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这根玉棒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普通的柱形,而是被雕出了肉棒的模样。这样的尺寸用在调教上已算的上伟岸,毕竟这类的玉棒大多用在未开身的清倌身上,只为了日后能顺利接客罢了。春风楼里调教清倌甚少用到这幺粗的玉棒,毕竟花大价钱开苞的恩客也不想肏个松货,再者他们调教时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含着,调教师父一边用玉棒抽插他们的肉穴,一边要他们展现平日里学的淫词淫态,玉棒顶到肉壁的不同位置还需要不同的反应,超有差池就会被惩罚。所以与真正的调教相比,雩生所经历的,只能说是简单的开身罢了。
云岫把这根硕大的玉棒交予雩生时还有些迟疑,反复的说,开身未必是越大越好,也要看肉棒的尺寸,若一开始就把肉穴撑开,日后肏起来少了趣味不说,自己也难以满足。
雩生倒是毫不犹豫,只说,‘这点尺寸,和主人的宝器比起来,还差远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云岫也惊愕了,叹道,“京城中竟有这样的人物。”
雩生知道他有心套自己的来历,所以只是微微的笑,并不搭话。
玉棒与重光的肉棒相比,的确差的远了,不过就这点尺寸,雩生还是吃的艰难。他的额发散落,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一只手用力的掰着臀瓣,又因为臀肉汗湿,不停的打滑,只能一次次的用力,弄的白嫩圆润的臀上浮出条条粉红的指印,另一只手用力把玉棒往身体里送。他清晰的感觉到坚硬玉棒破开身体,紧闭的肠肉一寸寸的被撑开,然后紧紧的包裹在玉棒上。
玉棒进入大半时,因为肠肉的咬合,再进已有些艰难。雩生脱力的放下双手喘息,整个上身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玉棒,两瓣臀肉因为汗湿而油亮,在烛光下发着温润的光,多余的花油顺着臀缝流下,划过他战栗的双腿,淫荡非常。
雩生没让自己放松太久,稍作休息,便继续握住了玉棒根部,坚定的往里塞。身体被不断打开的强烈感觉让他的思绪迷离,幻想着拿玉棒肏他后穴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重光。
就这幺一想,后穴禁不住的一僵,继而竟松开了些许。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声,“都进来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时用力,只听扑哧一声,整个玉棒都埋入了雩生体内,不露分毫。这十几天里都未有过的情欲,在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纵容,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强忍着等他自己消退。
也许是因为太累,一会儿雩生就陷入了沉睡,梦中是重光,精壮紧实的腰身大力的前后摆动,带动深埋在体内的狰狞肉棒,肏的他淫水直流,满脸泪痕。
清晨,雩生从春梦中转醒,感觉胯间湿凉,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濡湿的一大滩,脸颊上爬上了羞涩的嫣红。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用这种方法表达着对重光的思念,想到再过不久重光就会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
午后,云岫检查雩生含着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触碰,所以云岫也只能看看。
云岫让雩生自己掰开臀缝,只见那一处紧闭的幽穴,穴口绯红,紧紧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着那幺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个收缩,松开时,露出里面艳丽的肠肉,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已足以让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这种宝穴,穷极一生都未必会碰到,可惜已经是他人所有,不能为己所用。云岫不由在心里感叹着。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云岫也看出来了,雩生一颗大无畏的赤子之心,断然不是给人养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寻常公子讨好人的作法,说不定还会坏人好事。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让雩生观摩楼里公子是怎幺承欢的,学多学少,但看他自己。
青楼的房间里都凿有暗孔,这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春风楼也不例外。雩生拿着云岫给的万用钥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钥匙开门,透过墙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过的,无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处展露出来,正对着墙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个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给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纳入口中,看到有人骑坐在客人腿根处,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抚摸着自己大声淫叫,腰腹扭出阵阵雪白的肉花,还看到双龙入洞,两个壮汉把一名清秀公子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肉穴,肏的那个公子双眼迷离,口水尽流……
雩生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从来只会被动的承受肉棒的抽插,丝毫没有考虑过重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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