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雪出手很大方,给几个侄儿、侄女一人一百两银子见面礼。又给了两位嫂子一人一千两银子买脂粉。与至今混在太医院做着八品御医拿着微溥薪俸的两位哥哥相比,薛暮雪显得既英俊潇洒又豪情万丈。
世人的态度往往都是随着银子的多少而改变,薛暮雪立即成为薛家人人的敬仰的风云人物。
薛暮雪不愿留在薛府,酒宴之后,便带着画卷回到了自己幽静的别院,如意早已睡去,薛暮雪心中已下定了决心……
翌日清晨,薛暮雪只身来到了宁王府外。
雄伟气派的宁王府红墙碧瓦,薛暮雪递上了名片,等待着回应。
一个内侍走了过来,吩咐宁王在书房中召见薛暮雪。薛暮雪轻轻舒了一口气,随着内侍缓步进了宁王府。
宁王府,书房内,一张宽大的几案上摆满了书。宁王端坐在几案后,挥手并退了左右,却一脸不悦,望着薛暮雪。
薛暮雪刚要给宁王见礼,宁王却突然走了过来,一把将薛暮雪抱起丢在几案上,将几案上的书全部扫到地上。
“薛七郎,十七年了,你想煞本王了!你竟然敢躲着本王,你既然不想侍奉本王就不应该再来宁王府!”
宁王不由分说伸手乱扯薛暮雪的衣衫,薛暮雪没有反抗,宁王却突然停了手。
薛暮雪的衣衫尽敞,身体裸露,紧闭着双眼,却在默默流泪……
“本王最见不得美人流泪了,薛七郎,你侍奉本王真的很委曲吗?”
宁王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薛暮雪双眼含泪,望着宁王。
“王爷乃当世豪杰,人所敬重。可惜暮雪已非当年七郎,青春年少……”
“本王不在乎,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还是美貌依旧。”
“暮雪而立已过,不敢枉称少年。况且暮雪已非清白之身,不配宁王……”
“本王不管,十七年了,本王对你朝思暮想。的确,你不如十七年前青春美貌,但是本王对你的心却一点未改。”
“暮雪此来本是有事相求,却不料惹得王爷生怒。暮雪虽是一届布衣,但是过府总是客,王爷贵为皇亲,总不能强人所难。如果王爷真有心,今日酉时,我在别院等着王爷光临。不知王爷肯赏光否?”
“薛七郎倒是有心人,也是,你过府前来,本王若是在此宠幸于你,难免有非礼之嫌。好!今晚酉时,我去你的别院,我们好好算一算这十七年的帐!”
“如此,暮雪便在别院等到候王爷的大驾!”
薛暮雪轻轻下了几案,整理着衣衫,宁王仍在喘息,象是心有不甘。
薛暮雪心中暗自为平安过关而得意,这招眼泪示弱法是跟九尾学的,九尾一双大眼总是泪眼汪汪一副委曲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疼……
别院内,薛暮雪已摆好了美酒佳肴,面带微笑。
“如意,今晚我约了宁王来别院,他贵为皇亲国戚,如果你能把握住机会,你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
“公子,我要怎么做?”
“今晚,你要变成九尾,拿出你最擅长的,迷住宁王。”
“我明白了,公子请放心。九尾最擅长的是天魔舞,如意今晚就请宁王鉴赏一下。不过,我需要一件胡服。”
“你坐着马车亲自去挑选,不必在乎银子,马上就去准备,宁王酉时就会过来。”
“是,公子。”
如意已离开别院,薛暮雪心中暗自布置着计划……
酉时初刻,宁王已来到了别院。
薛暮雪亲自把盏,为宁王斟酒,宁王却仍在薛暮雪身上打转。
薛暮雪身上穿着件淡紫色的长袍,淡雅中更显冷艳,宁王已看得发痴。
“灯下看美人,果然不同凡响。七郎,今晚你要好好侍奉本王。”
“宁王,日子还长着呢!只是暮雪一界布衣不好出入宁王府,所以暮雪有个不情之情。”
“七郎不必客气。”
“暮雪想请宁王帮忙恢复十七年前的功名,当年暮雪已是太医,不知道……”
“小事一桩,不过要看你能不能让本王乘心如意?”
“说起来,暮雪芳华已过,自惭形秽,到是身边的药僮,还有几分颜色!如意,还不快给宁王献舞?”
薛暮雪话音刚落,如意已走了出来,一身胡服,戴着面具,随即开始舞蹈。如意的舞姿夺人心魄,宁王不由心已痴了……
一曲舞毕,如意摘下面具,走到宁王身边。双手捧着美酒,喂宁王饮下,一又大眼睛勾魂摄魄。
“七郎,他是……”
“他是我的药僮如意,今年还不满十五。”
“真迷人,象个妖精一样弄得人心痒痒的……”
“如果王爷不嫌弃,今夜就留在别院吧,如意侍候人的功夫更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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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