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痛苦已使晓的意识完全清醒了过来,然而无力的身体却只能任由杜大老板摆布。
晓想要呼喊,却发觉所有的声音只能埋葬在干涩的喉中,惟一可以发出的只有浅浅的呻吟……
杜大老板早已沉浸在侵略的快乐之中,自顾自地变换着各种淫乱的招数……
晓此刻心中却反而平静了下来,仿佛此刻身体与灵魂已完全分离。
******************************************************************************
子时初刻,如意楼一重天已变得安静了许多。
恩客们俱已随姑娘们到了各个重天就寝,大茶壶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大茶壶就住在一重天内最大的一间寝室,叫做逢缘厅,靠近大门。
大茶壶住在一重天,并不是因为大茶壶的身份低下。如意楼中除了老鸨是大权在手外,谁都知道如意楼的大管事大茶壶也是吴大老板的心腹。
大茶壶外表谦逊,很少讲话,姑娘们总爱和他开各种玩笑,但是却没有人敢真正激怒大茶壶。
如果真正惹恼了大茶壶,姑娘们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的寝室中没有豪华的陈设,因为大茶壶并不需要。
大茶壶一向只喜欢舒适而实际,对于外表是否美观他却并不在意。逢缘厅内所有的用具看起来并不起眼,其实都是上品。
大茶壶坐在春凳上,伸手挑了挑桌上的油灯,却还是无法安睡。
不知为何,自从梁晓来到了如意楼,大茶壶的心就总是无法平静。
封闭多年的天香阁已重新开启,然而尘封的往事与记忆真能一笔抹去吗?
大茶壶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常久无法平静。
“晓……”
大茶壶摇了摇头,提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
酒是上好的烧刀子,性烈且易醉。
大茶壶的眼前的景物已开始摇晃起来。
“晓……”
大茶壶口中仍在喃喃自语着,却已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斜卧在寝帐之中,却一直无法入睡。
“花嫣容……”
老鸨突然坐起身来,却又躺下。
“哼!一定是花嫣容!这个贱人不但想抢夺我在老爷心中的地位,而且还记恨着梁晓!绝对是她!就是她花嫣容!”
老鸨将耳朵贴在墙壁上,隔壁的悠然居内十分安静,隐约可以听到吴大老板的鼾声。
“哼!这个没良心的黑心肠的负心人!什么都听花嫣容那个贱人的!早晚你会后悔的……”
子时已过,老鸨仍在床上辗转反侧,暗自思忖着……
九重天,天香阁。
杜大老板刚刚在晓的幽穴中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不停地喘息着,却仍然并不满足。
“唉!可惜还是不能像初夜那样紧致,说不定嫣容的方法还真能管用。”
杜大老板点了点头,已将自己的欲根从晓的幽穴内抽出。
杜大老板的两只手在自己脱去的衣服中反复摸索着。
“呵呵……就是这个!”
杜大老板从衣服中摸到了一个玉托举,显得十分开心。
玉托举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所制,玉壁很薄,玉质却柔软而细腻。
赵大老板望了望已然昏睡的晓,却将环形的玉托举轻轻套在自己再次涨满的欲根之上。
晓此刻的意识早已迷离,仿佛整个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
“小美人!你等着我,我们还得继续!”
杜大老板抱起晓的身体,将套着玉托举的欲根,猛得插入了晓的幽穴。
玉托举本应该是套在欲根的前端,此时却因杜大老板的动作过猛,而被推至根部。
“啊!”
晓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着,终于喊出声来。
“别怕!来吧!小美人!我还没品尝够呢!”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开始行动,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被撕成两半。
涨满的欲根加上玉托举,比平时至少扩大了三圈。杜大老板享受着晓幽穴的紧致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晓的痛楚。
杜大老板仍在肆意的侵略着晓孱弱的身体,却因晓的紧致而更加疯狂。
巨大的痛苦使晓无法昏睡,每一次侵袭都使他的神经更为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叭!”的一声,声音清脆而响亮。
杜大老板的欲液再次释放在晓的幽穴中,杜大老板喘息着,将自己的欲根拨出,却不由大吃一惊……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然拨出,上面却被鲜血沾染。
然而,套在欲根根部的玉托举却已断裂在晓的幽穴中,无法取出……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玉娈的后庭会如此紧致,竟然硬生生的将个玉托举弄碎,如果取不出来的话,会不会出人命?”
52书库推荐浏览: 玉玲珑
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