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知道他是怕自己再来一次,轻拍褚奕峰腰畔,轻声斥道:“我会那么不顾你身子?!来……我看看……”
凌霄掀开毯子,分开褚奕峰双腿细看,凌霄做的温柔,那里只是微微肿着,并没有出血,凌霄放下心,看着褚奕峰还立着的前面,一笑,低头含住……
“凌霄别!唔……”褚奕峰说什么也想不到凌霄会含自己那里,刚要阻拦已经被凌霄温柔的含住了,凤眼微挑看着褚奕峰,褚奕峰初尝情欲哪里受得了这个,声音刚到喉间就化成了舒服的呻吟……
凌霄含弄的愈发轻柔,顺带着轻揉褚奕峰腿间敏感细腻的皮肉,细心温柔的让他泄了出来……
凌霄扯过帕子擦擦嘴角,轻笑着问还在失神的褚奕峰:“舒服么?嗯?”
褚奕峰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臊的通红,难堪道:“你怎么……怪脏的……”
“不脏。”凌霄轻笑,又安慰了一会儿还迷糊的褚奕峰,起身披了外袍去帐外要水。
凌霄用布帛沾热水给褚奕峰擦了一遍,自己也洗了洗,天还未大亮,凌霄上塌和褚奕峰躺在一起,宠爱的拥着褚奕峰,轻声呢喃:“跟我害什么臊,累么?再睡会儿……”
褚奕峰点点头,心里全是满满的暖意,本想再和凌霄说一会儿话,但抵不住倦意,靠着凌霄赤|裸的胸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凌霄倒是没了困意,就着烛光细看褚奕峰的眉眼,想着初见时的他,诲信院里的他,战场上的他,还有床笫间的他。
凌霄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凉薄的人,说来矫情,现在才知道,竟然已经陷的这么深了。
天大亮的时候凌霄叫起褚奕峰,其实战后事已经不多了,张继带着不多不少的一万兵跑了,现 在只要等着朝廷的意思了,是派使者来和匈奴协商还是直接下令大兵压境命匈奴交人。
不过褚奕峰向来律己甚严,要是起晚了必然会不自在。
早饭后褚奕峰去看收编叛军的流程,凌霄奉大将军命召集了众将士在大帐里商议战后的事。
经此一战将士们已经对凌霄和褚奕峰心服口服,都知道靠着这两人这一仗才能打的这么漂亮,名声什么的这些虚的不说,等回朝那一天,每个人的封赏是少不了的。
首位空着,凌霄坐在下首,笑道:“朝廷的旨意还没有过来,皇孙和我商议光是等着也不行,我的意思是派人在匈奴边境上散发告示,劝降随张继而去的那些军士,只答应他们,迷途知返回来的,只收编到叛军营中,不罚不打,不祸及家人宗族……若是一味的为张继那反贼卖命,那等到朝廷查实以后,就让家乡的父母妻儿替他们赎罪吧。”
乌戟点点头:“很是,如此一来必然会有不少叛军归降。”张继的命数已定,谁傻的这么忠心的抛家弃子的给他卖命!
“就是不知道匈奴到底是什么意思……”严师
沉声道,“这位新的单于还一直未表态,不知道……”
凌霄一笑未说话,这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了,朝廷现在还未做出态度,一点好处没有的事,他才不会去插手。
“那就这样,拟定招降叛军的告示就由乌将军费心了。”又说了些琐事,不一会儿就散了。
将士们都走后凌霄命秦龙进帐,低声问:“派去皇城的人怎么说的?”
“主子问的第一件事实在不好打听,史沛还在想法子。”秦龙一顿,“他说请主子罚。”
凌霄一笑:“这有什么好罚的,这时问不出来慢慢来就得了,军粮的事呢?怎么说的?”
秦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韩信忠曾经多次向朝廷要粮,太子都准了,确实是指派的北寿和白石江两地向这里供粮,但……”
但白石江一石米都没送来!甚至这边的将士都不知道还有白石江的供养,凌霄淡淡道:“朝中现在管这一块的,应该是荣祥公府的甄福海甄大人吧?”
“正是。”
果然啊……凌霄心里冷笑,做了慧王褚奕瑾的老丈人,现在就忙不迭的为他做事了?白石江离这里不过三百里地,现在还拖延着不送粮来,就真不怕他发狠参他一本?应该是不怕吧,估计连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
要不是刚来军中那天和褚奕峰谈起这事,凌霄自己都不知道呢,这一块凌霄自知还动不得,不再多想,又问道:“那第三件事呢?”
秦龙颔首:“这个咱们有内线,描了张方子让外头的大夫看了下,说是无妨,但史沛劝主子不要轻信,内宫里的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我怕……”
秦龙不再多说,凌霄也知道,他想说,他怕老皇帝快不行了。
秦龙现在是凌霄的心腹,又带着旧主韦铮辅的嘱托,万事皆以凌霄为主,不得不为他想的多一些,如今凌霄为了褚奕峰已然得罪了太子和慧王,纵然有太子妃的疼爱,前朝的事,女人能帮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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