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到底,两人同时舒服得叫了出来。
“其实是关于尤利塞斯。”凤起强忍地抽动的*。
“啊?”秋叶爽得脑子有点当机。
“尤利塞斯究竟是不是黑龙,跟魔龙人什么关系,我想有一个人比我们更着急,更想调查清楚,所以问题的答案还是让他去烦恼比较好。”凤起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扶着秋叶的腰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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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所罗门帝国上下传播着一个惊悚的流言:尤利塞斯皇帝是魔龙人。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上位者负.面消息的传播速度比音速还快,越是荒诞越是如此,更何况是关于皇帝的?恐惧在不经意间蔓延,几天后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遍布大街小巷,甚至还出现了有人亲眼看见一只凶残的黑龙从皇宫里一边喷火一边飞出来这种传言。
但这回萨菲罗尔的反应十分迅速,第一时间扫清流言,并且宣称这是叛乱分子对皇帝陛下的污蔑,妄想破坏帝国安宁,流言的破坏性被他降到了最低点。
萨菲罗尔站在皇帝办公室厚重的大门前,目光阴沉。消除留言的负面影响是他必须要做的事,但并不代表他对流言无动于衷。
他不相信耀眼,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事实是这颗猜疑的种子早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如今已到了开花结果的日子。
父皇是魔龙人?
真正的父皇肯定不可能是魔龙人,莫非父皇早就被杀死了,现在是一个伪装成他模样的魔龙人鸠占鹊巢,不遗余力地毁灭帝国?哈维·安德烈是父皇最亲近的人之一,他对父皇下了毒手也是极有可能的。
不是如此,那该如何解释父皇日渐疏于朝政,对于帝国漠不关心,甚至宠信华莱士这种奸佞小人?
萨菲罗尔挺起胸膛,向前迈了一步,守卫推开大门,萨菲罗尔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办公室。
阳光将一半的办公室照亮,尤利塞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健壮的身躯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里。
眼前的这个是魔龙人?如果是的话,父皇又在哪里?萨菲罗尔心口一阵绞痛。
“父皇。”萨菲罗尔站在尤利塞斯面前,恭敬行礼。
尤利塞斯漫不经心地瞥了萨菲罗尔一眼:“什么事?”
“父皇,关于新一批的人事任免已拟好,请您过目。”萨菲罗尔递上一份资料。
尤利塞斯只是扫了一下就放在了边上:“知道了。”
萨菲罗尔瞄了被丢在一边的资料:“父皇,这份任免书关系到帝国一大批高级官员,你不看一下吗?”
“一会我会看的。”尤利塞斯推了一下。
萨菲罗尔不再勉强,垂首道:“会议还有一个小时开始,是否需要提前准备一下?”
“会议有你出席就可以了。”尤利塞斯笑道,“这个帝国早晚是你的,好好努力,我的孩子。”
萨菲罗尔抬眼一瞥,在旁人看来这似乎是一场父子之间亲昵的对话,可他心中没有温暖,只有猜忌。
他究竟还是父皇吗?退出办公室,萨菲罗尔握紧了拳头。
走出办公室后,他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拐去了皇后的寝宫。
自从去年独立日庆典上皇后受到了惊吓,身上总有些不大不小的病症,萨菲罗尔每隔两三天他会去探望一下皇后,与她聊一会天,虽然时间不长但足以表达孝心。
皇后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许病容,但并不影响她的端庄典雅,一看到萨菲罗尔来便拉着他询问了一些身体状况,就和寻常母子无异。每当这个时候,萨菲罗尔阴冷的脸色才会稍有好转,至少母后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萨菲罗尔。”皇后拉着萨菲罗尔的手,忧心忡忡道,“近日来,我听到一些古怪的传闻,是关于你父皇的。”
“母后,那都是叛乱分子故意制造出来扰乱民心的谣言,您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经下令追查谣言的源头了。”萨菲罗尔安慰道。
“谣言吗?”皇后美丽的脸上流露出恐惧,“我该怎么说呢?你父皇最近是变得有些古怪。”
萨菲罗尔心中一紧,难道连母后都感觉到了吗?“父皇怎么了?”
“他……”皇后苦笑了一下,“我与他好久都没有好好说话了,终日沉闷不语,而且……他也很久没有……”
皇后咬了一下唇,终究是没在儿子面前把话都说出来,但是萨菲罗尔猜到了皇后隐去的半句话,恐怕父皇很久没有与母后过夜了。
炼金师之间的精神纽带无法替代,两人的情绪互相影响,当其中一方出现问题,另一方能明显觉察到。也许最先察觉到皇帝异常的就是皇后,但她羞于开口,以为只是多年的夫妻情谊出现了问题,直到今日有更加怪诞的流言出现,才逼得她向儿子道出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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