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搔了把头发:“嘿,真的?不好意思啊。”
黎安:“就是因为听起来不像真的,所以记者们一概不信。”
我怒了:“这帮蠢货!”
黎安耸肩:“不知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师父真的订了婚。大概是因为身旁没人的缘故。”
我一听,顿时拍床而起,咬牙道:“师父,走!我和你一起去东京,咱成双入对,亲密无间!我要告诉全宇宙,我和黎安订过婚了!”
黎安拉住我手,将我按坐到床上:“嘉图,不急。”
我:“怎么不急,我急死了!”
黎安:“我们俩的关系迟早是要公之于众的,只是要挑个最合适的时机。现在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不是最好的时候。”
我:“按你的意思,什么时候才好?”
黎安:“当我们的感情牢不可摧,当任何外在因素都不能影响我们。我们才可以公开关系。”说着,他轻咬我下巴:“嘉图,忍一忍。五年之内,师父一定给你个交代。”
我心中打了一下算盘。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情人来说五年当然是长的,但从事业上看,五年对才刚起步的我们实在太短。要在五年内迅速崛起,对我们俩都是巨大的挑战。
但男子汉行事,何惧挑战?何况黎安说的也对,我们必须变强,变强,直到外在的一切都无法伤害到我们,也无法影响我们的信念和情绪,到那时,公开出柜才不妨碍我们的感情。
我抓过黎安后脑勺,把他压在床上亲吻:“那好吧。最多再等五年。在这五年里,你要赶紧变成好莱坞顶级男星。我也要快点变成中国第一流的导演,咱们强强联手,一起出柜,闪瞎全球媒体的狗眼,怎么样?”
黎安伸手脱我裤子:“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身边的被子就翻开了。我晚上睡得并不踏实,黎安一动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直直看他:“师父,你要走了?”
黎安穿衣:“恩。九点之前要到东京。”
我搔了搔炸开的头发,想坐起来:“我送你去机场吧。你这一走咱们又得好久才见一面,我多送你一程。”
黎安笑了,按住我肩膀:“你别动。昨晚你太累,还是继续睡吧。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酒店会自动给我划账。”
我顿时尴尬:“其实也不累,就是腰酸……”
黎安将我按回被窝,低头和我吻别:“嘉图,师父走了。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我点头:“知道。”
又要和黎安分开,我心里难过。他要飞去东京,我留在北京,一连好几个月才能再见面。我一个激动,伸手揽住他脖子,差点不肯撒手:“师父,love u。”
黎安听了,脸上笑起来。他轻拍我的背:“me too。”
简单的告别后,我们各自的征途又开始了。
开始上道了
那天回租住房后,我以左冷禅的宝贝电脑相胁,想挖点他和他旧爱的感情史出来,结果左冷禅油盐不进,打死闷不出个屁,我也只好作罢。
因为和黎安定下了五年后公开订婚关系的约定,我觉得再在北影做搬运工实在不是办法,于是又把简历打印出来,西装革履的四处求职,但找了一个月,还是无果。这让我很懊恼。
人一懊恼,就想干点折磨自己的事。比如抽烟,喝酒,用烟草和酒精麻痹神经,换个模糊麻木的心情。
我和黎安商量过,两人都戒烟戒酒,再不碰这些短命东西。那天我求职十连拒,真烦透了,就摸出钱在巷口买了包烟,带回家抽。
结果我一拍出烟,左冷禅就像见鬼一样看我:“大脚,你咋还抽烟?!”
我不屑道:“老烟枪了好不好。”
左冷禅:“咱都住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抽过啊!”
我低头点烟,哼哼道:“心烦,憋不住了。”
谁知才把烟点上,左冷禅就一把将烟嘴从我嘴里拉了出来。我抬头看他:“干嘛呀你?”
左冷禅:“你不要健康哥还要呢,你抽一屋子烟,难道让我吸二手的?”
我看看他,举起烟盒:“那你也来支一手的?”
左冷禅拿过我的烟盒,盖上盖,一个棒球投球的动作将烟盒扔到了马路对面垃圾桶。
我站起来:“嘿,那烟贵呢!顶四顿盒饭!”
左冷禅:“走,跟哥出去。”
我皱眉:“不去。找不着工作,没心情。”
左冷禅拽了我胳膊,使劲往上提:“没心情才出去,你要心情好,哥根本没空理你!”
我:“出去干嘛啊?”
左冷禅:“咱上网吧黑皮黑皮,好久没释放过了,咱去爽一爽。”
我低头想想,是有很久没上CS,怪不得最近心浮气躁,原来是憋坏了。于是我站起来,摸了钱和左冷禅出门:“走吧。哥,你今天扔了我的烟,可得让我虐你几把作为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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