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忘了,你曾把天香阁主送给了黑风寨的马黑胡,他好象也临幸过你的天香阁主吧?他就能证明你的天香阁主根本不在如意楼,而且是一文不值,白给人玩!你一夜要人家一千两银子,根本就是骗钱!”
“万大老板的消息还真不灵光,你说的那个黑风寨的寨主叫马黑胡的数日之前,也是这样的雨夜,连同他的数十个兄弟全都被人杀死在城外的一座荒宅中,扬州府说了,估计是黑道火拼,已经结了案了。”
“什么?马黑胡死了,竟然有人敢惹黑风寨?难道是青红帮做的?”
“如果万大老板有线索可以去扬州府讨赏,好了,吴某的如意楼还要做生意,就先告辞了。”
“这一定是你找人做的!姓吴的,你真是心狠手辣!”
“哈哈……你真有证据就去告发我吧!兰韵,和我走吧!大茶壶,你真是有本事!长禄就是再跟我二十年,也不如你。”
“老爷,我们要带晓一起走!”
“不错,爷!如果今天不能带走晓,爷就把我也杀了吧!”
“你们这是在逼我啊……”
吴大老板怒视着二人,二人却异常坚定。
万春楼的大门轻轻被推开,一个头戴斗笠面蒙黑纱的黑衣妇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静静地躲在墙角,黑纱之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从她身上散发着阵阵阴郁……
(六十七) 折簪 (六十七) 折簪
万春楼一福地洞天花厅内。
吴大老板背着身,脸色更加阴沉。
“你们必须马上走,否则……”
“邢兰韵,你走不了!”
突然立在一旁的胖鸨母手持匕首刺向老鸨。大茶壶猛地挡在老鸨面前,用手一挡,匕首划破了大茶壶的手臂,却被大茶壶硬生生地夺了下来。
“大茶壶……你没事吧?”
老鸨脸已吓得铁青,望着大茶壶流血的手臂。
“不碍事,只是皮外伤。”
大茶壶笑了笑,老鸨连忙用手中的锦帕为大茶壶包扎伤口。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我?”
老鸨怒视着胖鸨母,胖鸨母却突然狂笑起来。
“哈哈……邢兰韵,真可惜,没杀得了你。不过,伤了大茶壶也不错!你们二位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然连我都不记得了?”
“你不是万春楼的老鸨吗?我们过去根本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邢兰韵,你真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我妹妹惜燕吗?”
“原来你是惜燕的姐姐惜娟,当年不是我好心劝老爷让你赎牌嫁人从了良,你早就死在如意楼了!”
“邢兰韵,你那也叫好心?让我嫁了那么个又残暴、又丑陋的屠夫,就是因为他天天凌虐我,我才会变成今天的模样。还好,他终于死了,万大爷收留了我,我才能等到今天,不过可惜没能杀了你报仇!”
“你想找老爷寻仇,不是我求情,你的骨头早就化成灰了,你到恨起了我?你妹妹惜燕坏了如意楼的规矩,她的死我们也是没法子的。”
“惜鹃!惜燕是我勒死的!你找妈妈报什么仇?”
大茶壶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望着胖鸨母。
“你们两个都是吴大老板的走狗!你们如意楼全都不是好人!你们的天香阁主也该死,我这就放开绳子,摔死他!”
胖鸨母冲到墙角,想要解开系住品香台的绳索。
“惜娟!你再敢动一下绳子,我手中的匕首就会立即割断你的脖子!”
大茶壶已扬起了手中的匕首……
“哈哈……真好笑!这万春楼的品香大会怎么象在菜市场一样吵吵闹闹?让我们乡下人都要见笑了!”
阴暗的角落里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一位头戴斗笠脸蒙黑纱身着黑衣的妇人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灵一样缓缓走到了花厅的中央。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
万福春望着妇人,有些奇怪。
“我是来参加万春楼的品香大会的,今天除了我们乡下人,任何有钱人都是到不了万春楼的。”
“我认得你,你就是晓的娘亲,你其实是个人伢子,就是你把晓卖到如意楼的!”
老鸨指着黑衣妇人,显得有些激动。
“没想到妈妈的记性真是很好,还记得我这么一个乡下妇人。”
黑衣妇人沙哑的声音总让人感到一种不适。
“哦?原来这个玉娈是你卖到如意楼的,你手中还有玉娈吗,多少银子开个价,我们万春楼全要了。”
万大老板面露喜色,望着黑衣妇人。
“不论万春楼出多少银子,如意楼都出高于万春楼三倍的价钱!”
吴大老板连头都没回,口气却十分生硬!
“姓吴的!这里是万春楼!”
“万大老板生什么气?只要我高兴,万春楼也可以很快就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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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