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双手交叠,左右张望了下,说:"当然是走进来的。"
费丽丝不说话,等他的下文。
"跟我走吧,去见见你心爱的哥哥。"斐也开门见山的直接点明来意。
费丽斯往後退一步,说:"我哥哥和蓝一起。"
"我当然知道他们在一起,我还知道他们在维多利亚,而我现在就是要带你去找他们。"
"我为什麽要跟你走?"费丽丝潜意识知道,这个人可不是朋友。
斐左右摆摆手,说:"你觉得你有得选择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费丽丝知道这个人能强行带她走,凭他能在这自由出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多了解一点。
"你以後自然就会明白的,请吧,费丽丝小姐。"斐绅士的为费丽丝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费丽丝顺从的靠近斐,然後在接近他的时候,动作利落的抬起右腿扫向他的脑袋,试图击倒他。
冷笑一声,斐抬起一只手就制住了费丽丝的动作,握住她的脚,说:"小姐,淑女点,弄伤了你可就不好了。"语气说得轻松,可是,下个动作就是右手用力往下一折...
"啊......"右脚踝硬生生的被折脱臼,费丽丝惨叫一声,接著,一记手刀就劈上她的後颈,让她昏迷了过去。
打横抱起费丽丝,斐转身离去,和来时一样,长长的走道上无人阻拦。
第十六章
"我把东西交给你手下带走了,把安妮的下落告诉我。"马克此时只想带著妻儿永远的离开这里。
"那麽紧张做什麽?你再帮我做一件事。"电话里传来萨母那让他恨不得消失的声音。
"什麽?你答应过我,只要把资料给你就让我们见面的。"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威胁著,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你到底还要我做什麽?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马克很痛苦,对妻儿的担忧、良心的谴责以及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日夜折磨著他,让他的精神状况如覆薄冰。
"事情结束就放过你,你只要......"
维多利亚四季常春,浪漫典雅,只是,人们争权夺利的心就像乌云一样,给万里晴空蒙上一层灰黯。
挂断电话,萨母挺著笨重的身体,随著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肥肉让人有点怀疑他的骨头是怎麽撑起这些重量的。
"那小子快被逼疯了。"倒了两杯威士忌,对著坐在对面沙发翘著二郎腿的斐说。
"只有疯狂的人才会忘记恐惧,才能做不敢做的事。"接过酒杯,平淡的回答。
萨母猖狂的笑道:"等资料到手,我非好好赚一笔不可,之前被蓝烧掉的货损失了我十几亿。"
斐也笑了,讥笑。这个愚蠢的人,还真以为蓝会没发现,未免也太看轻蓝了,也罢,让他做做梦吧,反正也没利用价值了。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不要轻举妄动,是你自己不听。"斐有些置身事外。
"现在还用得著怕他吗?等著看他被炸成灰吧。"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斐开著敞篷的银色跑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眼前浮现的是那年和蓝竞争族长时的情景,那年自己败了下来,之後也没打算再和蓝斗,就远赴澳大利亚。直到半年前收到不少人弹劾蓝的消息。
这才知道原来蓝抓到那个几年前造成组织重大损失的黑暗之眼却迟迟不处置,已经造成组织内部不满了,後来蓝为他险些丧命的事更是引起了广泛关注,既然蓝给自己这麽大的机会,那就却之不恭了,这些年没牵涉进迪菲尔斯并不是他放弃了族长的位子,只是在澳大利亚那边开拓自己的军火生意,正好,萨母也拿来当踏板。
虽然远离迪菲尔斯,可斐也始终族长候选人,蓝要是有个万一,结果就不言而喻了,毕竟,暗杀者可是络绎不绝,意外随时都会存在,候选人的地位仅次於族长,自然,愿意为他效命的人也不在少数。
接通了电话。
"斐少爷,费丽丝您带出来了吧。"这是肯定句。
"带出来了,我们按照约定行事。"一手接著电话,一手握方向盘,车速未减。
"您记得尽快解决雷伊这件事。"声音听得出来很迫切。
"布雷德,我答应的一定会做,杀他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总之你好好配合我就可以了。"
"斐少爷,别小看他,而且,族长那边..."布雷德不希望出现意外。
"蓝怎麽?就算知道是我杀了他的男宠又怎样?难道还能要我偿命?"打断他,斐可不以为意,草草的挂断电话。
布雷德呀布雷德,你可真是只好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你认为给我带走费丽丝也无所谓,的确,费丽丝对蓝来说可能真的无所谓,不过,对蓝心头的那个人可就不一定了,你想杀了雷伊是为了恢复蓝的威望吧?放心,会如你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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