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麽选择权,当然是跟著他去啊......
千里迢迢的到了柏龄县,原本的洛军,那剩馀的一千人全跟来了,只因这些人都是没家没亲人的,当时夏侯令一解散时,众人全不知该何去何从,说要务农,也没农地,要当人家工人,曾是一代强军,又怎样低的下头来,所以当夏侯令问有谁愿意跟来柏龄的,几乎那一千人都来了,加上圣罗帝派遣的,这地方就有两千人。
众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柏龄县,此地并不小,其实非常大,但因过於偏僻百姓受教育不深,所以一直没好好开发,而且上任县令几乎就是领乾薪,啥正事也不干,所以当众人到达时,受到令人惊异的热烈欢迎。
柏龄县派出了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出来领路,带著众人走到衙门去,老者显然没见过这麽多人,这麽多壮丁,他一开心话就多了,一路上把他上上上上代祖先的事都说出来,当然也有许多是关於柏龄县的乡土民情。
一路上听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萧亦丞看著眼前老者,心想其实这地方也没他想的那样糟,只是当他正式踏入柏龄县後,这想法彻底破灭,这儿的房子根本称不上房子,就只是几片叶子和木头搭起的,说道路,根本没什麽平坦的路,都是些人踩出来的石子路,走来颠簸难行。
眉头越皱越深,越想越生气。「平爷,上任县令在任时都做了些什麽,有什麽贡献麽?」他忍不住问。
「唉,他哪有做什麽贡献,萧公子你可是嫌弃这小县蛮荒麽?这儿就如你所见,房子不能遮风避雨,道路没法子让马车行走,柏龄虽然有个好名儿,却没好地,这里没有产矿,也不是位於重要地方,都被忽略了,年轻一辈的都到外头去工作,十年没回来一次,这里就只剩下这些老弱妇孺,小的长大後又走,老的没能力赚钱工作,一直循环累积,柏龄越来越穷,越来越没教化。」
老者说得心酸,夏侯令等人听了频频皱眉。
「平爷您话说得差了,亦丞没有那个意思。」接著是一阵沉默,迎接的县民感叹的低下头,不过没多久,又听见平爷说道。
「所以大夥知道夏侯大人要来,都开心得紧,虽然这里偏僻,可对於您的功绩也是时有耳闻,您的战功彪炳,身怀长才,定能帮助大家,不求这地方繁荣,只求他别再继续低沉,起码要有个学堂让孩子读书,别让孩子们出去连个字儿也不认识,让人笑话。」
「自是当然。」夏侯令回答。看了眼萧亦丞,就见他眼中闪烁著异样光芒,这地方虽然偏僻,几乎没有任何开发,但这样子潜力才更大,此地唯一的好处就是临海,能造港口,且此地多有海盗,正面的事情先撇开不谈,若做私底下的买卖,定能让这地方富裕起来。
商务有萧亦丞在,他会处理,自己就好好管理这个地方,先辟路开道,做些建设。心中打定主意,众人终於到了衙门。
到了衙门,萧亦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不只他,夏侯令亦然,瞪著眼前破烂得好似一踹就倒的小屋子,俩人愣了一会儿。
「就是这儿?」萧亦丞不禁问。
「是啊是啊,唉,这里当然比不上其他地方的衙门,又大又漂亮的,柏龄人连自己的屋子都盖不好了,更何况衙门......」平爷苦笑。
「政府没拨款下来麽?」他记得之前他有批准一笔公款下来啊......萧亦丞心中疑问。
「就算有,也被那些贪官给吞了,哪里轮得到大夥。」平爷又是一阵苦笑。
萧亦丞深深吸了口气,带笑点点头。「令,我看咱们先让士兵歇息会,至於这个公堂衙门......我让人来建一个新的吧,费用就报公,这地方别说审案,多些人走进去我看就要垮了。」光想像它塌下来模样,萧亦丞也想苦笑了,这些木材真倒下来,恐怕还压不死人吧。
「嗯。」应声,夏侯令向旁人问了哪里有容得下两千人的大空地,接著便要李奕领众人前往扎营,他则留下来和萧亦丞商量事宜。
「我研究过此地地质结构和地形,县中有两河三溪,琵阳河、右跟河、勉旱溪、沸全溪和周溪,这五条水路皆起源於中间的琵阳山,但水路分配并不平均,大多偏南出海,我想我们要先引水灌溉,改善众人粮食问题。」柏龄县人粮食已经不足,当然没有多馀食物分给士兵。
「嗯,现在先向邻县购买粮食,还有,要造桥铺路,否则马车无法行经,就没办法拓展经济脉线。」其实两人心中早已有了默契,知道该怎麽做要怎麽做,但还是要说出来,喜欢这种合作的感觉。
「不够的钱我来出好了,首先我要先盖一座府邸,总要让我们有房子住能迎客吧,这笔钱算我的,你就先处理粮食上的事情,现在国库颇丰,别跟圣罗帝客气了。」萧亦丞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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