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奴立马将胤礽按在地上,她们的力气极大,胤礽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鞭一鞭落下来,白皙的胸口片刻便全是纵横交错的猩红血痕,渗着血珠,他痛的全身紧绷,肌肤不由自主的颤抖,呜咽呻吟,冷汗几乎将全身都湮湿了。
其其格也是满头大汗,不过却是兴奋的,她自小就喜欢虐待奴隶和看人流血,这人身上的血痕刺激的她不止是兴奋,而是亢奋!
胤礽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恨的几乎起了杀心——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小姑娘!
其其格将他胸口抽的鲜血淋漓,还觉不过瘾,命两个女奴将他下 身衣服也扒掉割碎,兴致勃勃观赏他的身体,道:“男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而后反手一鞭又抽在他腿上。鞭梢带过大腿根,让胤礽全身一颤。
其其格一鞭跟着一鞭抽下,胤礽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炽,痛的喘不过气来,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展露任人宰割,只想蜷成一团,压住他手脚的两个女奴却力气大的像把他钉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挣不脱。
其其格打了片刻,站住喘息,亢奋的满脸放光。丢开鞭子跪坐在胤礽身边爱不释手地抚摸他身上的鞭痕,着迷地道:“你怎么这么漂亮……”手指顺着其中的一道划到小腹时,长长的指甲死力一掐,鲜血顿时急涌而出。
胤礽痛的全身一缩,差点将两个女奴掀开。其其格啪地一巴掌抽在其中一个的脸上,骂道:“蠢猪,按紧了!”两个女奴忙加力将胤礽按下。
其其格看着那血痕,说不出的开心,伸手在胤礽身上乱掐,甚至俯首去舔那血迹,舔着舔着又变成了咬,每一口都非得咬出了血才罢休。她牙齿尖利,每一口都似乎要咬掉一块肉,胤礽惊惧非常,简直怀疑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吃人妖怪。
其其格从他胸口咬到小腹,舌尖顺着一道横过他髋骨的伤痕慢慢舔抵,吸吮渗出来的血珠,渐渐移近他腿根,胤礽紧张的全身紧绷,某部位甚至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其其格诧异地看了一眼,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伸手去摸。这怎么可以乱摸,胤礽惊惧之下却反应更加强烈,其其格大觉有趣,新鲜地摸来摸去,胤礽在这种情况下自制力消弱,没多久竟然泄了出来,沾了其其格一手。
两个女奴死死按住胤礽手脚,头垂的低低的一眼也不敢多看。胤礽羞愤交加,恨不能立刻杀了这女人,其其格却喜欢极了他的表情,格格笑着去亲他的眼睛眉毛,道:“你这个样子可比原来好看多啦!”又伸手向他腿间摸去。
刚刚发泄过,自然不可能立刻再有反应,但是其其格好像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锲而不舍地抚弄,而男性的身体实在是一种可悲的生物,胤礽生生又被她逼的释放了两次。
两次过后,天色已经微曦,其其格恋恋不舍地又亲亲他的眼睛,道:“我得出去了,你睡一会儿。”
招呼两个女奴把他藏到竖柜之后,用毡毯将他盖了起来,整整衣服,转身出帐。
其其格出了毡帐,径直走到另一座破旧的,门口有奴隶看守的蒙古包前,问道:“他醒了没有?”
看守的两个奴隶行礼回道:“回小姐,醒了。”
其其格便走进去,包里一个手脚也被反绑的男人闻声回过头来,惊怒道:“是你!你想做什么?我弟弟呢?”正是大阿哥胤褆。
其其格手里仍然拎着鞭子,骄傲道:“正是本小姐,你们是打哪里来的奸细?准噶尔,是不是?”她倒也不是一味的草包,无故抓人,先给人扣上一顶奸细的大帽子。
胤褆怒道:“你才是准噶尔奸细!我们是关内的商人,是……是皇商范家的人,你竟敢如此!”
满人争夺天下的过程中,由于有八家商人在物资上对清廷进行了很大的支持,顺治封这八家商人为八大皇商,赐予政治经济特权,范家就是其中之首,在关内关外都赫赫有名。
其其格家很有钱,大半就是因为和范家有生意来往,她也是知道这家人的,惊疑不定地睁大了眼:“你有什么证据?”
胤褆默了下,道:“我腰间有块玉佩,你拿到范家商行给掌柜的看,他们自然能证明我的身份。”
这块玉佩是皇子证明身份的龙配,能做到范家执事的都是精乖人,纵使不认得也会猜出来些什么,自然会有所行动。
其其格走过去从他腰间扯下玉佩,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门道,只认出和她从胤礽身上拿到的那块很像,但听他语气很有底气,拿在手里一时没有说话。
胤褆忍不住问:“你是怎么抓住我们的?”他参过军的人,警惕性一向很高,虽然昨晚很累,他也不信有人能毫不惊动他将他绑成个粽子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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