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真的病得厉害,虽然硬撑着,头又开始时昏时醒。
“喝汤吧,黑鱼炖的。”
我伸手接汤,居然使不上劲,颤抖一下,几乎松了手。幸亏金妹机灵,立即把碗稳住,只溅了几滴出来。
“看你!” 金妹把碗端在自己手上,又翻我一记白眼: “算了算了,我来喂你吧。” 她用勺子勺了一点汤送到我嘴边。
我低头碰碰勺子,立即把嘴挪开: “烫!”
“你以为你是少爷?烫不会自己吹?” 狠狠瞪了我两眼,金妹才继续喂我。勺了汤,似乎终于还是不忍心虐待病人,轻轻放在唇边吹了几次,送到我面前,声音轻柔了许多: “喝吧,这是看在你病到这个份上,不然……”
我才不管她说什么,低头乖乖把汤喝了,舔舔嘴角。
才吃到一半,听见外头有人叫: “贺玉郎,主子叫呢,快到书房去。”
我正低头,金妹手一震,送到我嘴边的汤都倒在被子上了。
“怎么了?吓成这个样子?” 我迷惑地抬头。
“主子叫你呢。”
“才不管他,我今天可病了,没空侍侯人。” 我张大嘴,等着金妹下一勺子。
外面的人直着嗓子叫了半天,骂骂咧咧走了进来: “主子喊呢,你怎么还不动?”
要我去见那个混蛋?
我还嫌躲不够!
“我就是不动!你怎么着?” 我瞪来人一眼,不过是个家丁,传小王爷一个号令而已,这么不可一世的模样。
金妹反而怯生生放下碗勺,陪笑道: “这位大哥,他病得厉害,今天才刚醒。主子也知道的,麻烦你去和主子说几句好话,让他休息一天。”
见金妹态度好,那家丁的态度也和蔼起来,笑着说: “妹子,你不是不知道王府里的规矩。我算什么东西?敢在主子面前帮别人说好话?”
见他们两个整整齐齐两副奴才相,说到主子就把自己当成人家脚底的狗一样下贱,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那家丁也就算了,金妹这么伶牙俐齿不服输的人居然也来这个调调。
火气忽然腾地伸了上来,我吼道: “多说什么?老子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就算小王爷那鬼东西亲自来请也不去。”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
金妹一脸惊惶地看着我。
家丁白了脸,半晌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骂主子?好!好!我这就去回。” 甩手就走。
“这位大哥,请等一下……” 金妹急着追。
我叫道: “不要追!不就告状吗,这一招谁不会?”
金妹停在房前焦急地看着家丁离开,转身对着我跺脚: “你这是干什么?你活腻了吗?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我什么身份?” 我黑着脸。
“你是王府的奴才,奴才要有奴才的本分。”
“呸!” 我不屑地扭头。
为什么这些人对奴才这两个字甘之如饴?
金妹见了我的神情,又气又急,带着闷火收拾了桌上的饭菜,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正好落个清净,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再睡一个回笼觉。
头脑正昏沉,很快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人在身边走动。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脖子,痒痒的感觉一直蔓延而下,从脖子滑到胸膛,又继续溜到小腹,最后,隔着裤子抓起我的小弟弟摩挲起来。
欲火刚开始只出现一个苗头,猛然烧旺。
焦躁不安,酥麻难挡。
我霍然睁开眼睛,对上小王爷戏谑的黑眼珠。
“你来干嘛?” 我沙哑着嗓子问,并且伸手抓住他正在我下身不正经的手。
“我唤你,怎么不来?”
“不来又怎么样?” 我心情不好,当然挑衅。
小王爷眼睛一眯: “玉郎,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对,你纵容我。所以把我三番四次踢到池塘里面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没有忘。
我学金妹的榜样,对着小王爷翻个白眼。
小王爷见了我的白眼,却象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起来: “呵呵,你倒越来越伶俐了。” 手摸上我的脸,唇也凑了过来。
我赶紧扭头逃开: “我正病着!”
小王爷紧跟不舍缠上来,粗鲁地咬我的唇: “怕什么?热一下病好得更快。”
下身的器官忽然被他再次抓在手里,而且不问缘由地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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