是真的怕到心脏快要停滞了!
“呃……求你……不要……”
好吧,以前是反抗到底没有用,这回换软的,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不舍得下手。
刚刚说了,陶艳眼睛很酸,不由地渗出一点液体,其实是自动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眼眶的,他用力一挤,硬生生又从泪腺里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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