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这个色 情狂在。”格拉特尼瞥了拉斯特一眼,(非凡手打)然后拿起桌上果盘里的一块芝士蛋糕,开始饶有兴致边看边吃。
“拉斯特,你想要塞伦斯,总会有机会的。”一直沉默着的索罗斯,懒洋洋撑起眼皮,带着冷笑丢出这么一句。
……
少年的身体并不像他的人看上去那样冰冷。
隔着衬衫,宁久微感觉到他背部传来的热量,很温暖。
宁久微大幅度的动作,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很激烈,实际上却在时时刻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更大成分上是在做戏。
他的手撑在唐的身侧,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唐的背上而让他太过难受。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搂着唐的腰,带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摇晃身体,不至于受太多的伤害。
因为刻意的压抑,所以做爱的时间也被拉长。
宁久微的上衣几乎被两个人的汗浸透,扶在少年腰间的手也已经黏腻一片。
唐蜷缩在被单里,宁久微几乎把唐整个人护在身下。
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他,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此刻唐的身体,唐的表情。
宁久微把脸埋在唐的颈侧,沉重的喘息,把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少年的颈间。
唐的脸侧埋在床褥里,凌乱而微长的头发遮盖了他的脸。但是他同样混乱的气息,无法掩饰的全部轻吐在了宁久微的面前。
终于宁久微接近高 潮。思维太过混乱,他几乎是下意识想要立刻从唐的身体里抽离。
然而突然发觉了他的意图的唐,猛然抓住了他的手。
“射在里面。”
迷乱的喘息、身体的碰撞以及床摇晃的声音中,宁久微听到唐这样说。
其实,他只是做了这样的口型而已。但是宁久微立刻明白。
他不能逃走。
他不能在那正在看戏的三人面前露出马脚。
他别无选择。
他唯一想要保护想要远远守护的人,却要由自己亲手玷污。
这种绝望之中的快感,瞬间将他灭顶。
宁久微压抑着,狠狠深入到了最深处。
热流涌进了唐的身体。
宁久微感觉到唐抓住他的手指,骤然收紧。
少年线条优雅的脖颈不自觉扬高。那一直冷静的眼睛,也失神得眯起,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气。
荆棘鸟 五 删除的记忆
宁久微从来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只觉得,欲望两个字,与他无关。在他身上,你甚至鲜能察觉憎恶、厌恶、恐惧、兴奋、热爱这样过激的情绪。
似乎,他从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家庭已经替他选择了未来。
母亲让他学医,他只是顺从的接受,毫无怨言,毫不抵触,并且一直以来,成绩突出。
佩雷拉家族突然拉他入伙,他看到了父亲满目疮痍的尸体,但是他仍旧是没有异议的接受了安排。
他对任何人微笑,对任何人温和,不管对方是善或恶,是一个教堂的神父还是一个黑帮的打手。
所有人都喜欢他,然而,没有人了解他。
宁久微住进佩雷拉家族本宅后,家族内从教父本人到随便一个仆从,都非常喜欢这个爱笑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你可以感觉到一种东方人独特的儒雅感和神秘感。因为其父为教父牺牲的关系,他受到了家族更多的重视,然而他却从不会颐指气使。这让仆从和教父对他都很欣赏。
唐和宁久微几乎是两个极端。
一个二十四小时微笑,另一个二十四小时面孔僵硬。
唐从小就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接受严格并且是全封闭式的精英教育。从他路还走不稳的时候,他就不再有朋友,有的只是,父亲,属下和敌人。
就连在佩雷拉家族本宅看着唐长大的老管家,在唐过了七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大少爷笑过了。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表情的变化越来越少,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不再表现,最后,那双深蓝色,如同深海般的眼睛里,也再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到底是佩雷拉家族教育的成功,还是失败?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下定论。
宁久微第一次见到唐,是在老教父的卧室里。
年轻的继承人坐在父亲的病床边,午后的阳光从古老的栅格落地玻璃窗外懒懒洒下来,落在唐的肩头,他微长到肩膀的头发上也落满了毛茸茸的温暖阳光。
宁久微微笑着礼貌和他打招呼,唐只是对他敛了敛下巴,连点头致意也算不上。
唐和宁久微的交集,出现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家族的一个司机因为某些紧急情况,无法开车去市区接刚刚处理了某些事情的大少爷。于是拜托宁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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