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若走,谁替你关照雁妃?不怕有心人士趁机暗杀她?」
「她有圣罗帝,我只担心你,罗塔的心中只有雁妃,别把青春赔在皇宫内苑中。」他的话让萧凌湘笑了出来。
「嗯,我会离开的。」在男人怀中厮蹭,她握住萧亦丞的手。「说实话,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相信你也是,可是啊......脑中却固执的说著,你是我的丈夫,我这辈子唯一的夫婿,丞,这样的想法你有麽?你是不是也认定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低语,萧亦丞将怀中佳人搂得更紧。「对於我爱上个男人的事,有没有什麽看法?」
「没什麽看法,觉得那男人好狗运。」閤上眼享受男人的温度,享受他的温柔和包容,这样的人,谁放得开,只是缘分已尽,强求无用。
「原来如此。」露出欣慰笑容,萧亦丞放开女子。「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离开,快些离开皇宫,那儿是龙潭虎穴,别往里头跳。」
「知道知道,你就爱罗唆。」调皮一笑,萧凌湘挥挥手,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口离开,留下苦笑的萧亦丞,见到萧凌湘心里就莫名的轻松,深深吸了口气,他也要离开这里了,陪伴他三年时光的丞相府。
环视一番,换上潇洒自如的笑容,他走出城门,这样也好,算是称了他告官回乡的念头,回头再看了眼丹漆朱门,萧亦丞转身离去,心中盘算著要先到那儿落脚,走没多远,一抹黑色人影挡在面前。
眯起眼,萧亦丞暗暗警戒,明白眼前人不简单,就在他开口说话时,那男人抢先。「亦丞,我送你的回礼还喜欢麽?」低沉嗓音,如此熟悉,萧亦丞一愣,随即笑了出来。
「原来是你,这礼真不错呢,谢谢。」没有丝毫愠怒,虽然可怜了雁妃,但有圣罗帝在她日子也不会难过到哪去。「令,这次是你赢了,恭喜。」说完,他迈开脚步离去,留下满脸阴霾的男人。
他看不出来那人有任何不满怨怼,彷佛对自己的陷害不痛不痒,这让夏侯令眯起眼,心中不悦。
「留有臭名的痕星,你不怕败坏星辰神使之名麽?」
「哈,自古以来又真有多少辅星能做到完美?先凤皇朝痕星先凤与皇帝的不伦恋情?古皇朝冥星少之的背叛?不胜枚举,又怎会差我这麽一个与妃子胡来的萧亦丞呢?」摇摇头,彷佛笑著夏侯令的傻,他不受影响的大歩离去。
刻意忽视身後之人,忽视心头一颤的悸动,萧亦丞告诉自己,云淡风清,什麽都是过去,不要深思,不要回忆。
忽然,夏侯令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不怨麽?」
一愣,萧亦丞一笑,轻声低语。「无心而已。」这样的回答让男人不解。
萧亦丞面上挂著浅笑,深深吸口气,轻轻叹口气,眼中染著无奈和嘲讽。在城内他已经放消息出去,他要回毅横的上古庄落去,孔纬的居所,那里是他的家,真正的落脚处,信息估计在五天後能够到达,他回毅横需要十天,这路上就慢慢走,反正从丞相府带出来的盘缠够他花用很久,够他盖三间花香阁了......
在後头看著走远的蓝袍男子,夏侯令握紧了手,心中不解为何他如此淡然,从至高天一般的位子被拉下来,为何还能谈笑风生?
无心为何?他不明白。
男子的背影似乎消瘦了些,算了,既然他已经离开政治这条路,那就不再是他的敌人。如此告诉自己,夏侯令转身离去,没发觉尾随在他身後的几条人影。
走回郊外的落脚地,远远的,就见戴宛香笑著在门口等待,一见到他回来,立即上前。「夫君你回来了,事情还顺利麽?」温柔问著,勾起夏侯令的手。
「尚可,只是他反应不大,似乎不甚在乎。」他的话让戴宛香奇怪的拢紧柳眉。
「那可怪了,普通人一定会气得跳脚,怎麽这痕星一副无关痛痒的,他会不会是装出来,想暗中反将你一棋?」提出心中疑问,星灿般的眸子紧锁身旁英挺男人。她坎坷一生,或许是上苍见她自小飘零,给了她一个家......一个能让她付出所有的男人,她的丈夫。
摇摇头,夏侯令否定这个推测。「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做戏。」萧亦丞是个......该说正直麽,他会保持沉默,却不会刻意隐瞒,事情一旦被看穿浮出台面,他也不会多加掩饰,只会换更激烈的手段来弥补,他是个好对手,是个难缠的敌人。
眯起眼,夏侯令搂著女子入屋,就在此时,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空气摩擦声让他警戒顿生,将妻子推入房子内,他反手关上门。「别出来。」话落,身体如狡兔般轻灵跃至树後,钉钉钉三声,门上树身上各插上六枚决针,决针细如毛发,但经发射後便能如大刀般破石而过,威力惊人,且因针身细小,几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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