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丞......」急忙上前,夏侯令心一阵疼痛。
缓缓转动眼睛,萧亦丞看著眼前人,淡淡的笑漾上嘴角。「你终究是来了。」
「笨蛋。」挥剑斩开铁鍊,顿失重心的萧亦丞一软,倒在他身上。「这都是你的局吧,既是如此又为何让人打成这样!」
「......私闯皇宫,我以前在朝人缘没多好,很多人仇视我,一知我入狱被补,自然争先恐後来羞辱一番......」其实,那是他威胁别人打的,总不好意思说这是苦肉计,骗你的吧。
紧紧拥著怀中男人,夏侯令一叹。「我们回家吧。」
「你真的不要你的江山了?」忽然扯住夏侯令襟口,萧亦丞问。「若你还是不能舍下这个梦,就自己离开。」
闻言,夏侯令深深的凝视著他,而後俯身,在那有些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有你,天下何足道之。」说完,又是深深一吻。
唇上软热让萧亦丞脑袋昏昏沉沉起来,头靠在男人身上,心跳得好快好快,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知是那番话的喜悦,还是被亲吻的激动。
不过这样绵密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一暗门被打了开来,夏侯令立时警戒起来,看著眼前人,他更是眯起了眼。
「你是来劫狱的?」身後有禁卫军,此人便是圣罗帝。
「对。」看了皇帝一眼,夏侯令低头问萧亦丞。「还站的起来麽?」
「嗯......」第一次这麽讨厌那个皇帝。勉力想站起身,只是膝盖也有鞭伤,或许是方才的『刺激』,他腿一软,忽然,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好你个秦娘子......
看著昏迷过去之人,夏侯令二话不说将人抱起。
「你休想离开。」圣罗帝手一挥,数对人马将他两团团包围。
瞥了眼龙袍加身的男人,夏侯令冷哼。「你若有时间在这里针对我,不如回去和那被打入冷宫的女人赔罪。」他的话让圣罗帝铁青著脸。
「什麽意思!」雁回......
「意思就是,这男人的心彻头彻尾只有我的存在,不会和你的女人有关系,那不过是一场局,目的是要陷害萧亦丞,拉他下台而已。」冷冷说著,也没给圣罗帝反应,他抱著人大摇大摆的离开,甚至没人阻饶,而圣罗帝,他也没心思管这些了,早领著大批人马前往禁月宫。
在皇宫外,三个女人看著烈火烧啊烧,像在看烟火看热闹看庙会。
「秦姨,你说丞哥哥会不会有事......」花语转头看向秦娘子,却见她掩著唇角不停偷笑。「你笑什麽?」
「笑萧亦丞。」
「什麽意思·」花语问。
不过她的问题非是秦娘子亲自解答,而是妹妹花华。「秦姨对丞哥哥下了药,就是上次她告诉我们只要稍有大动作就会昏迷的药物。」
「咦?那丞哥哥不会有事吧?」花语很是紧张。
「嗳,放心啦放心啦,有夏侯令在,那小子怕什麽......呵呵。」还是止不住的窃笑。
望著那缓缓消减下去的大火,心情却有说不出的舒畅。都过去了,那些扰人的烦人的凡尘俗务都过去了,往後,应该可以幸福吧。
绝代 第十五章
池塘畔,残莲馀香浅浅,手轻拨,平静水面荡开相扣不绝的涟漪。
眸微眯,抬头望著高挂的耀眼阳光,萧亦丞举起手挡去那过多的光线,被救出皇宫後他便被迫留在常云养伤,说起来还真没面子,就这样被令抱出了皇宫,带回了常云,听说这事儿让秦姨笑很久很久。
唉......男人的尊严要往哪摆?
身靠红色栏杆,满身悠閒,只是多了些病态的白和懒散,这几天什麽也不能做,不是被扣在房里不准吹风,就是不准出门,他不过就是被秦娘子摆了一道昏过去罢了,搞得他好似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令实在太大惊小怪了。
就在萧亦丞满心抱怨时,那他心里碎念的人已然到了他身边。
「你想些什麽?」夏侯令问,他这出声让萧亦丞心虚了一下。
「想秦姨会怎麽处置尉迟宇。」瞎扯。不过说实话,他的确很好奇秦娘子会怎麽对付尉迟宇,此人作恶多端,不杀他难平天下悠悠之口,但以秦姨手段,绝不会这麽轻松放他干休。
「你脑子难道没有休息时候?」
夏侯令的问话让萧亦丞哂笑,他摇了摇头。「脑子生来就是要用,不用会坏掉的,而且说你没想,我才不信。」毕竟那人是他们两追缉调查了三个月之人,啊......真要说,他俩会在一起,尉迟宇是大功臣。
掩著唇边窃笑,萧亦丞看了眼男人手上那碗热汤。「又补?大热天吃这些容易气血烦躁。」他话没说完那碗就半强迫的塞入自己手中。
「喝下去。」有些命令口气,夏侯令在男子身旁坐下,看著他皱眉喝汤的模样,想著他就在自己身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是一个轮回,他到了这个男人身边,而这男人伸手抓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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