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得到的只是痛苦,没有任何快乐的痛苦,那些污秽的液体,渐渐打湿了下体……
进入更加强硬,伴随着手指的抠进,眼泪也忍不住了,从眼角挤出来,沉入黑发间。
手被绑缚着,不能动,不得不忍受痛苦的他,指甲已经在手掌心留下血痕,他怨恨自己这不愿意昏迷的身体,痛恨着……
若是可以昏厥,是不是就能从痛苦中得到解放,他这样思考着,意识也有些混乱……
“不管多么痛苦,你都不会因为痛苦失去意识,这是残暴,也是仁慈。”
银发的男人将他的身体抱住,他扬起眼,不安地问着。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东君,解除人心灵深处的痛苦是你的天命,情绪外泄的时候,最容易进入另一个人的灵魂。所以你不能失去意识,你要一直保持意识,读出那个人的痛苦,将他灵魂深处最痛的部分吸出。”
“可是那种痛苦,真的很痛,我”
“所以你的身体可以无数次被修复,不管痛苦多深,都可以轻易被修复。你是为解除他们心灵深处的痛苦而存在的,你”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在挣扎,他的身体在颤抖,他不愿意接受的东西涌进思考,他抓起坚硬的烛台,狠狠的扎下去。
血流出来了,他笑得苦涩……
“你可以拒绝接受,但是你还是不得不承受,这是天命,是你存在的价值。”
他睁开眼,琦年的疯狂已经停止。
回忆梦境,只有一句话回荡在耳边。
那个被无止尽的痛苦折磨的人,难道真是他的前生?
※ ※ ※ ※ ※ ※ ※ ※ ※ ※ ※ ※
宫中的一些事情,外人不便评说,但是知道太子借口公主之死大肆清除异己的时候,几位驸马还是不能再平静了。
京城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驸马在长公主府上,就朝廷现状做了讨论。
“真是太不像话了!虽说这男宠之好历来屡禁不止,可是他也未免太张狂了。” 宫中的奴才传出的消息让大驸马王贤怒发冲冠。
“偏偏还是和这个尴尬之人,谁不知道他与七王爷的事情,琦年这么做,是视纲常为无物!”
即使琰王没有公开给他的男宠一个地位,只是看他们的出入相伴,也知道关系亦非寻常。
现在,太子还没有摆脱弑父夺位的罪名,便迫不及待的和其他污秽之事纠缠不清,公主的死,琰王的男宠,这些都不是一国储君应该惹上的麻烦!
八位公主与驸马对这事情早有不满,只是后宫不得干政,又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这才忍耐到今天。
“公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上奏太子,请他洁身自好,平息谣言!尤其是公主的事情和琰王男宠的事情,若是不能处理好,只怕江山混乱,大难难逃。”
“夫君,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公主的事情,琰王的事情,自然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但是最可怕的还是太子身边的那个西域人。自他来到太子身边,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此人才是罪魁祸首。”
王贤却对公主的话不以为然。
“祖皇帝曾有遗训,非我族类,其心必夷,不得重用来历不明之人乃是我朝惯例。可是太子如今处处倚重那个西域人,我担心,江山也要败在这西域人的手上!”
“我也知道,可是琦年江山未稳,身边也没有什么贤臣,只得重用他了。我想,江山稳固以后,琦年会遵照祖训,处死西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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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和大驸马因为宫闱丑事和西域人头痛,主管刑部的谢鸿与周辉也在头痛。
丁氏父子督查公主的案子,非要他们将那些无罪之人定为有罪。
丁氏父子倚仗太子,表面恭顺实际倨傲,对几位驸马也很是刻薄,苦于太子摄政,诸位官员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怨恨也只能暂且记下。
然而,丁氏父子越来越嚣张了,连最老实的二驸马杨言平也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谢鸿是个直爽之人,在几位驸马的聚会上,他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确实,他,确实太过份了,我们到底是驸马,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统领,竟然这样!”
爱意
“说到丁家父子,我却想起一件事情。记得先皇驾崩之日,丁彬曾带领禁军将皇宫封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得到了太子的信任。”
王贤的话一出,其余几位驸马也不敢说话了。
确实,京城一直有不利太子的留言:为了皇位,太子施用毒计,逼迫二皇子出逃;与丁彬勾结,为了皇位,杀死先皇,又逼迫太后,毒杀太后;为铲除异己,逼死公主嫁祸如意山庄,自己则在宫中荒淫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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