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伽焰理直气壮的让手指在秦桐体内肆虐的更深,不轻不重的压上了早已熟悉的那一点,欣赏着秦桐蓦然再度瞪大的眼睛和唇边吐出的呻吟。
沙哑轻微的一声,却是烧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把火,陆伽焰的眼神猛的一暗,用力将手指抽了出来,将秦桐两条匀称的双腿扳到胸前,挺腰直冲了进去。
秦桐眼前再次阵阵发黑,这次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太过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惊叫痛呼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手指一紧掐进陆伽焰如铁铸的胳膊,除去喘气什么也做不到了。
陆伽焰也因为他剧烈的收缩满头都是冷汗,驰骋的欲望再强烈此刻也是寸步难行,长出口气再次努力挑拨起秦桐的□:“你放松点。”
秦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很长时间才慢慢平复下来,对着陆伽焰恨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在上面!”
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开始放松下来,陆伽焰伸手摸摸他的脸颊,腰间的律动由慢而快,不忘回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第 93 章
接下来的几天秦桐欲哭无泪,每晚之后扶着酸软的腰肢几乎站都站不直,而他的那个“下次”也愈发的遥遥无期起来。
中秋节便是在这种情形下过去,各式的月饼小点成了秦桐出气的对象,而每每陆伽焰在他腰间抚上片刻,然后轻叹一气说声“长肉了”更是让他很想抓狂。
中秋一过,燥热的气温便明显降下来,白天虽然阳光还很刺目,但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热意却是明显消褪不少。而从这时起,林林总总的事情便摆在了秦桐面前,想跑也跑不掉。陆伽焰口里说的“长肉”也在短短时日里迅速的减了下去。
秦桐被自家宅子的装修弄得心浮气躁,酒楼的装修现在又摆在眼前,更觉得头大,实在不想再大动干戈,在楼里转了三天之后,决定因地制宜,就着手边的东西仿着现代餐厅的模式简单改改。
先是把围在边处的大屏风给拆了,请工匠改成了约半人高的单屏,撤了那些大桌子换成方几,由单屏一隔一隔的切割出相对的私人空间,摆上几盆兰草,配上整楼重新漆过略暗的颜色立刻显出与平常酒楼不一样的静谧来,尤其是晚上拢一笼烛光,格外的令人感觉舒心。
这酒楼分三层,每楼的两侧都有楼梯,实在是秦桐犯懒,二楼和三楼都保留住原来的雅间没动,只在形式上稍稍做了些变化。
而厨房,便是在被一楼楼梯隔断的空间后面,起先秦桐还以为厨房不会很大,进去一看才发现空间竟然不小。
厨房是酒楼的“重地”,虽然秦桐很不喜欢装修,但对于改造厨房却是兴趣颇大,尤其是那一溜改进过的灶台,便是让他最为得意的地方。
等着该改的改了,该装的也装得差不多了,又一个头痛的问题摆在他面前,那就是,这间改造好的餐厅该叫什么名字?
一屋子人又是坐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名字倒是列出一大堆,但就是没有一个合心意,最后秦桐咬咬牙,算了,慢慢想,要是等到开张的时候还没想出来个好的,大不了再从现在这堆名字随便抓一个出来挂上去。
在他的餐厅彻底装完的时候,已经快到九月末,何问荆在过来恭喜他的同时也将他要的东西一并都带了来,而寻月,也在几天后领了一批女孩子满面笑容的来到了秦府。
寻月过来,秦桐自然要去接,周嫂早将后宅女孩子们的住处安排妥当,此刻便直接领了人过去,一时间笑语晏晏好不热闹。
几月不见,寻月倒是越发漂亮起来,气色精神都得好不得了,见到秦桐盈盈一拜:“恩公,可是好久不见。”
一句话说得秦桐跳起来,赶紧将她扶住:“什么恩公,叫名字就行。”
寻月却坚持:“那至少等我把话再改回来。恩公,我已经从阁子里赎身出来了。”
秦桐听她真的出来了,很是高兴:“真的?”
“自然是真的,”寻月顿了顿,眼里已经有泪光:“若非恩公帮我,恐怕我还得在阁子里再做上几年,等到能出来,只怕心已死个干净。所以这声恩公,请你无论如何要收下。”
秦桐被这顶扣到头上大帽子给砸得愣了半天,想来想出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说辞,只得尴尬笑笑:“那……那我收下……寻月,既然我收到收了,你能不能再把称呼给改回来?”
寻月抿唇一笑:“好,我改,那秦公子你可别再称我‘寻月’,那不过是个花名,既然已经出来索性就扔个干净,从那地方出来,本家的姓我也不打算再用,不如以后唤我‘江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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