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丹?老爷竟然在天香阁里放了那种东西?晓还是个孩子。你们就缺德吧!”
老鸨不由瞪了吴大老板一眼,扭过身子。
“天香阁是恩客的天堂,什么东西没有?对了,兰韵啊!梁晓的牌子做好了吗?过了今夜,如意楼的头牌就是他了。”
“当然,晓的花名牌明天一早就送来,明晚开市就一定用得上。”
“兰韵,你早点回房休息吧,忙碌了一天,你也累了。”
“老爷,你也早点休息吧!坐在天香阁下面,好像是在听窗根的一样!”
吴大老板不由放声大笑,却温柔地望了老鸨一眼。
“哈哈……我会的,你先去睡吧!”
老鸨微微一笑,转身出了悠然居,回流泉居而去。
子时已过,喧闹的如意楼已渐渐安静下来。
八重天的悠然居内,吴大老板仍在醉心的聆听着从天香阁传出的声音。
凄惨的哭喊已逐渐减弱,一阵阵呜咽声却不时地传来。
“人生本来就中如此!本来就是百味俱全的,梁晓!今天的事情一定让你今生难忘吧?”
“啧啧……朱大老板,你就不能对美人温柔一点吗?这还真是肥猪抱得美人归啊!”
“玉娈……”
“天香阁主……”
吴大老板的思絮凌乱地浮动着,面带着满足的笑容而沉沉睡去……
清晨,辰时初刻。
一夜的暖玉温香过后,如意楼中大部分恩客用过早膳后已然离去。
姑娘、娈童们却仍未起身,还在休养生息。
天香阁的门已开启,大茶壶走了进来,侍候朱大老板盥洗完毕之后,便询问朱大老板准备用些什么早膳。
“随便来点清淡些的就好了。”
朱大老板摆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大茶壶忍不住向拔步床望去,宽阔的拔步床上的重帷已全部拉下,根本无法看清床上之人。
大茶壶心中若有所失般离开了九重天的天香阁。
不一刻,大茶壶送来了早膳,朱大老板随意品尝了几口,便起身离开了天香阁。
大茶壶将朱大老板送出了如意楼,便如飞般跑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连忙将拔步床的重重帷帐全部挂起,轻轻走了过来,纱帐之中,隐约可见晓浑身赤裸地仰卧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大茶壶将纱帐挽好,轻轻扶起了晓。
“天啊!晓!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眼前的景象让大茶壶有些吃惊,晓如美玉般无瑕的身体上处处尽是瘀痕,纤细的双手因被丝带长期捆绑已经发紫。身后的幽穴中鲜红的血液仍在渗漏,双腿上血迹斑斑。
眼前的晓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与昨日为晓沐浴时,简直盼若两人。
“晓……你……”
大茶壶将晓轻轻抱在怀中,想为晓穿上衣服,却发现晓的雪白的软缎长袍已被完全被撕毁,身下洁白的衬单已被鲜血浸染。
大茶壶心中不禁有种莫名的伤痛,拿起拔步床上带血的衬单,轻轻擦拭着晓血污的下体。
大茶壶轻轻地将晓平稳地放在拔步床上,伸手拿起锦被盖在晓身上。
“没事了,晓,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你就会没事的。”
大茶壶站起身来,轻轻带上天香阁的门,向楼下走去。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已经起身,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隔着悠然居的问话。
“是大茶壶吗?朱大老板已经离开天香阁了?”
“回爷您的话,朱大老板刚走,是我亲自送他下的楼。”
大茶壶站在悠然居的门口,满口应承着。
“对了,你赶快将天香阁收拾干净,就把门锁好。”
“锁门?爷!晓他还睡在里面,这会子还未醒呢……”
“什么?混帐!谁让你把那个小东西放在天香阁里了?赶快把他给我弄出去。”
吴大老板的声音已变得恼怒。
“可是……老板,晓他现在就是天香阁主啊!不住在天香阁您让他住在哪里呢?”
大茶壶回应着吴大老板。
“啪!啪!”
吴大老板突然冲出悠然居的大门,冲着门外的大茶壶给了两记清脆的耳光。
“混帐!真是混帐!”
吴大老板已怒冲冲地冲进了九重天的天香阁。一夜的折磨已让晓已不省人事,吴大老板环视着四周却怒火中烧。
“你给滚我起来!谁让你把这里弄得如此凌乱?你真以为你是天香阁主吗?”
吴大老板突然冲上拔步床的地平,将床上静养的晓一把拎起,摔在了地上。
晓的意识已然清醒,微微睁开了双眼,望着面前的吴大老板,美丽的双眸中已浸满了泪水。
“哼!你以为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可以赖在天香阁不走,混着当天香阁主吗?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配住在天香阁!这世上除了她谁都不配住在天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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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