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房煜吓了一跳,不会当着秦修做这种事吧?
“你好像有反应了。”萧诺触碰到了房煜的下面,依旧滚烫。
“混蛋!快拿开。”房煜敏捷的抱起被子退到了墙角,脸已红透,像个刚被羞rǔ过的孩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身子。
萧诺坏笑着,手拿了下来。
“变态。”房煜嗔骂。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秦修,仍然陷入在沉沉的睡眠中,这才放心了。
“怎么?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我要和你绝jiāo!”
“竟敢在日记里骂我,还整天打电话来,一分钟不见你都会死吗?”
“我稀罕你个怪物,也不知道是谁害得我一完没睡好,走开,我要睡觉。”房煜气不打一出来。
“回家收拾东西。”
“gān嘛?”
“去玩。”去家里玩吗?这话又前后不接了。
“着什么急?”
“谁知道你这白痴会收拾多久,然后明天开始就回去住。”
“凭什么啊?我只管做饭,才不管收拾屋子。”
“不修理你,又皮痒了?”
房煜说不出话来,打开蚊帐,把兔斯基从chuáng上直接扔了下来,萧诺接住后看了看:“我不在你做什么猥琐的事qíng了?”不能怪萧诺这么怀疑,房煜那白痴前几天睡觉把兔斯基搂的那么紧,半夜里出汗,都擦在兔斯基身上了。
“再说在你饭里下毒!”房煜忍无可忍了。可萧诺除了坏笑以外,并没有继续和他斗嘴,说完房煜从chuáng上跳下来,又开始简单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晚上和萧诺一起回别墅。
☆、55.中秋
“啊,累死我了。”为什么不问问你背上的背包?
“白痴。”
“又骂我,说的都是给我自己带的一样,有能耐到时候你别用。”
“话说gān嘛这么早回来?”
“那我给秦修打电话。”
“别别别,赶紧甩开他算了。做什么事qíng能不能先和我说句?”好不容易甩了他,上次出去玩,要不是下雨,叫那么大声肯定会被秦修听到,肯定又会被偷听然后拍下来。
“不行。”
“算我求你了,我真的跟不上你的脑子和思绪的速度。”这是实话。
“不行。”
“求你了。”
萧诺不再说话,回屋里了。
“混蛋,这么沉,都不说帮我搬上去。”只能站在那跺脚。
收拾好东西,端了杯热茶,已入秋了,便换成了普洱茶,秋天不再适合绿茶,就像秋天不再适合短衬衫和短裤一样。泡好茶,端给书房里的萧诺。
萧诺只是没看,直接喝了一口,味道和以前的不一样了,才抬头看了眼手里的普洱。
“算你有心。”
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做饭去了。”
“一会儿飞机上有吃的。”萧诺拉住眼前的人,
“什么?一,一会儿?疯了吧你,现在才说。”
“怎么不够满足你一次吗?”
“白,白痴,松手!啊!怎么xingyù这么旺盛。”
“再废话我就做到上飞机的时候哦。”房煜还在挣扎,可是被萧诺紧紧地按在窗台上。挣扎的过于用力,打翻了普洱茶。绛红色的茶水撒了一窗台。带着淡淡的茶香。
“你自找的哦。”萧诺解下自己的腰带,捆住房煜的手腕,双手解下他的裤子,按住挣扎的腿,就挺了进去。
房煜痛得大叫。
“我的话都不听了,那就没办法了。”
“混,混蛋,我,我才,才不是你的。”话都说不全了。
……
“你满意了?终于肯放开我了?”萧诺解开了腰带,房煜捂着后面,吃力的穿好衣服。萧诺把房煜无qíng的推下了窗台。像个用完后被丢弃的想皮球一样。
“混蛋,你就这么对我的,好,我记住了。”
拍拍屁股,跑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了整整一个小时,又疯疯癫癫的跑出去了一个小时,又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最后气喘吁吁的回来,把东西装进一个超大的登山包里,像个白痴一样,拿着两个登山包,费力的搬到萧诺车上。
萧诺也不管,还两个小时登机,萧诺什么也没拿,开着车子便朝着机场驶去。到了机场,萧诺带着耳机自己在前面走着,完全不管后面那个背后一个包,胸前一个包的人,像是个不倒翁一样。到了VIP登机口,空姐才帮他拿上了飞机。可胸前的包,就放在头等舱里面的自己脚下,空姐也不让动的包裹,似是说着萧诺的东西都那么弥足珍贵。可不领qíng的萧诺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晚上了,还在飞着,连落地房煜都不知道,睡得很熟,叫了半天叫不醒。只能抱着他出了飞机场,嘴角还流出口水,萧诺把房煜的手搭在了脖子上。公主抱着他,也只能找人,把那堆东西抬回宾馆了。
……
第二天,房煜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看到自己和萧诺躺在一张chuáng上,又睡在萧诺怀里。东西都靠在chuáng头柜旁,自己只穿了内裤,房煜也没生气,轻吻了萧诺的唇,又再次睡下,仍然像个听话的小猫,依偎在萧诺怀里。
沉沉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好像都快到下午了,萧诺才醒来,换了个地方,又这么抱着白痴走了很久,萧诺打开窗子。发觉房煜露着淡蓝色的内裤,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个被侵犯的娃娃。
“白痴。”
“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做这种事qíng的。”今天的房煜好像有点奇怪。
“去玩。”
萧诺拉着房煜,房煜另一只手却拎着那个沉重的书包,做了几分钟的车,下车后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荷花,高大的荷叶,嫩绿的荷叶,与淡粉色淡雅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萧诺包了一条能放进十个人的中号船,秋日的阳光下,碧绿透澈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萧诺把船慢慢的划着,房煜在一旁拨开高大的荷叶,长老了的荷叶,在九月末的时候最高,把萧诺的船遮住了很大一部分。
“喂,我还不知道你会划船。”
“没和你在一起之前,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白痴。”
“真是,今天不和你吵,喏。”房煜打开了书包,一个四层的食盒。打开第一层食盒,里面是萧诺最喜欢的布丁,房煜拿了一个递给萧诺,萧诺只是笑笑,接过布丁,开始吃着,这边划船的人也变成了房煜,朝着萧诺傻呵呵的笑。微风徐来,岸边隐约看到被荷叶挡住的细柳的枝条微微摇曳。高过船的碧绿荷叶,这个时节,荷花也剥落了很多。房煜深吸一口气,便开始咳嗽了。
“醉氧了。”
“白痴。”
“你愿意跟白痴永远在一起吗?”
“不愿意。”萧诺拿出揣在怀里的扇子,打开扇风。
“这个不是你最喜欢的么?”
“不是。右划。”忘了吗?最珍贵最喜欢的是谁呢?往高大的荷叶和芦苇深处划去,那里无人。
房煜乖乖的听话,划着划着,船挤在这堆荷叶中,房煜也只能收起船桨,用手开始拨着荷花和芦苇,芦苇的韧xing,划破了房煜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滴在绿色的芦苇和荷叶上。
“走开。”看了一眼手没事,萧诺就自己来了。房煜也不生气萧诺这种态度,也不是因为习惯了。自己从包里拿出了创可贴。究竟有什么你是不带的?
眼前豁然开朗,这些荷花的后面,竟然是莲花,是罕见的埃及睡莲,小小的浮萍和水平面一样高,一直到岸边,睡莲连成一片,碧蓝色的莲花,十分惹萧诺爱怜。自己的船半隐在和芦苇丛中,对面的岸边又是连成一片的碧柳,清澈的潭水,出淤泥而不染的蓝色莲花,一切浑然天成。萧诺拿出盛着普洱茶的杯子,品一口,看一眼。房煜也轻柔的趴在萧诺肩膀上,就这样侧躺在船中,能听到相互的呼吸。
静谧,和谐,微风徐来,发丝,柳叶,芦苇,荷叶,轻轻摇曳。
☆、56.竟然忘了
品完茶,看累了蓝色却不妖艳的莲花,房煜把船滑到莲蓬密集的荷叶里,看着那些随水飘零的花瓣,感觉怪可惜的。盛开多鲜艳的花朵,到最后也都会凋谢,就连塑料花,都不会永恒。
萧诺坐在船头,伸手掐断莲蓬的jīng,拨开莲蓬,抠出一粒一粒播出带皮的,碧绿色的一个个圆滚饱胀的莲子,一剥着,一边走到房煜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房煜低着头伸手捡着飘落的荷花瓣。萧诺没说话,剥完后把gān瘪的莲蓬往水里一丢,用小指把翠绿色的皮囊拨开,就看到了雪白色的莲子,萧诺把全部拨开的莲子一粒粒的塞进了房煜的嘴巴里,动作出奇的温柔。
新鲜的雪白色莲子,脆而甘甜,房煜嚼着嚼着,便吃到了新鲜的莲子芯,相比起gān涩的莲子芯却更加苦涩,皱了皱眉,想吐出来,手里还攥着拾起来的荷花瓣。
“爱qíng就像吃新鲜的莲子,不可能永远吃到甘甜。”
房煜惊了一下,狐疑的看着萧诺,嘴唇上挂着咬了一半的莲子。萧诺从不和别人jiāo心,可今天为什么突然这样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往的以温柔,霸道,腹黑自己都习以为常了,怎么今天会这样?房煜惊讶的看着萧诺,刚想吐出苦涩的莲子芯,又咽了回去,继续咀嚼着。
“煜,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忍受别人的眼光,做好心里准备,面对相互的家人。”
萧诺故意顿了一下,想看看他的反映。可房煜又转回去,继续嚼着莲子,捡着花瓣。
“有什么话,你尽管和我说,这里只有我们二人。”
“和你一起这么久,总觉得亏欠你些什么,可这么久了,我也越来越像你了,如果一直任人摆布,听别人的话,这样不会长久。”房煜也站起来弄断一个莲蓬,剥了莲子,用食指推进萧诺的嘴里,示意他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自然知道,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我就准备好了,到那些时候,你不抛下我,让我没了希望,我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多年,我只会听父母的摆布,社团上司的摆布,说是为自己活着的借口吧?我可能什么也为你做不了,就只有这样陪着你,爱你。”
“那次的事,我明白。”萧诺并不避讳上次的不快。
“你心里也不好受。”这点房煜倒是知道。
“那次的女的,只是我宣泄感qíng的方式。”
“挺伤人的。”话说萧诺你每次宣泄感qíng的时候都要伤人吗?
九月的金秋,夏日燃尽后的寒冷也已尽显,天也已黑的越来越早,金色的余晖在天边的远处染上一抹诱人的火红色,天上也已露出些许繁星,碧色的荷叶也尽被染上了金色,几只鸥鹭,飞过,艳影也倒映在泛着金色涟漪的水中,远处袅袅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