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十七无意识的喃喃。
邢北溟见他一副魂归天外的样子,脸色有点发白,颤抖的唇喃喃念着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孩子?没有不关心?不管是哪个,邢北溟发现自己无法再责问下去,刚才忽然想到这人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孩子,一时气愤语气就重了,换做是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成天盯着自己的肚子吧。
生怕把人吓出好歹来,邢北溟拿起十七搁在锦被上的手小心地放在凸起的小腹上,稍稍缓下语气,“没有感觉吗?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本来想问他有没有踢你什么的,可转念一想不能这么快,但很快的邢北溟脑子里居然冒出一个令他忍不住眼角抽抽的想法,这个笨蛋影卫不会以为自己吃胖了吧?
越想越有可能,邢北溟盯着十七的视线变得怪异起来。
十七一点儿也没察觉,他的手按按自己的肚子,原来真的不是吃胖了呀……
邢北溟躺下去,把侧着身子的十七抱在怀里,手搭在凸起的小腹上慢慢的摸着。不知从何时起,身边躺着这样一个男人变得自然起来,自然到有时候一睁开眼就发现人是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所以更多时候是邢北溟遵从自己的意愿,早早的就把人往怀里搂,不得不说,人形抱枕用着真是越来越舒心了。
十七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发热,上次被下了药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本想运运内力降降温,结果主子的手还在那儿摸啊摸的,痒痒的,最后十七认命的闭上眼睛,大事不好,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听话的竖起来了!
十七不安地动动身子,黑暗中邢北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竟带着说不清的性感暧昧。
“肚子不舒服?”
“属下……属下想去小解……”
哦,邢北溟仔细想想,书上似乎说过这一条,有孕的人会频繁的想要小解。于是就想让开身子,不料手缩回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一坚硬炙热的物体,邢北溟右手瞬间就僵硬在原地了……
因为被碰到而颤抖了一下的十七不小心溢出一丝低低的抽气声,紧接着却是心慌,被发现了!
按住某人想要逃离的身子,邢北溟恶意地低下头在十七耳边轻声道:“你确定是要出去小解吗?憋了很长时间了?怎么胀成这样,恩?”
说话时带出的丝丝热气进入耳朵,十七脸烧红了,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也不知道,主子,请让属下去……啊!”
身下炙热的部位被包裹住的感觉鲜明得让十七的呼吸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叫出声来,比较上次被药性煎熬,清醒的时候快感更让人难以忍受,并不懂得压抑呻吟的十七叫的邢北溟的身体也跟着火热起来。
“憋着对身体不好,让本堡主替你解决,好不好?”明明是在征求当事人的意见,暗地里手却动个不停,惹得十七粗喘连连,话语声溃不成军。
“……恩……主、主子……别这样,好像不……不对……”就算是深陷情欲,十七也知道现在做的事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上次是因为替自己解药性,这次呢?
“有什么不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你,本堡主已经很长时日没有找人侍寝了,你是不是该担起责任?”看着身下之人面色通红,眼睛湿润还妄想挣扎,邢大堡主厚着脸皮说出不要脸的话。
“我……不对,属下、属下不敢……”可怜的十七已经语无伦次了。
“别想太多,对身体不好,”邢北溟看着十七又急又喘的样子,莫名有点心疼但欲望更甚,摸索着在黑暗中准确无比地脱掉十七本就被他弄得松垮的里衣,毫无阻碍地握住兴奋火热的柱体,上下撸动,“只管享受就好了。”
“恩……”压抑不住的轻哼既是呻吟又是应答。
夜晚的客栈,大部分时间是寂静,只偶然会传来些许嘈杂的喧闹声,只不过这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熟睡,又有多少人彻夜不能眠。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有微弱的摩擦声和莫名的水泽声,挑动着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恩哈……恩……”深陷在绵软的锦被中,左手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桎梏住,十七却没有了挣扎的多余想法,一波波快感充斥四肢百骸,汗水几乎打湿了长发和身下的被褥。
邢北溟与黑暗中看着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影卫展现出别样的风情,耳中听着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只觉得下身硬热的程度比起手中的火热相差无几。十七平日里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显现的红晕与黑眸中此时浮现的氤氲水汽,诱使着邢北溟低下头去品尝记忆中亲起来很舒服的嘴唇。
意料中的生涩还有惊愕,十七于迷茫中使劲睁开沾染着水汽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邢北溟,这是亲吻,他知道的,认知里只有喜欢极了才会这样做,但主子……不过,很舒服,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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