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半干带着桂花胰子香气的小江哪里还顾得上韩重。撅着半边受伤的屁股挨在凳子上,手中握着象牙箸,看得眼花缭乱。色香味俱全,菜肴精致地不知如何下口。
该从哪里下口呢?韩重笑眯眯地盯着小江,握着酒壶倾出两杯酒来。“热热得先来一口吧。”酒杯递给小江,他没接也没动,盯着桌面。“小江?”韩重小声叫了一句。小江抬起头来看着韩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波光潋滟,水汪汪一片。韩重唬了一跳,心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摸摸他滑溜溜还有水珠的脸庞问。
“呜呜~”小江扑过来,抱住韩重脸贴脸蹭来蹭去说:“阿重,你真好!好多……呜呜~好多好吃的!”
月光清辉从什锦窗格上透进来。眼含热泪,窜着鼻涕泡儿的小江狼吞虎咽,替他分肴布菜的韩重眼瞅着他小肚皮突突突地突出来,从趴在桌上变成腆着小肚皮坐在凳上。
韩重支着额头靠在桌上盯着他,握着酒壶豪饮见底,烛光摇曳,红色的烛泪结满灯台,想起秦祚弑颈而亡,血染西风亭,韩重不由低语:“生同心死同穴,此生足矣!”看看小江,脸上是无可奈何地笑:“任重而道远!”
“呃~”小江打了个饱嗝,满足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儿嘴唇。桌上八菜一汤见了底,大多进了他的腹中。
“好吃吗?”韩重笑问。
“嗯。”小江拼命点头,虽然在他嘴里没有不好吃的东西,可是美味的毕竟不同。
韩重瞅见他蜜色的肉皮儿露着,圆圆一个凹陷的肚脐嵌在上面,肚皮将亵衣斜襟撑开。摇头笑说:“你若是喜欢,明日我还给你叫,天色不早,歇息吧。”
鎏金帐钩上放下撒金帐,吹熄蜡烛。小江钻进被窝里,等到韩重进来,噘起嘴来等他来亲。韩重认命地闭上眼睛轻轻吻了吻躺下,看着他心猿意马可是他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是不做了吧。翻身冲外给了小江一个脊背,韩重闭上眼睛。
小江靠过来,舒服地把手臂和腿搭在韩重身上,满怀心事。
“梆梆梆”外面更夫打更走过,小江无心睡眠耳听着韩重呼吸沉重要睡去了,有些焦急,抱着他探头叫:“阿重阿重!”
韩重正在调息吐纳压下心中绮念,听到他不肯睡回头瞪眼问:“做什么还不睡!”
“阿重!”小江小声地腆着脸说:“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小江有些失望,欢喜的眉眼垮下来,扁着嘴说:“你答应过我的,等进了城,把藏起来的好吃的拿出来,让我吃个够得!”
“你你你!就这个记得清楚!晚饭吃了那么多你还饿吗?肚子都圆起来了!”韩重七窍生烟。
小江抓着韩重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小声辩解道:“你摸摸你摸摸,这里还有点空!”
他跪在床上衣襟半敞,蜜色的肌肤幽暗中莹莹如美玉,胸前是相思豆一样两粒小小的乳珠,松垮的亵裤腰间是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身。正小狗一样讨好地眨着眼睛,露着雪白的牙齿微笑。
锦帐中私语窃窃。
“哎~~这……是好~~吃的吗?我……我也有。”小狗低头看自己的。
“我的会变大。……不信?你用手摸摸看。”大尾巴狼诱哄。
摸啊摸。“哎~真的哎,大了大了,嘿嘿。”小狗眉飞色舞,更加拼命摸,大尾巴狼舒服地哼来哼去。果然大点比较好,可以多吃两口,小狗想着低头含在嘴里。
“啊!”一声惨叫直冲屋顶。大尾巴狼脸冒冷汗捂住腿间,幸好及时保住,再看小狗,慌得四爪朝天缩成一团。大尾巴狼猛扑而上:“衣裳脱掉,躺好。”小狗眼泪汪汪乖乖听话。“学着点,这个东西是这~~样吃的。”
锦帐内呻吟不断,小狗汪汪乱叫:“舒服好舒服……啊,嗯嗯~哈啊,快点再快点~”没多久,小狗哼哼乱叫:“快放开,放开,要……要……”小狗的第一次,喷洒在大尾巴狼的脸上,小狗呼呼喘着粗气瘫软成一团。
“吃完了前面要吃后面了,乖乖听话,趴下,翘起屁股来,把腿分开。”大尾巴狼甩掉衣裳赤膊上阵,利刃出鞘。
“不要,吃前面好舒服,还要吃前面,再吃前面好不好?!”小狗晃着身体讨好。
“吃后面更舒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听话,快点!”大尾巴狼恩威并施。小狗贪图享受,趴在床上屁股翘起,两条细长的腿大大地分开,大尾巴狼却并不着急下口。
韩重掀起锦帐赤身下地,点燃新烛,烛光映着他,肌肤色如古铜,肌肉紧绷硬实,身躯雄狮般威猛无敌。回首一望,床上的小江扭动着屁股招手:“快来快来。”
手里握着早就备好的桂花油跃上床。单薄却柔韧的身体坦然呈现在眼前,那一点惑人的粉红在莹玉般的臀间若隐若现。用手指轻轻按压,那粉红羞涩地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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