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宫颈紧紧绷在茎身上,滑腻湿软的子宫软肉包裹着敏感的大龟头,秋英额上青筋隐现,呼哧喘着粗气,畅快地险些喷出精水,胡乱在爱儿脸上亲吻几下,道:“心肝,你的子宫生得这样舒服,让父亲好好肏一肏,让你爽到多喷些骚水。”如此大鸡巴果然狠抽狂送,次次入尽花房,秋珂被干得浑身酥麻口不能言,丢了数次精水,蜜水流了又流竟滴至地上。两人阴部湿滑一片,秋英揉着爱儿臀肉,猛干花房,足足入了三千余下方在绵软子宫内灌满热精。
秋英心满意足,恐爱儿裸着身子真正着凉,歇了一会便抽出阳物,用两人汗巾稍作清理,便把浑身无力的秋珂抱到床上,父子温存着说了会子话,将秋珂哄睡,秋英方才起身离开。
第五章 (窥破)
如此父子几番缠绵,秋珂自然地发现了两人身下的不同,他心中惊疑,纠结了几日还是向父亲问出了口,事至今日秋英索性也不再瞒他,轻描淡写地把秋珂畸形之处告诉了他。长到了十六岁,秋珂才终于明白自己竟是这样与众不同,也懂得了母亲为何总是这般冷淡,父亲为何总不许自己出门,一时怆然,不知该哭该笑。秋英见爱儿这副模样,心底也十分感叹,爱惜地将人抱进怀里,软言宽慰。秋珂倚靠着父亲宽阔的肩膀,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心道既然上天已将我生得这样不容于世,那我又何必去在意其他,况我不过是一介小儿,也管不了这许多,我只要,能好好的和父亲在一起。这样想罢,秋珂神情释然,主动抬头在秋英嘴边亲了一下。秋英惊喜于爱儿能这么快的想通,脸上露出笑容,不再浪费二人独处时间,亲揉一番便褪了小裤,涨立的阳物在嫩穴上蹭了一会便干了进去。
自那日父子剖心之后,越见情浓,秋英但凡在家,便偷着空和秋珂入穴,当然面上只说是亲自教导小少爷功课,除去两人卧房,便是常常在书房缠绵。只因秋英治家严厉,下人们每每被屏退,也不敢议论什么,何况他们也确实想象不到世上竟会有这般背德乱伦之事,因此父子两人缱绻数月,竟也没落下什么痕迹。唯有一人,察觉了此中异处,便是姨娘孙氏。
秋珩是秋家二少爷,孙姨娘所出,年二十,如今正在家中复习,绸缪来年科举。不同于众望在身老成持重的大哥秋珏,秋珩更热衷于声乐嬉游,横竖秋家已经有大哥来发扬光大,他何必把那重担往自己肩上压。对此孙姨娘十分气恼,不过秋珩虽然爱玩爱闹些,该做的也都认真做了,连老爷都不责备他,孙姨娘能有什么法子,只盼她唯一的儿子能在科举上争个好名次。
这日一早秋珩又出门去,午后才回来,孙姨娘见儿子又顽了这半日,禁不住又说了几句,秋珩对姨娘一向孝顺,因此也不气恼,反笑着撒娇了几句,哄得孙姨娘忍不住地笑了。母子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孙姨娘忽的想起什么,对儿子说道:“这几月来,你父亲几乎不在大房过夜,太太身子不好,老爷不去还算常理,怎的也不来我这里。珩儿,你常常在外边走动,可有听说些什么?”她蹙着细眉,犹疑道:“依你看,你父亲会不会,在外边有人了?”
没想到孙姨娘会有此猜测,秋珩初时只觉好笑,见姨娘美目一瞪,连忙咽下笑意仔细去想,半晌,认真道:“没有的事,父亲为人正直,岂会在外面私养外室,姨娘又多想了。”见儿子言之凿凿,孙姨娘拢了拢鬓发,暗道也许确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只是母子私下谈论,秋珩并不放在心上,又过几日正是官员休沐,秋珩因有一事要向父亲求教,打算趁父亲在家时去同父亲说明,问明了父亲正在书房便径直去了。到了书房外围秋珩心中有一丝奇怪,书房门窗紧闭,且无一人侍奉,父亲真的在书房么。
站在书房门外,秋珩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正欲敲门,忽听一声媚叫从屋内传出,惊得秋珩立时停下动作,侧身附耳去听。只听屋内似有两个声音,俱是男声,此时一个娇声细吟,一个哑声粗喘,显是正弄得情热,秋珩心中骇然,父亲不止有人,竟还是男人。究竟是谁,能引得父亲这般痴迷,不顾名声带至家中,惊讶过后秋珩顿时好奇起来,又被那猫似的叫声勾得心痒,想要亲眼见识的心情急迫起来。虽然门窗都是闭起,秋珩还是不死心地每个花窗都去试,果然试出最边缘的一个花窗未从里拴上,他轻轻地抬起木框向外轻移,将将露出一条缝隙可看到屋里的景况。
说来好运,因这花窗位置略偏些,恰巧处于屋内两人的侧后方,因此秋珩可以放心大胆地向里窥视。其中身子较为纤细的少年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宽大的罗汉床上,而则秋英敞着衣袍从背后将阳物肏入少年穴内大操大干,少年被顶得身子不住向前倾,口中连连淫叫。淫靡的场景让秋珩胸中一阵激荡,随即无声猥笑,慨叹父亲真是宝刀不老,随即才认真去看那被肏干的少年模样,待看清后秋珩大吃一惊,这少年不正是秋珂,他的亲弟弟!过度惊愕让秋珩险些露出马脚,父亲怎会和三弟做出如此背德逆伦之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就在秋珩呆愣之际,床上秋英似乎是干穴的动作太急,阳物滑出了水洞,然后他用手握住粗壮肉物,大龟头在秋珂软嫩阴部上下磨蹭了几下才重新肏了进去。秋珩一向目力极强,立刻便看清了父亲肏入的竟不是三弟的后穴,而是会阴处莫名多出的一朵小小嫩花,两片花唇被肏得通红,还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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