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好马,即便负了二人亦不颠簸,只是马鞍忒窄,新鲜劲过了以后,秋珂便察觉出来,马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贴,随马背起伏磨蹭,表哥那物已渐渐涨硬,顶在他后腰上,实在教人难为情。
时值夏末,天气尚很炎热,他们穿的俱是薄薄夏衫,秋珂探手回去,轻易捉住那硬硬的东西,扭头取笑道:“霆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藏了根棍子?”
沈霆一手搂在细腰上,一手捂住他那阴部,笑道:“霆哥哥疼你,可好?”
数日来因赶路的缘故,二人甚少亲热,如今沈霆提起,秋珂便有些心动,羞道:“珂儿全听霆哥哥的。”
沈霆四周一望,并无甚人,便教秋珂伏下身,趴在马背,翘起肉臀,随后解下两人腰上汗巾,绸裤滑下,嫩生生的小屄便露了出来。沈霆以指去抠弄那处,两瓣花唇肉滚滚的拢着,煞是可爱,又捏住小巧阴核,揉捻数下,细肉缝里便溢出水光来。藉着淫水沈霆往嫩屄里送入二指,里面很是紧窄,密密的将他手指包住,由慢至快,沈霆用长指抽插了几十下,挖出许多腻腻的浪水。
那手指虽长,却不够饱满,秋珂被勾起了淫性,哼哼呀呀道:“哥哥莫顽我了,快快肏进来罢。”
沈霆哼笑道:“小骚屄。”说完,一手将秋珂臀儿抬起,一手握住粗硬阴茎对准肉缝,硕大龟头上下挤弄屄唇,随即一松手,秋珂坐将下来,霎时那阳物便几近全根没入。
两人同时快活的唤出声来,沈霆环住秋珂细腰,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便慢跑起来。因马鞍窄小,不能若往常一般大肏大干,但由马儿奔跑引起的震动,却真是别有一番快意。
秋珂坐在马上,腹中含着碳棒一般热烫的阳物,撑得十分饱满,前头阳物亦快活得涨立,他便腾出一手抚弄。盖是骑马的原故,那大龟头好似失了章法,在屄道内乱顶乱戳,不时戳至花心,肏出一汪汪淫水,肏得秋珂身子摇摆不住,不禁浪叫道:“嗳呦,好舒服,怎地肏到那里去了,真快活死了。亲哥哥,珂儿夹得你爽不爽?”
沈霆听了,淫火愈发炽热,抽出马鞭狠抽一记,马儿立时一阵快跑,大阳具在屄内越抵越深,往那肉嘟嘟的子宫口一气儿顶弄了十数下,终于肏过宫颈,刺入花房。那宫颈口生得紧致柔韧,将茎身紧紧套住,又兼不能大弄,那粗长阴茎竟不能抽出,茎头抵在绵软子宫壁上摩弄许久,直至马儿缓下步伐。
早在那肉具肏入花房,秋珂便忍耐不住喷出阳精,屄内淫水更是止不住似的狂流,将马鞍变成了个水塘。那龟头后又频频顶弄肉壁,连他平滑肚腹已被肏出印子,更是肏得秋珂目眩神迷,欲仙欲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表哥怀里,嘴唇微张,吁喘细吟,哀告道:“郎君,亲哥哥,实在入死我也。”
沈霆亦是粗喘不止,头皮发麻,太阳穴鼓胀,他在秋珂发间亲吻几下,哄道:“心肝肉肉,我真快活极了,你且再受一受。”言罢,竟再扬马鞭,登时又是一阵快跑震动。
那大龟头时而摩顶子宫肉壁,时而抽插子宫颈口,如此肏了小半个时辰,插得秋珂痛爽交加,一时流下眼泪,终于昏迷过去。沈霆见状,忙猛顶数下,将浓精全射入花房之内。待那阴茎软缩,退出宫口,秋珂方幽幽醒转不提。
番外二:含着睡觉
沈霆与秋珂成亲不过半年,房中便传出喜讯。
这几日沈霆外出巡防,今早才回到凉州城里,他心里惦念着秋珂,匆匆赶回府衙,又心急脚快,到卧房的时间比传话的小厮还快些。西北之地原比京城苦寒,又入了冬,里屋早烧了地炕,挂起壁毯,丫鬟将帘幕打起,沈霆一进去便觉十分温暖。
彼时秋珂正坐在炕上写字,见丈夫忽的回来,很是欢喜,一面要下炕,一面笑道:“怎地回来也不教先说一声。”
沈霆忙上前拦住,仍教他坐着,回道:“想你想的很,就先回来了。”
秋珂看表哥身上风尘仆仆,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香胰,推他去沐浴更衣。待沈霆梳洗完毕,回到屋里,那花梨小桌已摆上热热的饭菜,心里很熨帖,脱鞋上炕坐到秋珂对面。
见他来了,秋珂放下笔,拎起温在热水里的酒壶,倒了一杯,笑道:“喝杯酒暖暖身子,我已用过了,郎君只管自己吃罢。”
沈霆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提筷夹菜,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一面吃,一面问着秋珂这几日身上如何。秋珂正认真临帖,回话不免敷衍些,沈霆索性一意先吃饱了,用过漱口茶,命丫鬟将碗碟撤走,便下炕去挨着秋珂坐下,将下巴搁在他肩上,道:“我看看临的甚麽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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