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布莱克先生的魔杖似乎没了,那么——”
趁着机会,雷古勒斯扶着巴蒂扯下破烂袍子的一角给巴蒂止血,伏地魔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冷笑:“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给自己打蝴蝶结,当成礼物送给您,我的主人。”谄媚地接口,倒有急智。
雷古勒斯冷冷地看向说话的人,蒙着斗篷看不清脸,兜帽盖得挺结实,袍子已经被打烂了,露出了一条胳膊上的黑魔标记,雷古勒斯心下一动,包扎的手略重了重,巴蒂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不说话。
贝拉还要说什么,伏地魔冷道:“最后一次机会!要他自己动手!”
贝拉一咬牙,拿出自己的魔杖递给堂弟,雷古勒斯一瞧,乐了,好嘛,这位姐姐也有两根魔杖,一根是登记在册以备检查的,另一根是用来做坏事的刚才用的就是后一根。雷古勒斯摇了摇头,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制的粗糙魔杖,贝拉一脸惊讶。
伸手推开贝拉,扶起了巴蒂。
食死徒想骂娘:“你们俩怎么还是背背站啊!”
伏地魔的脸沉了下来,这回不用给我面子了,大家往死里打!
巴蒂对着伏地魔:“阿瓦达!”伏地魔堪堪闪过,有一点儿狼狈,更生气了。雷古勒斯把魔杖对准了空窗户,食死徒跑来围殴他们俩,守门窗的自然不在了:“尸骨再现!”
硕大的黑魔标记出现在霍格莫德的上空!
傲罗很快赶到,正是霍格沃茨学生周末进村的日子,教授们也会在这时进村一游。拐个把两个学生进某黑屋教训一下还凑合,要是干别的事情,就是伏地魔此时也要掂量一下后果。食死徒已经慌了手脚,此时才想起来,被围的两人里还有一个是傲罗头子的公子,另一个……老天,他没认出我来吧?不会告诉他爹妈吧?他家爹妈比傲罗还狠呐!
伏地魔气闷,一挥手,阿瓦达的死亡绿光闪过,他人也不见了,即使是临别时动的手,他的准头也不差,贴着两人的头发飞过。
瘫倒在地上,脚动不了,贝拉临走前给了两人腿上来了一记,脚下一软,两人正好躲过了死神的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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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从未觉得邓不利多如此像天使,巴蒂从未觉得他父亲那张棺材脸是如此的可亲。一定是眼花了,两人头碰头,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充满了药味的空间里,白色的病房,巨大的病床,以及睡在旁边的同伴。
“呀!他们醒了!”实习护士的尖叫声引来了病房周围方圆十里的关注者,房门被冲开,克劳奇夫人呜咽着扑了上来,病床另一侧,沃尔布加押着侄女婿检查儿子。
斯顿普先生一边检查一边解释:“克劳奇先生和邓不利多教授看到黑魔标记就赶到了现场,还算及时,可是你们已经昏倒了。先生们,你们身上的伤很重,有几道剜心刺骨落到你们身上了?你们的状况很糟糕,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在此期间,最好少走动,也不要过多思考,不要回忆当时的情景,”顿了一顿瞄了一眼被子下面两只握得更紧的手,“被发现的时候,你们的手就紧紧得握在一起,分也分不开,我们不敢太用力,当时你们的身体很脆弱,现在,能不能,松开一下?”
雷古勒斯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四肢僵硬,动了动左手,它正与巴蒂的右手连在一起,硬梆梆的,似乎不大听自己使。艰难地转动脖子,仿佛能听到骨头在咯咯地响。巴蒂也转着脑袋往雷古勒斯这里看,相视一笑,都松了口气,两边的伤患家属这才七手八脚地扶起两人扯开被子方便两人把手分开。紧紧地握着三天两夜,像长在一起一样,此时终于能各归各位了。
感觉到肩膀被指尖角碰,雷古勒斯反射性地往巴蒂的方向靠去,巴蒂也做着同样的动作,两位母亲抽抽鼻子,对看一眼,小心地扶起僵硬的儿子。颤抖着伸出手,帮助儿子们把手给分开,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扳开,感受到手指的抗拒和细微的颤抖。
虽然嘴上不好承认,到底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两人对于别人的触碰非常反感,会有下意识的自我防护和敌对的行为,两家不是缺钱或者吝啬的人,单给自家儿子包一单病房都行的,只是一分开两人都睡不好,常常在梦里惊醒。只能让他们结伴睡觉、结伴洗澡、结伴上厕所……
因为伤得很重,接受了斯顿普先生的建议,住院休养。巨大的黑魔标记挂在天上,想当看不见都难,副部长的公子还受伤住院,傲罗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行动了起来。老巴蒂本就不待见食死徒,现在是更恨了,直接下令,允许傲罗们用与食死徒同样的手段来追捕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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