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小少爷他……”
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旁的密斯几乎叫出声。
“嘘……悄悄跟在他后面，看看他要到哪儿去。”
黑暗中，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是！”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一辆刚刚应酬归来的高级房车，始终跟A8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他的目的地究竟是在哪儿。
十分钟后，北岛某废车的地下夜总会门口。
随意在街对面一条满是涂鸦的肮脏小巷中停下车，凌天恩从A8上下来，直直朝着门口站着两名彪形大汉的地下夜总会走去。
“总裁，小少爷他……”
即使尚未下车，看着夜总会门口两名肌肉发达，手中还明目张胆地拿着两把重型狙击枪的大汉，密斯都不禁有些发怵。
虽然他也有练过近身格斗，保护凌韬跟自己的安全都不成问题，但是，凌韬的对手都是商场上的势力，即使杀人，也是不见血的，像这样明晃晃地舞刀弄枪，密斯还几乎是第一次看见。
眼看着凌天恩连弯都不拐地直直走向那两名大汉把守的大门，说实话，密斯在这一瞬间，对这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少爷腾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崇敬。
“你看。”
清雅的声音低低地打断了密斯的思绪，密斯随着凌韬的示意睁大了眼睛。
只见那两名高出小少爷两个头之多的彪形大汉，看到直直走过来的少年，非但没有出面阻拦，反而还笑容满面地跟凌天恩亲亲热热地打着招呼，毕恭毕敬地替他拉开地下夜总会的门。
“这……”
难以置信地等着眼前这一幕，密斯眼睁睁地看着凌天恩消失在那扇黑漆漆的门里。
“总裁，我们……也要进去吗？”
迟疑地看了一眼双眸迸现出精光的凌韬，密斯犹豫地问道。
“呵呵，当然了，等一下。”
笑着拿出通讯器，凌韬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白夜吗？是我，对，呵呵，叫你的人让开一下。”
几分钟后，地下夜总会的门再次打开了。
这一次，从门里出来的，是一个一身黑衣、如同猎豹般冷酷完美却面无表情的酷帅男人，见到那男人，两名恶犬般的彪形大汉立刻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少主。”
男人连看都没看那两个大汉一眼，就冷冷地直接朝着凌韬他们的房车走来。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谁，不过男人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跟犹如实体一样冰冷、魔魅的压迫感，还是让跟着凌韬早就见惯了大场面的密斯，连大气都不敢喘。
三十五：（中）麻药王
“嗨，白夜。”
见男人露面，凌韬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他身上那种毫无人气的冰冷、恐怖一样，笑着跟他打招呼。
那男人幽黑的眼睛只是荒芜、冷漠地看了看凌韬，没有任何内容的眼中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了一下，密斯便听见那男人低沉、魔魅的嗓音响了起来。
“跟我来。”
“呵呵，走吧，密斯。”
“是……是，总裁。”
…
这种地下夜总会看起来并不大，不过，真正置身其中，才发现地下的部分，占地实在惊人。
跟在那名神秘男人身后畅通无阻地走进夜总会黑漆漆的大门，大门一打开，是一堵污秽的墙壁，墙壁上，不知道是用红色的涂料，还是用其他什么红色的东西，龙风飞舞地写着三个潦草又巨大的字母MMA。
这……
小心翼翼地去看凌韬的脸色，虽然在黑暗中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密斯还是感觉到凌韬身上的气势一沉。
“他来这儿几天了？”
跟在那男人身后选择了墙壁左手边的甬道，一边走，凌韬一边问。
“十一天。”
走在前面的男人如同暗夜中逡巡着自己领地的王者一样，欣长的身躯完全溶于黑暗，走得漫不经心、心无旁骛。
“……呵……”
也就是说早在总裁到达拉维斯之前，小少爷就在背地里每晚都来这儿参加MMA了？
在心里头计算着时间，密斯不禁为被要求“照顾”小少爷的孟律川捏了把汗。
他虽然从未混迹过市井，一直以来都是作为凌韬的私人助理存在的，不过，对于MMA，密斯并不陌生。
不管是道听途说，还是亲身经历，总之，MMA是每个热爱近身格斗的人心目中的最高殿堂，不过，一想到小少爷那副小身板，跟参与MMA那群肌肉妖怪对决，密斯就不由擦了擦额上黄豆大的冷汗。
“就在这里了，你自己下去吧。”
说话间，本来就不长的甬道已经走到了尽头，在前面带路的白夜寻突然转过身，冰冷低沉地说。
“好。”
不再赘言，凌韬带着密斯朝着甬道尽头通往地下的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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