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提心吊胆的环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留意他们後说:"维多利亚上到底出什麽事了?为什麽会连斐都音讯全无?"
他很不安,甚至说是後悔。他不该跟著掺和一脚,如果事情泄露失败的话,蓝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德格勒终於正眼看奥尔,用很藐视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有什麽好怕的?不会有人查得到我们,即使查到了也拿不出证据。"
事情是很不对劲,按计划来说现在应该传出蓝被萨姆杀害的消息,但是居然没有,只是说研究所被炸。只不过,就算蓝没死又怎样?蓝知道他们想推翻他又怎样?证据呢?
事情本来就是栽赃在萨姆身上,而且现在蓝也还没来威尼斯,还有那个黑暗之眼。只要蓝明天的会议缺席,就说明事情成功了;倘若蓝准时出现,他就当著所有人的面要让蓝交出那个男人,如果蓝不肯的话,就看他怎麽说服所有人。
"斐会不会已经被......"奥尔没继续说的打住了,斐是德格勒的儿子。
出乎意料的,德格勒不止没紧张,还讪弄的轻笑出声:"斐被处决了?呵呵,他被处决了可是件好事。"
奥尔吃惊的僵了下,未免太狠了吧?
"当替罪羊也是斐的作用之一。"
他一直没插手这次的事,什麽都没干涉,哪怕是现在他都没去打探斐的下落,为的就是不让蓝抓到任何把柄。计划成功固然是好事,但失败也可以让斐一个人全扛下来。
而现在斐生死不明,要是他死了,蓝又拿得出杀他的理由,那无话可说;如果蓝拿不出杀他的理由,那斐的死对自己将会十分有利。
族长无故处决候选人,会掀起怎样的风波?
儿子算什麽?培养了那麽多年还不是落选,这次计划如果真的失败,这种废物留著也没用。
奥尔看著德格勒,只觉得不寒而粟。
血浓於水,这句话看来并没有在德格勒的认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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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第一次踏进这的宫殿式建筑,但这里的金碧辉煌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称叹,同时也半羡慕半嫉妒迪菲尔斯家族的富有和奢侈。
奥尔心事重重的步上阶梯,经过流光溢彩的长廊,跟著招待人员前往安排好的房间,他边走边深思,眉头紧锁。
他对德格勒的作法很是胆颤。虽然他也不是什麽古道热肠的人,不过他对自己的孩子从来都是给予十二万分的保护,做什麽事都会为他们留点後路,而蓝也一直都秉承祸不及家人的原则,除非真是罪不可恕。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儿子都利用陷害,奥尔不认为那种人值得信任,相信他的话,迟早死的会是自己。
现在意识到这点太迟了,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距离并不远,不消多时就已经到了门前,而当他们推开门时......
"奥尔,请跟我走一趟。"
是恭候多时的道蒙,他身後站著一支荷枪实弹的小队伍,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
这样的阵势映入奥尔装满恐惧的眼睛里,他脑海浮现三个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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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拍打声、若有似无的饮泣声、男人兴奋的呼吸声、结合处传出的水润声混杂叠合成淫靡的交响曲。
"雷伊─"伴随蓝的一声低吼,又一道滚烫的液体注入雷伊的身体。
"呃..."热液冲刷过那被磨得发痛的内壁,雷伊昏迷中发出哀叫。
蓝意犹未尽的再晃一晃,慢慢放开抓住雷伊腿的手,总算知节制的退了出来。
男性一撤出,大量的白浊争先恐後的汩汩涌出那‘使用'了近十个小时的幽穴,无法合拢的穴口蠕缩著,浊液极煽情的流过股沟......
蓝迅速的拿起被子给雷伊裹住,雷伊的裸体会让他亢奋,再这样下去到明天早上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穿上睡袍,蓝抱起雷伊打算换个房间睡,这太乱了。
"恩?"迷糊中感觉身体腾空,雷伊眼睛睁开一条小隙,想睡又硬撑起来看的样子让蓝禁不住低笑。
蓝心满意足的往雷伊脸上啄了一个响吻,轻柔的道:"没事,你睡吧。"
雷伊眼一眯便又睡了过去。
怀抱爱人,蓝转到下一楼的房间,依旧神采飞扬,跟雷伊的欢爱让他更加精神奕奕。
晚上10点。
蓝先去淋浴,接著把雷伊弄醒想让他吃些食物,睡意正浓的雷伊咬一下就不省人事,蓝则不厌其烦的又把他摇醒,又逼著他吃。就这样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雷伊被蓝喂到他觉得满意了才得以安稳的进入睡眠。
蓝替雷伊把被子盖好,坐在床缘看了他一会,然後这亲那亲了好一阵才舍得离开。
该看看道蒙事办得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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