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瓶,几滴就够新帝将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了,所以多用一滴是不会影响到大事的。
所以巫舟就觉得也许能试一试男主,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真话偷偷瞒着他。
傅淳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对方不怀好意,却又想知道,左右对方也不会害他,傅淳走到巫舟身前,颌首:“可以。”
巫舟本来也只是提一提,没想到傅淳真的答应了,双眸灼灼发光:“行,来来,你坐下,我给你试试。”刚好能拿男主来试试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效果。
傅淳淡定地坐下,就看到巫舟激动的站起身,打开瓷瓶,瓶里的液体无色无味,他就看到对方倒出一滴在他的掌心,几乎是那药水沾上肌肤的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淳诧异地瞧着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
“神奇吧?等明日还有更奇妙的事,你就尽管瞧好就行了。”巫舟嘴角噙着笑,将瓷瓶封好,就坐在对面开始等着,等到了一炷香,他明显看到傅淳眼底有红光闪了下,若非紧盯着,怕是发现不了。
巫舟知道已经起效果了,望着看不出异样的傅淳,嘴角弯了弯,坐在傅淳对面,膝盖抵着膝盖,笑着蛊惑问道:“世子啊,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傅淳目光清明,丝毫没问题,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
“好看,想娶。”
巫舟:“???”
傅淳一直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继续道:“还想今晚上就是大婚之夜,这样我就能……”
巫舟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他整个人都懵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对方说的话越来越流氓,他迅速跳起来,红着耳根捂住了对方的嘴,“……你可闭嘴吧!”
结果对方压根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一直叨叨叨说了一炷香才停了下来。
巫舟本来想逗傅淳,结果最后让自己听的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翌日醒来,巫舟一看到傅淳就想到他那些不要脸的话,幽幽扫了对方一眼,自顾下了床,这么能这么流氓,都能上天了,估计也用不着他交代什么了。
傅淳皱眉,总觉得自从对方给他滴了一滴东西之后,对方的反应就不太对劲了。
巫舟一大早就穿上官袍进了宫,到了宫里,就看到宫里的防卫加强了,乌相爷说服不了新帝,所以只能将所有可能的情况都考虑进.去,尤其是怕这个节骨眼新帝出什么问题。
巫舟自然不怕,乌相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世间会有吐真灵水这种东西。
乌相爷的确想不到,他昨晚上几乎一夜没合眼,就让人守在宫里,确定再三皇帝还是那个皇帝,才放下心,接下来去京中高台全程的路上都紧盯着。
确定新帝上了高台,乌相爷也没放松警惕,跟着新帝。
巫舟则是跟在乌相爷身后,悠哉悠哉得瞧着乌相爷,等最后站在一排,看着乌相爷眼底的乌青,可怜道:“乌相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憔悴,别是……没睡好吧?哎,乌相爷就是不一样,身居高位,这肩膀上扛的责任就是大,瞧着这头上的白发,怕是又生出不少吧?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人没什么本事,昨晚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啊……”
乌相爷黑沉着脸看他一眼:等今个儿过了,看老夫怎么弄死你。
以前留着他,是因为他对大傅国还算有用,既然在其位不谋其事,留他还有什么用?
乌相爷动了杀心,巫舟自然不担心。
过了今日,谁不留谁还真说不定。
巫舟跟着新帝站在高台上,乌相爷这人自视甚高,还真不乐意做这些跟前忙后的事,他只需要新帝没有问题就行了,他这外孙虽说蠢了点,也不着调了点,可怕死。
只是这一点就足以,如此对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完全由他与太后掌控,那这整个大傅国就都在他们乌家的手里。
巫舟跟在新帝身后,再往后就是一众文武百官。新帝在一个偌大的香炉前站定了,由身边的大太监点燃了香烛,再交到他手里,不过在大太监靠近时,巫舟上前一步,将香炉接了过来。他这动作让乌相爷多看了他一眼,不过相信封咎舟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这十来年对先帝忠心,先帝死了之后又将新帝托付给了他,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对新帝下手。
乌相爷对于这点还是很放心,估计以为封咎舟刚刚被他冷待了,就生出想讨好新帝的事,也就没阻拦。
新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就是想祭祖一番,顺便当着黎民百姓的面谴责一番那些乱臣贼子,他与外祖父以及母后一条心,什么外戚专权?
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觉得有什么,他们那些人就是拿着这个由头,想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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