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是他最讨厌的颜色,他抖开信封扫了几眼:“哦,又是相亲会。”
“长官,如果您不愿参加,您的税点会再次上涨百分之三十,提醒一下,您现在已经很穷了。”
这是五十年前通过的性别法案,也算是对omega的一个限制,如果他们没有配偶又不愿意参加omega维促会的婚配计划,他们就得缴纳高达百分之三十的生育税,任何职业都不会例外。夏尔.费尔南早就上了omega维促协会的黑名单,如果他再不赴约的话,这条法规就会在这位检察厅高官身上实施。
“咱们部门所有的单身alpha都被您轮过了长官,没人可以再扮演您的男/女朋友了。”秘书回忆片刻,“最后一次扮演你女友的是刚才的格雷。”
夏尔掰了掰指头,发现资源确实是耗尽了:“真jb悲伤。”一生气就说脏话可不是好习惯,夏尔自我反省了一下,“别说什么被我轮过了,这话听起来真吓人,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呢。好了,把那个约会放进我的行程吧,现在我们去医院。那位联合会的副会长给了我个不错的素材,我现在得过去给那位施利芬先生讲讲故事了。”
“医院”是一家真正的医院,这里有所有常见的科室,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一栋独立大楼,大楼看不见有病人出入,朝外的大门也是紧闭的,只有地下室供车辆停靠。
大楼标牌上写着——神经康复中心。
今天来的是检察厅的车,接待人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他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隐蔽的电梯旁。
“这两天的表现怎么样?”
“挺好的。”接待员冷冷的回答道。
“他在哪个房间。”
“左转。”
夏尔把外套递给秘书:“在外面等我。”
左转之后是一个长长的通道,通道通向一道需要输入密钥信息的大门,夏尔没有输入密钥,他按响了呼叫铃。
“是我。”
大门打开了,里面的区域并不大,看起来就像是个旧了的活动室,大房间里有几个人在工作台前交谈,大工作台正对着一个封闭的铁房间,铁房间正前方安装了一个被擦得很干净的大玻璃窗。
房间不是白色的,四周的墙面上全是泛着暗沉的黄斑。
“进行到哪一步了?”夏尔走到控制台前,熟练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电击,高压水枪,窒息,刚才他痉挛了,我们让他休息了一个小时。”一个医生递上了一本报告,“他可能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他在当步兵的时候被抓住过,那些人……还可以,他的心理承受极限可能比一般人要高。”
夏尔翻了一下:“是还可以,怎么样,他的反应呢?”
“很困惑,对自己的遭遇感到很困惑。”
这种表现很符合失去记忆后的特征。
“把他弄醒。”夏尔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铁房间亮起了白灯,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睡眠,灯光并没有刺醒房间中的人。
“需要把他电醒么?”
夏尔示意不用,他拉下了盖在施利芬身上的毯子,然后松开了自己西装外套的纽扣。铁房间里有一个小铁架,他从上面抽出了一根橡胶管。
这不是普通的橡胶管,如果一下打在背上可能会把一个人的肺打穿。
夏尔抡起棍子抽在了他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下施利芬甚至还来及不喊叫就被疼得醒了过来。
“我们又见面了,施利芬中尉。”出汗会溢出更多的信息素,小房间里一下充满了夏尔身上的甜味。
“啊!啊!”施利芬喘着粗气,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几乎看不清夏尔站在哪个位置。
“可怜的小朋友。”夏尔把灯光调暗。
“你们!”施利芬适应了灯光,两天来的各种折磨让他疲惫不堪,此刻他所有的愤怒都迸发了出来,“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夏尔.费尔南!你没有权利这样做!你这样是违法的!”
“我的权利可能超乎你的想象,”夏尔扔下橡胶管,他俯下身,捏起施利芬的下巴,“如果你能和我配合,就不用走到今天的下场,你这是在逼我。”
“可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你这样做只能得到我的谎言,这对你们有什么价值?!”施利芬嘶声力竭的喊。
“哦?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任何审讯手段都比不上对肉体的折磨!施利芬,我认为你现在还对我报有一丝幻想,认为那些星际罪犯会比我更坏。现在,我得亲自告诉您,您错了。”夏尔.费尔南的手指修长,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过施利芬的手臂,“他们切断过您的手指?可以理解,您的手指也很好看,谁看了都会有这种欲望。”
施利芬被牢牢地绑在审讯椅上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尔从工具架上拿起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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