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打扰解除,大马对旁边老跟自己抢的家伙也忍到极限,前爪对着就拍过去,“啪”一声轻响,小哈被推倒在床。面对挑衅小哈也不示弱,小身板虽然没有大马看着壮,还是半跳起来对着大马的耳朵就咬过去。
小桃在旁边连声惊叫:“打架了打架了。”
伸手想将两小家伙拉开,却被秦桐拦下来:“没事,打架才正常呢,这对它们的牙齿骨骼都有好处,也算是它们之间交流的一种。”
小桃担心:“会不会打坏?”看起来打得真是很凶啊。
秦桐听了忍不住笑:“怎么会,那小牙小爪子没威胁,玩玩闹闹的才健康。”
两人蹲在床边看着两个肉球摔跤,最后秦桐兴致勃勃拉着小桃打赌,看看谁能打胜,输的人帮赢的洗五天的碗。
小桃一开始还很担心的看着两个小东西,后来见到它们只是打架场面凶也放下心,看它们推来咬去笑得很是开心还在旁边喊加油,听到秦桐的提议后毫不犹豫就选了大马胜。
这次倒是没让她失望,大马仗着体力上的优势成功将小哈压倒在爪下,乐得小桃将它抱起来亲亲:“大哥,可别忘了帮我洗碗啊。”
秦桐看她高兴,笑道:“知道,不就是多洗五天碗么。”
小桃突然轻“咦”一声,问道:“陆哥哥呢?”
秦桐跟着抬头,才发现陆伽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屋里的笑声止住,小狗轻细的叫声听在他耳里不知怎的觉得心里有点空。
陆伽焰在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小狗身上时悄悄出了门,外面的阳光虽大晒在脸上却感觉没有温度,如刀的寒风刮在脸上有些发疼。信步在院中走过几圈便直接去了大厅。
厅中静寂阴沉,阳光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挡照不进来,让厅里显得越发阴冷,凉气直透心底。
随意挑个椅子坐下,两眼微闭,有些暗的光线让表情也显得朦胧起来。没有多久,闭起的双眼睁开,冷酷的光芒让厅中感觉更加发寒:“你还要看多久?”
江歧笑嘻嘻的走进来,散散漫漫瘫在对面:“屋里不是很热闹,你怎么跑到这时来自己把自己晾着?”
陆伽焰不答,江歧继续道:“以前你不是一直很想你妹妹,现在有机会怎么不多陪陪她?”他可是记得以往这家伙对家人尤其是妹妹有多念念不忘,也只要在想起这些的时候才会让他感觉像个人,而不是一柄杀气四溢的凶器。而现在,他似乎更像人了。
陆伽焰的眼睛又已闭起,偏头将自己的表情全藏进暗淡的光线里:“我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好哥哥。”
十年时间的失落从来没有像现今这样明显,即便他再想更亲近些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融入进去,这个时候他更羡慕秦桐能那么容易的就跟小桃有说有笑,更带着嫉妒。说大哥,似乎现在看来秦桐更合适。
江歧叹气:“我说那你就早点和她们相认吧,这是何必?而且从你娘那里能直接知道不少事吧,可比这样查起来快得多。”那些被人刻意尘封的东西要挖出来可真是件耗精力的大工程。
陆伽焰摇头:“以前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我不想因为相认而把她们扯进来,无力的感觉只要一次就足够,这次该我真正保护她们。”
“彻底的。”掌下的扶手“卡卡”作响,在他站起时碎了一地。
江歧在陆伽焰走后对着地上的碎木头摇头叹气:“看得我得多准备几把椅子了。”真是个别扭家伙。
关于一个意外(上)
有狗的日子让生活丰富了不少,两个小家伙轻易地在极短时间内夺得了大部分人的疼爱,当然还是有一个例外——陆伽焰。
这也是秦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发现和最大的乐趣,原本这个世界上真有怕小狗的杀手,看他每次僵硬的跟小狗喂食,看他每每脸越冰小狗就对他叫得越起劲,秦桐真的是想当着他的面哈哈大笑一场。
看来那家伙并不如表面看来那么冷啊,甚至看他面对小狗手足无措的模样秦桐很想评价一句——可爱,那会让他想起陆伽焰真正的年龄,明明就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即使他也没比对方大上几岁。
秦桐在小桃越来越崇拜的目光下将小狗训得很好,断奶后没多久就学会了“坐下”、“握手”这样简单的口令,更是在刚刚两个半月的时候学会了自己去茅房,就是摆在门边的一个铺满碎布的木制浅盘。
而随着小狗们将这些都学熟悉,过年的日子也临近了。大街上更见熙攘,卖年画的、写春联的、办年货的,还有越来越多的红色,将这国都装扮得益发喜气起来。
周嫂和钱伯也忙活着置办年货,而对那些个讲究完全不懂的秦桐被钱伯以休养为借口勒令在家待着。他那手腕早先就已经消了肿,却被陆伽焰弄来两块夹板绑了个结实,不准他乱动。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这脱臼怎么跟骨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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