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撒尔忙站起来,朝他欠欠身:“我,我刚玩完回来。”
梅丹佐笑笑:“你去哪儿玩呢?”
伊撒尔窘迫地看看左右,清清喉咙,故作放浪:“尤勒屋,觉得那里不够刺激,所以出来了。”
梅丹佐放开两边的女人,冲他眨眨眼:“哦?尤勒屋你都觉得不够刺激?真看不出来,你也玩男人。哈,跟我玩玩吧。”
伊撒尔睁大眼,估计想把自己舌头吃进去了。
没人告诉他尤勒屋是GAY的聚集地吧?
可是,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拨了拨头发,眯着眼睛挑逗:“行啊。”
这~~~这孩子没救了~~~
***
接下来,梅丹佐抛了两个女天使,勾着伊撒尔的小腰杆直奔HOTEL了。天界就是天界,连HOTEL都做得跟教堂似的。两人进入白色主调的房间,房间中央还有一个小型喷泉,那环境浪漫得不行,可伊撒尔在原地拘束得几乎要打哆嗦。
梅丹佐把伊撒尔按在床头,一边替他脱衣服一边问:“你在上还是在下?”伊撒尔的手紧握成拳:“上……下,上,下……”梅丹佐笑道:“你在爬楼梯吗?”
伊撒尔默了。梅丹佐将他的衣服垮到手腕,轻声道:“我只在上。把翅膀收了。”
伊撒尔又默了。
梅丹佐抬头:“你别告诉我你以前办事都带着翅膀。”
伊撒尔忙点头,将翅膀合拢,扑扑两下消失了。
梅丹佐脱下自己的衣服,连带着身下的也挂干净。伊撒尔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脸上微红,把头拧到一边。梅丹佐看他一眼,耸耸肩,把他推倒在床上,把他身上仅有的衣物除去。
伊撒尔闭着眼睛不敢动。
梅丹佐压到他身上,伊撒尔连呼吸都没了。我实在无语,上伊撒尔和上座雕像有区别吗?梅丹佐勾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圈,伊撒尔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小伊撒尔,在下面的时候,记住要先把腿分开。”梅丹佐不通不痒冒出这句话,我看伊撒尔的表情,觉得他有自杀的冲动。
伊撒尔勾住他的腰,伸了手背挡住眼睛。
老手就是老手,搭腿,掰开,抹药膏,一气呵成。梅丹佐灭了灯,垂下头去吻了吻伊撒尔,刚想进入,伊撒尔的手挡在他胸前,慌乱得不像样:“殿下,不要……太快。”梅丹佐没鸟他,又垂头,玩了个法式长吻,伊撒尔刚放松防备,就发现有东西在慢慢插进他的身体。
伊撒尔浑身发抖,头跟拨浪鼓似的摇晃,呜咽哼道:“痛……怎么会这么痛……”
梅丹佐将他的腿拉得更开了,极轻柔地在里面晃动:“第一次都这么痛,会慢慢好起来的。”
看伊撒尔的表情,像死了一百次。
NND,不是我说什么,在梅丹佐面前装老成,还是这方面的老成,明摆着班门弄斧。他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他丢人。
后来,伊撒尔的呻吟声没停过,越到后面越撩人,看得我这老家伙都禁不住面红耳赤。
最后结束了,伊撒尔趴在床上动都不敢动。梅丹佐穿好衣服,扔了一瓶药在床上:“之后再抹抹这个应该不会再那么痛。”看那表情,像是一个新婚中国男人发现老婆没落红一样。
以前听人家说,中国男人发现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女,会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才给我用。美国男人发现自己的老婆是处女,会说:别人不用的东西才给我用。
梅丹佐是个美国人,鉴定完毕。
梅丹佐走了没多久,伊撒尔就跛着脚去找卡洛。卡洛大惊,把他鄙视了几天几夜:“梅丹佐殿下最不喜欢跟处男处女搞,你竟然还在他面前装,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伊撒尔说:“我年纪又不大,没经验不代表没人要啊。”
卡洛说:“不是这问题。因为他是享乐主义,不能和他抗衡的对手他从不找,更别说没经验的。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伊撒尔横他一眼:“大不了以后不找他就是!”
丢脸都丢到这个份上了,伊撒尔还能和他搞上。我相当好奇。
我本来想继续看下去,却听到远处传来人们说话的声音。我连忙后退几步,湖上的景象竟然就消失了。接下来,戏班子们来了。
加百列和拉斐尔一看到我,立刻快步走过来。加百列冷冷地说:“伊撒尔,做事不能这么不负责。第一天不来就算了,两天三天都算了。一个月没来,是不是想退出?”
我不爽了。本来想给他们解释,给他们道歉,但是一看到他们俩我就来气,加百列这女人……也太……
拉斐尔连忙打圆场:“算了。现在离创世日还早,重新开始就是。以后不要迟到就是。”加百列说:“你看他什么表情?根本没有一点悔过之意。不行,取消他的演戏资格,否则我不演。”拉斐尔说:“加百列,别这样,他只是个新人,怎么说也得听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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