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擅妒,这是自古以来未变的真理。十个女人打扮,一个是为了吸引男人,九个是为了互相攀比。女人虚荣,更是不容辩解。你把她约到一个清静无人的山谷里对她说我爱你,不如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大吼我爱你。当然,最好穿好西装,手拿鲜花,顺便戴上一块价值几万美金的劳力士。
说是这么说,可是哪个男人能离了女人?在女人的温柔攻势下,哪个男人又能挡得住?明知道是海洛因,还一个劲地吸,这就是男人的悲哀。
伊撒尔那小娘儿们似的心理显而易见。他喜欢路西法,无非是因为路西法拥有天界所有男人向往的东西。梅丹佐好吗?好。但是梅丹佐有路西法的权势吗?
梅丹佐可以开一张空支票给他,可天界的国库都是路西法的。
就像那些一个个离开我的女人,我帅吗?废话,当然帅。可我能像杨路那样拿钞票当纸烧吗?
女人对FATCAT的执着,就像男人对处女的执着。他们都在口口声声说,我不介意XXX,实际上,谁不是这样?不过看那状况,路西法甚至不记得伊撒尔是谁。显然他是个直的,恁伊撒尔再好看,恁伊撒尔再拥有女人不能拥有的娇媚,在他眼里,都只是个男人,充其量是个美少年。倒是苦了梅丹佐。
男人们总是把他们脆弱的一面藏得很深,并且死不承认。其实在恋爱的时候,他们和女人一样多愁善感,只是不太外露罢了,因为那被看成是女性的特权。
所以,现在特想对梅丹佐说一句:哥们儿,我理解你。
我和尚达奉两人走进那条所谓天界最贵的街,我甚至动都不敢动。尚达奉莫名看我一眼,叫我继续走。我看着满街来来去去的六翼天使,再看看地面,直接怀疑在这里走路会收钱因为铺路的是金子。尚达奉说我多虑了,带着我穿过去。
街道左右边的建筑排得相当密集,部分是欧式小楼阁,还带阳台的。部分门面摆得特豪爽,估计价格也高得很豪爽。街上相当热闹,有许多四翼天使在这里工作,天上就飞了几只,一路撒着花瓣金粉过来。我仰头看那些花瓣,觉得撒下来的是银子,所以觉得特别扭。
我看到了一家眼镜行。摆在最厚大垫上的那一架眼镜怎看怎眼熟,原来是梅丹佐那一副。一看到后面的N个0,我就无言了。那个眼镜店老板见了我本来打算无视,但是一看到尚达奉,立刻蹦过来笑嘻嘻地说:“这是镜框,如果你想买,我们可以免费为您配镜片,镜片打九折。”我抬头看了看老板,很想对他说,你,直接抢劫算了。
镜框下面写了一行广告语:天使之王的首选,米亚的眼镜店。
然后是梅丹佐的签名。龙飞凤舞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文字。
老板说:“这副眼镜的价钱可以买下两架金制马车,加上四匹天马。不同的是,你可以把它放在鼻梁上。”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为奢侈而奢侈。
接着路过那家著名的“路西法之吻”,看到了那个排场,那叫震惊。占了四五个门面的空儿,挂在外面的衣服漂亮得让人呕血,我怀疑路西法刚穿的衣服就这买的。不过,衣服漂亮,价钱更是漂亮得无懈可击。
然后,我们一起往塔桥走去。那里直通向希玛城中央。阶梯是盘旋而下的,月白色,道旁还铺了新鲜的玫瑰花,弯曲而下,石阶会发光。我踩上去一颗小心肝都在颤悠,生怕踩碎了叫赔钱。
哎,农民就是农民,高档货,咱用不来。
等我安全抵达我的小区,尚达奉打个招呼拍拍翅膀飞了。我摸摸衣兜发现原来衣兜里的东西都塞里面了。然后开门,进房。房里黑黑的,摸索到自己房里,把包里的东西都抖出来,忽然看到两片羽毛。似金非金,似银非银,还有点光芒。
这是那个小屁孩的羽毛。不像任何一种天使的。心下疑惑,准备拿到卡洛那去问问。
敲了敲卡洛的门,没人理睬。再敲敲,里面传来一声呜咽。我直接推门,里面一片黢黑。走进去一步,灯自动亮了,看到卡洛正趴在床头,头埋在双臂中,发梢上微闪着银光。
我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背。他捂着脸说:“伊,伊撒尔?”声音哽咽,好像……哭了?
“你怎么了?”
卡洛坐起来,揉揉眼睛,眼睛肿得像核桃。
这家伙真哭了~~~
这这,自从上大学以后,只有一次,看到某有小L被女人甩了,然后醉酒嚎啕大哭。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样,一声不吭哗啦啦直落泪。我看到男人哭比看到女人哭还闹心,尤其是自己好朋友。胸中澎湃,使力拍他的肩膀:“谁欺负你了?老子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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