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请回吧!幸好来得及时,犬子的病已无性命之忧了,我来亲自照料调理就是……”
“薛院使,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七郎!”
薛清录点了点头,轻轻吐了一口气。
“如意……”
薛暮雪在昏迷中仍在喃喃自语,宁王不由怒火中烧。
“七郎!我这就去尚书府带回如意!你放心吧!”
薛清录见宁王已怒气冲冲出了薛府,叹了一口气,望着病榻上沉睡的薛暮雪,摇了摇头。
“暮雪,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暮雪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笑望着薛清录。
“我服了毒药,不过也服了解药,所以,只是吐点血,脸色苍白。并无大碍,现在我正准备欣赏一场好戏……”
“暮雪,你真的变了……”
“薛大人,人都是会变的……”
薛暮雪笑了笑,倒身躺在榻上,依然闭目养神,暗自盘算……
“宁王残暴成性,却总以护花使者自居。刘秦奚恋娈成癖,见了美少年定然神魂颠倒。这招移花接木之法是吴天亮常用的方法,现在发现还真好用……”
吏部尚书刘府,宁王带着大队侍卫强行闯入。
刘秦奚赤身裸体,仍在拔步床上摆弄着如意。如意被缚在拔步上,强浑身赤裸,身上已有瘀痕。
“真不错!你这小玩艺还是个玩物!弄得老爷快活得紧!”
如意没有应声,仍在默默忍受着刘秦奚的侵犯。
“嘭!”寝室的门被一脚踏开!宁王手持宝剑,闯了进来!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私入官宅?”
“刘秦奚!你这个无耻之徒!如意是本王最宠爱的娈童,昨夜还在本王的怀中温存,今日竟然被你如此污辱!”
“什么?如意是王爷您的娈童……这一定是个误会!”
刘秦奚伸手摸了件外敞披在身上,讪笑道。
宁王阴沉着脸,解开了缚在如意手上的绳索,如意赤着身子扑入宁王的怀中,已是泪如雨下。
“王爷,如意受辱,没脸见您了,您杀了我吧!”
“如意,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个无耻的老东西!我要杀了他!”
刘秦奚见势不妙,来不及穿裤子,只穿了件外敞,赤着下体跑了出去,宁王手持宝剑,一路追赶!宁王直将刘秦奚追出了尚书府,满街的人皆在围观起哄!
如意已被宁王府的侍卫保护着离开了尚书府,坐上了马车,宁王将刘秦奚身上的外敞砍得更加破烂不堪,刘秦奚赤着身子在街上奔走,引得路人哄笑不已……
此事发生后,如意被宁王留在府中侍寝。薛暮雪虽已恢复了太医身份,却以旧疾未愈为由,并未进入宁王府,仍留在别院中。宁王也并未强求,却与如意夜夜交欢。
吏部尚书刘秦奚因丑态百出,有伤风化被革职。宁王也因行为不端,被罚俸三年,削其特权。宁王对皇上素有不满,早有谋反之心,皇上此举也加深了宁王造反的决心。
三月后,已革职还乡的刘秦奚在家中被杀,疑是土匪所为,但据目击者言称,这些土匪全穿着官靴。薛暮雪心知,这是宁王所为……
薛暮雪虽已恢复了太医的身份,当上了八品御医,却已身体有恙为由,很少进宫。宁王有时会接薛暮雪进王府饮酒,薛暮雪的身体似乎已弱不禁风,宁王也不敢强求交欢,只是在遗憾中希望薛暮雪的身体尽快恢复,宁王仍深信不疑,薛暮雪的心中只喜欢他……
薛暮雪有时觉得世个人真的很可笑,只不过是一缕青丝,一封书信,竟然可以如此管用。吴天亮说得对,越有地位的男人就会越自以为是……
薛暮雪受辱之仇已报,仍在潜心研究医术。薛清录服了薛暮雪的方子后,身体已大好,对薛暮雪所学十分满意。薛清录已将紫金续命丹的秘方传给薛暮雪,原来这些年,薛清录未能配成紫金续命丹的原因是缺了一位名贵药材龙涎香。传说此药乃中龙口所吐,香气四溢,十分珍贵。当今皇上爱其奇香味,便将天下的龙涎香全部搜罗秘藏于大内,薛府所藏的龙涎香已全部被迫交出,致使紫金续命丹无法配制成功。
薛暮雪每天仍在研究紫金续命丹的配制方法,却终因无龙涎香而无法配制成功。
“算了吧,暮雪,没有龙涎香根本配不成紫金续命丹的。”
“爹爹,我一定要配成紫金续命丹,这对我很重要。我一定会想法子弄到龙涎香的。”
“暮雪,你终于肯叫我爹爹了……”
薛清录喜极而泣,薛暮雪却只淡淡一笑……
薛清录将所有医术对薛暮雪倾囊相授,使得薛暮雪更加醉心于研究医术。
是日,突然一名内侍来到薛府,言称当今皇上下了一道圣旨,着御医薛暮雪去豹房为皇上的心爱的刘夫人治病。薛清录闻听此事,心如火焚,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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