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丝毫不把少年放在眼里,只道:“我没屠。”
少年一听更加悲愤,扑上来就要拼命,“你还敢狡辩!!!我要跟你玉!石!俱!焚!”
男子方想提剑应战,听他此话却止住动作,将剑插会剑鞘,正色肃容道:“慢。”
少年道:“有话快放!”
男子一反方才的漫不经心,认真的说:“先说好,谁是玉,谁是石。”
少年:“……”
男子眸光如刀,将少年仔细打量一遍,笃定道:“我是玉,你是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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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2015.04.10痴汉鬼畜变态攻v花心受
深秋,深夜。
秋风萧瑟,画舫上舞女轻纱薄裙,翩然舞动。领舞的美姬扭着纤细的腰肢贴近座椅上的华服青年,酥胸半露,朝他耳边轻轻呵气。
青年一脸享受,圈住舞姬的腰,按在身下就要吻上去。
就在两片嘴唇将要触到的时候,窗棱轻响,一抹人影从外面闪进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箍住舞姬手腕,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从青年腿上滑下来,跌跪在地上,细声惨叫。
那人影身材高大挺拔,神色阴狠:“方旬,教训没吃够,反了你了,嗯?”
青年一脸不自在,那男人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拖着美姬到窗前,反手扔进冰凉刺骨的湖水里。
青年豁然站起,趴在窗栏往下看,嚷嚷道:“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有本事你把我掀下去,别殃及无辜啊!”
“她不香,也不是玉。”男人捏住青年的腰,含着他的耳唇黏糊糊道:“你才是块美玉……”
屋里其他舞姬和小倌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男人头也不回的道:“小姐公子,你们是自个跳下去,还是在下代劳?”
尤物们登时一脸惨不忍睹,纷纷下河。
男人堵住青年的嘴,拉着往床上带,手探进他大腿根,来回摩挲。
青年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再腾不出心思为别人鸣不平,哼出一声。
男人熟练的将他带上情|欲的巅峰,就在他将要释放的一霎住手。方旬迷蒙的睁眼望着他,一脸不解和茫然。
男人看得眼睛发红,掐住方旬的下巴,发狠道:“你有没有一点身为我的人的自觉?整日拈花惹草,我疼你,不能把你怎么样,你那些花花草草难免被株连。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斩草除根,从此你身旁只留我一人,你觉得好不好?”
☆、11|亲子鉴定
郑诗韵亭亭玉立站在门口,看到他也很意外,一边换鞋一边问道:“今天没出去玩呀?”
郑砚才想起郑诗韵有他家钥匙。
郑砚拉拉嘴角,实在无法笑脸相迎,低头嗯了一声。
郑诗韵放下包,在他身边坐下,柔柔道:“吃完饭我就赶过来了,砚砚想吃点什么?姐姐亲自去给你做。”
郑砚面无表情的说:“不用麻烦,我吃过了。”
两人一时间无话可说,气氛陷进僵硬的沉默。
他是有问必答,然而郑诗韵不说话,便一言不发。这样怪异的氛围反而让他放松下来,随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专心看起来。
过去十分钟,最后还是郑诗韵忍不住,悠悠长叹一口气,说道:“砚砚没话跟姐说吗?”
郑砚转过头,端详她熟悉的眉眼,反问道:“我应该说什么?你有话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你这是什么态度?!”郑诗韵皱起眉头,训斥道:“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姐的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年纪长狗身上去了?跟自己侄子还斤斤计较!今天大哥二哥专门腾出时间陪你吃饭,你拉着个脸给谁看呀?你当大家都欠你的?将来这些兄弟姐妹都是你的后盾,你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的么?!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么?!”
郑砚默默想,你们可不都是欠我的吗。
心里冰天雪地,脸上春暖花开,郑砚恳切说:“是我错了,用我去道歉吗?”
没瞧见他眼中的讥讽,郑诗韵顺顺急促的呼吸,勉强道:“算你小子识相,等明天带上礼物,给大家赔个不是,一家人,没人跟你一般见识。”
郑砚认同的点点头,懒洋洋道:“那我再背上荆棘,三跪九叩,然后以死谢罪,姐你看怎么样?”
“你!”郑诗韵气得眼眶发红,夹着哭腔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这个姐姐的眼泪特别兢兢业业,整装待发说来就来。以往她一眼红,他就知道该让步投降了,然后挖空心思哄她开心。
然而今时不比往日,他早看透郑诗韵铁石心肠,绝不是纤弱的泪美人,眼泪不代表情绪,只是她的武器。
郑砚不觉心疼,自然无动于衷,一边还翘起二郎腿晃晃脚,将电视音量调大,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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