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失措地抱住他,手在触到路西法背部的时候,路西法身体骤然僵直。
没有回应的日子过得太久,没有流出的眼泪倏然冲出眼眶,落在米迦勒的发鬓。
米迦勒给吓着了。
"不要哭,我......我......对不起。"一边替路西法把黑发挽起,搭在背后。
路西法难以自制,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全然忘了如何调节气氛,如何技巧性地接吻。
探入过后,就再不能离开。
一边接吻,一边分开米迦勒的腿。
米迦勒在他嘴里哼了几声,他却反常地没有离开,一味索取。
路西法灌入他的身体。
红发随着身体上挺,轻轻扬起。
米迦勒无助地抱住路西法的背,依然无法说话。漫长的吻没有结束。
路西法的耻骨在他的男性部位摩擦,他忘情地揉捏路西法的臀部,声音从唇缝中漏出来,煽情而脆弱。
两人都激动难抑。
而我却相当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讨厌米迦勒。
只是,发自内心的讨厌他。
雷雨交加,闪电劈裂天空。
他的声音动听,叫床声自然更加悦耳,听得我都不禁心头浪荡。
路西法终于肯离开他的唇,在他的颈间,乳尖咬着,吻着,舔着。何其情色。
他的四肢紧紧缠在路西法身上,一次一次说着令人路西法兴奋的话。"路西法,用力,再用力一点......用力插......插我......"
我想笑。
从来不知道,米迦勒如此放得开。
路西法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抱紧他的腰,做得更加热情。
路西法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有多变态,米迦勒会不知道?自找死路。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路西法不但可以把女人搞哭,男人也可以。
路西法所给的巨大痛与乐,米迦勒身心都再无法承受,夹紧路西法,一边欲仙欲死地呻吟,一边痛哭流涕。
即便他哭了,我还是感到厌恶。
我喜欢路西法对他的痴情,但是他对路西法的回应,令我感到厌恶。
他凭什么占有路西法?
他凭什么得到路西法?
他如果真死掉就好了。
他死了,路西法就不属于任何人。
大雨是浪峰之顶,随即碎成白沫水花。
米迦勒擦拭着泪水,将路西法推在床头,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发丝随着上下颠簸而晃动。
他们已被桃色的浪潮吞没。
他们在浩瀚的大海中,凶猛的风暴中,回旋,飞扬,颤抖,张扬。
这样的夜晚,这样缠绵的激情,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忘了是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米迦勒如果真死了,那该多好。
米迦勒十指修长,在路西法的胸膛来回抚摸,按揉。
朵朵春云拥抱着他们。
路西法握住米迦勒的男性部位,一次次套弄,两人有力的手臂纠缠在一处。
"不必这样。"米迦勒眼中媚光流转,长发在背后轻轻一颤,抖出极美的红光,像极了风中摇曳的雪莲花。
以前只觉得他好看,并未发现他如此妖艳。
视线与视线交汇,身体与身体交媾。
悲伤深印在心底。
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而尘世间的悲歌已被忘却,两个灵魂赤裸裸的,飞翔在广袤空域。
雨渐停。
水滴顺着窗玻璃滑落,激晃潮湿的花。
两人几乎做完了所有的姿势,一疲惫就睡觉,一睡起又继续做,一个晚上来来回回六七次,无止境的欲望似乎不会停止。
瞬间变得越来越短暂,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浓云在天顶凝聚。
一向冷清的宫殿里,空气竟变得滞重而灼热。
路西法这晚绝对意气风发,不过多久那里又抬头,将米迦勒压在床上。
米迦勒用手盖住下面,轻轻咬住唇。
"我没力气了。"
还未等路西法说话,米迦勒就把他推到床上,跪他的双腿间,拨开发丝,垂头,轻轻舔了一下。
"不用这样。"
难得路西法都有受宠若惊的时候,刚想抱他,他却不买账,握住路西法的雄性,又舔了一次。
"老公......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两股在他的那里摩擦几下,再度跪下去,含住。
话说,米迦勒嘴巴不大,居然含得住......?
原来他不但力气大,而且床上功夫了得,还是一个情话高手。
路西法一直心疼怜惜的表情却唰的没了。
"你真是米迦勒?"
米迦勒不高兴了,甩手放了路西法,趴在路西法身上,软软地在他肌肤上蹭。
"真过分。"
诅咒似乎起了反效果。
被杀的人不是米迦勒,而是路西法。
路西法还未回话,一把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米迦勒的手上。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匕光闪耀,在短短的片刻,猛然刺向路西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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