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可怕,因为我曾经用我的仇人,试验过绝命蛊。”
凡是曾经见识过中了绝情蛊的人的可怕的人,俱是脸色大变,他们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唐甜甜的手抓住南宫的手,她用最后的理智将南宫手中的匕首引到胸前,南宫下不了手,唐甜甜就用自己的力量,将匕首刺进心口。
鲜血漫出,浸染了他们的四只手,唐甜甜的手再一次用力,让匕首的白刃没进心口。
这时候,因为蛊毒而痛苦的脸才渐渐舒缓,死亡虽然可怕,可是,得到死亡的脸,却是那样的平静。
南宫一直跪在那里,很久都没有站起来。
白云轩蹲下,将唐甜甜扣在南宫的手上的手指掰开,因为唐甜甜扣得太紧,南宫的手上,留下了几个深刻的指甲刻痕。
“她已经死了。”
白云轩拔出刀,想要处理后面的事情,南宫却抢过去。
“让我来!”
白云轩不与他争执,退在一边,和所有的其它人一起,看着他:
他将唐甜甜的手放好,又为唐甜甜的脸擦去沙砾,还将她没有闭上的眼睛合好。
最后,他闭上眼,用削铁如泥的匕首,将唐甜甜的头颅一丝不连地从颈上切下!
谁也不会知道,在这两个一见面就会争吵的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那些往事,将会成为南宫一生的记忆。
“南宫玄梦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他的一生,都在刚刚的一刀砍下的时候,废掉了。”
听雨冷静地评价着。
他看着毒绝和蛊绝,言词更加的尖锐。
“你们不是自诩正义吗?不能将自己的好奇心管住,这样的你们,还有何面目活在世间!”
“我们明白,他们的悲剧,是我们一手造成!”
蛊绝很是懊悔,她看了看丈夫。
“我们夫妻,也是经历了不少折磨才走在一起的,我们成婚之日夜曾发过誓言,一定要成全天下有情人,宁死不能拆散他人的大好姻缘。想不到今天,却亲手毁了一对情侣。”
“杀人的过错,你们觉得用什么才可以弥补?”
听雨缓缓地说着,他的手指衬着白绫袖子,更加的妖娆。
他伸出手指,缓慢地绞起折扇的红色穗子,也许是因为他的手指如玉的白晰,穗子绕在手指上,像殷红的血。
“难道生命的消逝,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死亡,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谢罪?”
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附加了魅惑之术,听雨分明就是想要利用蛊绝毒绝夫妻的愧疚之情,将他们引导
“不错,死亡才是最好的谢罪。”
被他的声音牵引着,他们缓缓举起手
“不”
已经晚了,医绝的惊叫不能阻止他们的谢罪,手掌按在天灵盖上,他们的身体软下去。
已经死了。
可是他们的脸上挂着笑容,一生几乎不曾做过任何错事的他们,最后,也没有抱着遗憾离开。
脱离了尘世的爱恨纠葛,不再被报恩牌挟持的他们,含笑走了。
听雨也在笑。
为了得到最终的胜利,他一直都是不择手段,胜利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谁的牺牲,都不重要。
胜者为王,这一场战役,没有旁观者,也不用担心他施用的手段被天下人知晓。
何况,常人的道义,听雨从没有看重。
同样不打算遵守所谓的道义的人是曲吟风。
书绝正在书写一幅字,同时也用融化在书写中的武功教训着他们。
他书写的是《秦风?蒹葭》,这首诗,是《诗》中最著名的一首,也确实符合文人的高雅和求索的爱好。
曲吟风已经看出了书绝的笔迹,可是看出他写什么,不代表曲吟风就可以破解他的招式。
书绝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每一次,曲吟风示弱,他就收住攻势,放曲吟风一码。
曲吟风也是奸猾的,若是不能避过,便装作不支,于是秋鸿上前补救,对秋鸿到底有些情谊的书绝自然就缓慢了,只是封住秋鸿的上中下三盘,却没有逼人于死地的意思。
曲吟风知道,机会来了。
因为不能下杀手,只能见招拆招的书绝的后背,一直都是洞户大开。
在书绝专心对付秋鸿的时刻,曲吟风绕到他的后面,将一直藏在掌心的暴雨梨花针射了出去。
他的突然发难,自然也早就计算好后果,发针的同时,人迅速后退,退到了亭柱之后。
果然,即使后背洞户大开,暴雨梨花针也只有少许扎进书绝的身体,剩下的,全被书绝的内力反弹了出去。
不幸的是苦自坚持的秋鸿。
他原本就有伤,这一次,书绝被攻击,自然不能再在下手的时候留有分寸。
排山倒海的力量压了过来,大半压在秋鸿身上,余下的劲力,也震断了不少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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