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还有三个盒子摞在一起,最底下则是香喷喷的米饭。
「唔,糖醋排骨,清炒时蔬还有红焖羊肉,菜色不错啊,闻起来很香,都是小溪你做的吗?」
连溪老老实实的摇头:「只有米饭是溪奴自己蒸的。」
「哈哈。」殷书礼被逗乐了,扭头对殷书廉说,「二弟,把碗筷拿来吧,我去给咱们找一支酒来配菜。」
殷书廉点点头,因为他们时常在办公室里吃饭,所以餐具什么的都很齐全,而且毕竟是董事长办公室,条件比较优越,有休息间和浴室,还有一台酒柜,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冷饮和酒水,都是好酒的殷书礼收集的。
殷书廉拿来了四副碗筷四个杯子,殷书礼则挑了一支浓醇的红葡萄酒,连溪则把休息室里的那张折叠方桌搬了出来,摆在办公室中间。
「信主人去哪里了?」连溪接过殷书廉的碗筷,开始给大家盛饭,顺便问了句。
殷书廉捏捏他的下巴:「怎么,几个小时没见,就想的不行了?他去买『好』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连溪直觉殷书信是绝对不会买什么所谓的好东西的,但是奴隶的身份让他不敢再进一步追问。
桌子上的菜刚摆好,酒刚倒上,办公室的门就又一次被打开了。
「哈哈,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殷书信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将门锁紧,手上的袋子被他顺手甩到沙发上,搓了搓手,自觉的坐到桌边,准备吃饭。
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简单却不失美味的饭菜,好像一家人一样,不,应该说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连溪给每人夹了一筷子排骨,都挑了肉最多的。
殷书信一口把肉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看着连溪,好像嘴里的肉就是眼前这人一样。咕哝一口把肉咽下去,坏笑着问:「小溪,光夹菜多没有诚意,一个合格的奴隶是不是应该做的更好啊?」
连溪咬着筷子想了想,然后重新夹了一块排骨,送到殷书信嘴边:「信主人,请用。」
殷书信并不接,而是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连溪。
连溪悟了,把排骨的一头放进嘴里,然后脸凑了过去,殷书信这才张开嘴,和他分吃一根小肋排。
情人在一起,吃饭这件最最简单的事也变得格外甜蜜,吃着吃着,两人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灵活的舌头在打架的同时还将骨头上的肉刮了个干净,待两人嘴唇再次分开时,殷书信从嘴里吐出那根可怜的骨头,调侃道:「竟然是糖醋味的吻呢。」
连溪当即就笑得不行。
不过连溪服侍了弟弟,两个哥哥也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于是,好好的一顿饭,被四人吃成了「连溪的花式喂饭大会」,等到东西吃完的时候,连溪的嘴唇也肿了起来。
「小溪,吃饱了吗?」殷书礼问。
连溪诚恳的点点头,虽然只有三个菜,但是每份分量都很足,再加上半桶实实在在的米饭,着实很满足。
「我们都知道你上面的嘴吃饱了,大哥问的是……你下面的那张吃饱了没?」殷书信凑过来,表情猥琐兮兮的。
连溪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奴隶身份里,这一天,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他的身体也是完全提供给主人享用的,所以连溪没有丝毫的羞涩,眼睛微眯,回答道:「信主人,溪奴下面那张嘴根本没有吃,怎么会饱呢?」
极富暗示性的话让三兄弟的呼吸变得急促。
「谁说的?你早上还不是喂它吃了手指吗?」殷书廉反问。
「不是主人的东西,溪奴根本吃不饱。」连溪乖巧的回答。
「那溪奴的下面现在饿不饿?」殷书礼接着问。
连溪舔了舔嘴唇:「简直……饿得不行了,求主人快喂饱它!」
这句话一下子把三兄弟点燃了,没有男人能在爱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把裤子脱了,跪在沙发上。」殷书廉冷冷的下命令。「让我们检查检查你那里究竟有多饿!」
连溪立刻照做,当他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众人裤子褪下的一刻,三兄弟更加不淡定了。
殷书礼走过去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惊讶不已:「小溪,你竟然一直都没有穿内裤?就这么一路过来了?」
「因、因为这样可以方、方便主人享用。」连溪仰着脖子回答。
「喔,小溪,你可真是要了我们的命了。」殷书礼感慨,双手开始搓揉那让他爱不释手的两丘。
连溪似乎很享受这种类似按摩的技巧,舒服的微微喘息。
「阿信,你去买的东西呢?」殷书廉转头问弟弟。
殷书信嘿嘿一笑,从连溪旁边把那个袋子拿了过来,打开来:「我挑了很多种,你们一人选一个。」
连溪好奇的回过头,他也想看看殷书信到底买了点什么回来,待看清袋子里的物件,顿时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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