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梁晓!
然而,吴大老板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也是那样牵挂着晓,但是他却极力排斥这种感情。
大茶壶已端着水盆走进了逢缘厅,与薛暮雪准备为晓清洗伤口,吴大老板一人独自走出了逢缘厅,大茶壶随手关上了逢缘厅的门。
富丽堂皇的如意楼就象是宫殿一样,吴大老板缓步穿梭其间,此时吴大老板突然觉得这一切繁华似乎都无法摆脱自己内心的孤独……
(三十一) 无伤
一重天,逢缘厅内。
薛暮雪轻轻退下晓沾满血渍的裤子,开始为晓清洗菊穴。
“这是什么?”
薛暮雪用木挟在晓红肿的菊穴中轻轻一拉,一根浸满血渍的布条从晓的菊穴中被缓缓拉出。
“薛公子,这是什么东西?”
大茶壶端着铜盆,立在一旁奇道。
薛暮雪将已被血污染的布条放在鼻下轻轻一嗅,面色已微变。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薛公子,请快说说吧。”
吴大老板此时又悄悄走进了逢缘厅,似乎是对晓放心不下。薛暮雪与大茶壶仍在交谈,就仿佛房淠诓⒚挥形獯罄习宓拇嬖凇?
吴大老板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春凳上默默注视着晓。
薛暮雪一边为晓清洗伤口,一边摇头叹息。
“晓这孩子真傻,他是一心求死,才不想让你们发现的。其实,他的旧疮早就破了,可是他用了天香阁内珍藏的止血药,这个布条上充满了凝血散的气味,晓将布条浸满的药液塞入后庭中,所以可以暂时止住大量出血,随着药效一过,血自然会渗出。这也就是当时你们没有发现晓受伤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晓真是太傻了……”
大茶壶的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大茶壶,我要为晓做吊线,等我系好丝线,你立即帮我为晓上止血药。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薛暮雪为晓做好吊线,大茶壶为晓上了止血药,晓的伤口已停止了流血。
“好了,终于没事了。现在晓就要靠静养了,大茶壶如果再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打扰晓,晓就真的没救了。”
“我会保护晓的。”
“大茶壶,还有一件事。我刚喂晓服药时,发现晓的口液中含有大量的乱花迷。他身体这样柔弱,怎么还能禁得住那种春药?他会在纵欲中死去的……”
“乱花迷?这怎么可能?没有人让晓服春药啊?”
“我明白了,这是晓自己想服的。服了乱花迷,任何男人都可以当做是心上人一样,这样不但身体不会太痛,就是心也不太痛。反正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做情人。梁晓!我没看错你!有志气!”
薛暮雪有意无意地瞟了坐在一旁的吴大老板一眼。
“薛公子,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先让晓静养一会,过一会,我还要为他施针,打通他的经脉,这样对他的伤有好处。今天我亲自守在他身边,现在我想去看看邢妈妈做的茶点,我有些饿了。”
薛暮雪甜甜地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
“是啊!薛公子从早上忙到现在,水米未进,真是太失礼了。快请!”
大茶壶为薛暮雪打开了门,二人一起出了逢缘厅。
吴大老板望着二人离去,悄悄地坐在了晓的床边。
“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不想接客的话,只要你求我,我是会答应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会心疼你?你赢了,我真的很担心,担心会失去你,你满意了么?”
“梁晓,你不但让我心疼,而且你还让我如此孤独。你是故意!”
“你真傻,你为什么要服乱花迷那种东西,是因为还是喜欢我的原因吗?晓,你真这么狠心用,想悄悄死去来惩罚我吗?请你别再做傻事了,你快点好起来吧!我现在只想把你珍藏起来,谁也不许碰。”
吴大老板用手轻轻抚摸着晓的额头,旁若无人般自言自语。
老鸨站在逢缘厅的门口,望着吴大老板的样子,却终于没有进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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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天,逢缘厅。
不知何时吴大老板已然悄悄离去,晓却仍在安睡。
薛暮雪开始为晓施针,大茶壶和老鸨分立在两旁。
“放心吧,紫金续命丹绝非凡品,晓的性命不会有大碍,但是晓失血过多,身体又过于柔弱,估计还不能清醒。”
“有劳薛公子了。”
老鸨望着晓,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邢妈妈,薛某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今夜我会守在晓的身边,只要今晚没有什么状况,晓会慢慢好起来的。如意楼是不是已经营业了,你和大茶壶都去忙碌吧,晓就交给我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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