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到听雨和莱特是有私人恩怨的,但真正看见的时候,琦年也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竟可以如此残暴。
听雨的皮肤是白皙得近乎晶莹,可这种白皙被自身的血覆盖了,皮肤的颜色更加鲜艳,血的颜色也更加鲜艳,满身的血痕瘀红,痛苦不言而喻。
手腕和脚踝都被弄成骨折了,不自然地扭曲着,被折磨的时候,手指也不会动了。
下体也是红色的,那里都是他自己的血,反复地进入这个身体的不是分身,是手和刑具。
每一次进入,血就会加重几分,伤痕累累。
听雨没有说话,或许他已经没有余力说话了,他只是静静的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亲昵的吻带着邪恶咬在他的耳朵上,耳垂也被咬破了,无一处的完整才是莱特想得到的结果。
琦年也有些心痛了,虽说他也曾欺凌过这个身体,可他必须承认,这个身体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他是个完美的赏玩物,小心收藏,时时把玩,才是适合他的对待。
可罪魁祸首却没有这样的自觉。
莱特满不在乎地从听雨身上爬起,对琦年说道:“现在,他已经被驯服了,他已经连骨头都被我弄碎了,你什么时候想要他都可以,他不会再反抗了。对了,这个身体还有个最特别的地方,这身体的韧性很好,做双入也不难。”
他随便地说着,刺伤了琦年。
琦年也越加厌恶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了。
纱帘后,听雨似乎正在笑,他的笑容风清云淡,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他出身青山绿水,以琴为伴,依山傍水,坐看云起,卧听鸟鸣,他已经不再尘间,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你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折磨他!难道”
“太子殿下,你太多好奇了,这个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和他的过节,也不是你能理解的!”
莱特依旧随便的回答着。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抢在你的前面享用这个身体?太子殿下,这个人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了,多一个也不算多。你要真的介意处子身的事情,我也可以用药物将他再弄成处子的紧张,满足你的欲望。”
“住口,你这大胆狂徒,我一再忍让,你却一直咄咄逼人!这次的事情,你”
“太子殿下,请你不要忘记了,若是没有我,你就什么都没有!”
莱特伸手,抓住太子的下巴,威胁着。
“虽然你的滋味确实不如这个小妖精,可是你是太子,我会一直都依你的。如果你觉得我的态度很张狂,也不要生气,我们可以一起玩乐。这个小妖精的身体很敏感,也很容易让占有他的男人满足。”
琦年想揍莱特,可是莱特轻易将他的拳头扣住,反手扭伤了他的手腕。
“他不是一个玩物,你可以将他作为玩物戏弄,但是绝对不能对他用真情!他是有毒的,深深迷恋他的身体自然可以,喜欢他给自己的快感也是正常,但是你不能将你的心送给他,当你的心被他占据,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琦年还是不能理解莱特的话,莱特也看穿了这个男人。
“我现在还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我只能说,这个人是可怕的,他将会把你毁灭!若是动了真情,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是将你引进坟墓的那个人!”
听雨还是没有动静,他听得真切,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也许,他真的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紫色的眼睛闪烁着冷淡,眼睑下垂,遮住一切。
※ ※ ※ ※ ※ ※ ※ ※ ※ ※ ※ ※
一直忙于各地兵马的驻地安排,加上调节各地势力的矛盾,柳云飞也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
他伏案小睡,这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他反手拔剑,指向来人,惊吓中,谢春儿的茶水洒了一地。
“对不起,我这就回去重新泡茶。”
谢春儿慌慌张张地离开,柳云飞也为自己的粗鲁感到羞愧,幸好这时候琰王与二皇子进入,这才解了围。
琰王自然看出了其中事情,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将一些京城的消息给了柳云飞。
“我们一直苦于师出无名,这一次,终于有了理由了。”
“不知道王爷打算用什么理由进京?”
“一为奔丧,二为清君侧!丁家父子越来越嚣张,八位驸马打算联名上奏,但琦年江山未固,一定不会接受驸马们的请求的。到时候,京城自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们就以清君侧为名,进军!”
“琰王何必如此小心?我们本就是为了讨伐太子才高举勤王之旗,如今,进京之名只是清君侧,难保琦年不会除掉丁家父子,堵天下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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