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我以为他是真的愿意配合我调查,没想到这是他设定的圈套,他根本不准备配合调查,他只是想通过联合会的人求救。”
“他就是个普通狱警。”厅长觉得不可思议。
夏尔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心里过了一遍:“但他确实是个聪明人。”
其实,厅长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他当然也知道警察厅越权的插曲:“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夏尔,你是我最得力的干将之一,我认为你不该失误。”
“不是失误,是我输了。”
“?”
“他赢了,我输了。”夏尔语气很硬,“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厅长摇摇头:“你知道我很欣赏你,这份欣赏并不是因为你是委员会唯一的Omega,而是因为你就是很优秀!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夏尔当然明白:“谢谢您,长官。”
“所以我也很珍惜你,”厅长从他的文件袋里抽出一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回避这起案件,我会换一个人来接手,你准备做好交接。”
“这……”夏尔百感交集。
“我不确定联合会对此事的态度……而且,我看了现场录像,那地方也不只安妮.舒伯特一个人吧?那么好几个学生,还有个军人,难保谁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如果这件事最终会被闹大,我希望它至少不要毁了你的职业生涯……刚才我的话有些过分,我向你道歉……稍后我会和总统一起尽力摆平此事,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毕竟艾尔文事件对所有部门来讲都很头疼,现在大家大概不会考虑内讧。”厅长把签好的文件递给他,“休一个月的假吧,你这么多年都没休过了。”
夏尔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文件:“谢谢。”
厅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年纪比夏尔还要大得多,他希望他能明白,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其实很长,不要因为一时的得失而全盘皆输。不被他认可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委员会的,他希望他认可的这个人可以安全的熬到副检察长候选,而不是因为某个事件早早成了炮灰。
“你不是总说自己情路坎坷么?听说最近有个alpha约你,放假正好约会,不要把你辛苦赚的钱都交给国税局了。”厅长嘲笑他。
“长官,请不要戳我的痛处。”夏尔知道自己紧绷的表情很尴尬,所以他也缓和了情绪,“这真是个邪恶的规定。”
“这不是个邪恶的规定,这个规定督促你不要忘了享受生活。”厅长这话说得大言不惭,他是beta,他既不用被睡,也不用为不想被睡而交税,“把你办公室的东西收一收,听说你都在那里住了几个月了,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搞成变态的。”
“你不也在办公室里睡了几个月了么。”夏尔提醒他。
“所以我是个变态啊。”厅长整了整自己的制服,“你走吧,总统很快就要见我了,他骂过我后我的火气又会回来,你再待在这难保不会被我骂第二轮。”
好吧,他真诚的感谢他的领导在盛怒之余还不忘和他插科打诨,他也知道厅长说的后半句话是真的,他的确不想再被骂第二轮……所以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掐紧了手上的文件,开门准备跑路。
“喂!”厅长突然又叫住他,“……你也一把年纪了,不会赌气吧……”
“……不会,不会……”夏尔冲他摆摆手,关上了门。
那天检察厅遭遇’滑铁卢’后就没能再带走施利芬,学院联合会要求对施利芬实施保护,他们就更无计可施了。
毕竟“医院”的存在只是司法部门高层小圈子里公开的秘密,这件事在当代文明的体制下根本不可能被大众接受。学院联合会是一个学术机构,他们亲手构架当代文明,这件事情更不可能被他们容忍。现在学院提的所有条件,夏尔都只能无条件答应,除非他想进一步激化矛盾。
施利芬被留下了,也暂时安全了。学院给他重新做了身体检查,并给他提供最好的治疗。他暂住进了学院的康复所,大概是因为突然放松,他入住后躺到床上后整整睡了一天。
这次他没有做梦,没有惨白的通道,也没有那扇肮脏的门,他睡得很踏实。
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久违的阳光……还有……床边有一个人……
“你醒了。”
他认识她,棕色的眼睛,她是安妮.舒伯特。
施利芬想要坐起来,但他一动就感到难以忍受的刺疼从双手传来!
“啊!嗷!”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动,我们才给你接上手指,”安妮赶紧按住他的肩膀,“麻醉应该刚过去,会有点疼,你要适应一下。”
“没关系,他是alpha,就算在他肚子上开个洞,他都还可以跑一公里。”伽林在旁边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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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