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没完没了,亲遍了薛暮雪的每一寸肌肤,薛暮雪的身体仍没有任何反应。薛暮雪已经有些不耐烦,暗自盘算,倒不如服下乱花迷,让自己变得淫乱一些算了……
正德帝闭着双眼,仍在望情的亲吻,口水已遍布了薛暮雪的全身,薛暮雪将手伸入床边的药箱中,取出一粒药,放入口中,却并不是乱花迷……
正德帝已兴奋不已,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已将手指伸出薛暮雪后庭的菊穴中,准备强行入穴……
薛暮雪突然“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浅红了床边的纱帐,双眼一直,人已昏死了过去……
“薛七郎……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正德帝有些无措,赤着身体在床上大叫,值事太监已跑了进来,不由吓了一大跳。
“皇上,您这是……”
合欢床上,薛暮雪赤身俯卧,昏迷不醒。满地都是撕得粉碎的朝服。
“皇上,薛太医是外臣,您不该这样。”
“朕管他什么内臣外臣?总之是美人朕就要他侍寝!高公公,薛七郎他怎么了?是不是死了,朕还没临幸他呢?怎么就……”
“皇上,咱家听说,薛太医身有旧疾,他的身子碰不得,否则宁王早就把他弄进宁王府了。”
“宁王朱宸濠?他到是很会看人!有薛七郎这样的美人陪伴,什么病都得好他一半!”
“皇上,咱家瞧了,薛太医只是昏过去了,让他好好休息吧,明日着其父薛院使来豹房来为刘娘娘瞧病吧!明日就让薛御医回府去吧!”
“不行!薛七郎不能回府了,也不能去太医院,他从此就得陪在朕的身边!今日还真是扫兴,玩到一半,薛七郎却犯了旧疾!”
正德帝气呼呼地跑到豹房中另觅新欢,高公公摇了摇头,为薛暮雪盖上锦被,拉上门,随正德帝而去。
是夜,正德帝在豹房中的淫乐声不断传来,薛暮雪独卧在合欢床上,却陷入沉思……
清晨,正德帝已赶回宫中,豹房内已安静了下来。
刘夫人来到了正德帝的寝宫,薛暮雪躺在合欢床上,却未起身。
“薛太医,昨夜服了您的方子,妾身倍感轻松。妾早闻薛太医年少技高,所以才请皇上下旨请薛太医为我治病。但是……没想到皇上他竟然将薛太医强留在豹房……”
“刘夫人,你不必内疚。皇上早就动了我的念头,否则也不会同意让我入豹房。暮雪早就知道入豹房易,出豹房难!”
“妾身送来一套新衣,请薛太医更换。妾身深感对不起薛太医……”
刘夫人放下一套华丽的长袍,转身却在檀香炉中放入几块香料,轻轻点燃……
香烟燎绕,香气四溢……
“夫人,你放入炉中的可是龙涎香?”
“不错,皇上很喜欢这种香气,所以豹房中皆用此为香料。听说这种香料可以舒缓情绪,所以妾自作主张,燃了此香。”
“夫人房中还有多少龙涎香?”
“还有一些,这都是皇上着高公公从宫里拿来的。”
“请夫人将房中所有的龙涎香送于暮雪,暮雪为您配制出更好的香料,这样夫人就是独一无二的。”
“薛太医……”
“暮雪身为外臣,无奈被困豹房。暮雪早就听说刘夫人是皇上至爱,常为人求情,暮雪也想请夫人照应。”
“薛太医,好说,我这就去取龙涎香。”
刘夫人已去取龙涎香,薛暮雪却坐起身来,缓缓穿上刘夫人送来的衣服。
薛暮雪穿戴整齐,面带微笑,坐在寝宫之中。刘夫人将自己所有的龙涎香送给薛暮雪后,回房歇息。薛暮雪见四下无人,轻轻打开锦盒,取出一个黑色的琉璃瓶,并将琉璃瓶交给了刘夫人。
午时,正德帝来到了豹房,一进豹房便去寝宫看望刘夫人。刘夫人燃起了薛暮雪所送的香料,正德帝不觉十分沉醉……
薛清录也奉旨来到了豹房为薛暮雪诊脉。正德帝并不打算让薛暮雪回府,只是让薛清录为薛暮雪诊脉。
“暮雪,你竟然服了毒?”
薛清录咬着牙,低声埋怨,薛暮雪却满不在乎。
“嗯!要不然怎么躲得过去?”
“暮雪,算了吧。他是皇上,他要你就给他吧!”
“哼!皇上就能那样荒淫无耻吗?我偏不愿意!”
“暮雪,你啊!对了,你到底服了什么毒?”
“离情莽。”
“什么?你疯了?天下至毒离情莽?你服了那种毒药,你真想死吗?”
“那有什么法子?只有离情莽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暮雪,你想要做什么?离情莽不但会让你日渐消瘦,花容失色,而且日子久了,会使你咳血而亡的……”
“爹爹,你放心。我药箱里就有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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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