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所以你不能死,不能!你明白吗?”
吴大老板抓紧晓身上单簿的衣衫,大声呼喊。
“老爷……您的……怀抱好温暖……真的好……温暖……”
晓的身体往下一沉,再次失去了知觉。
“晓……”
“大茶壶!快点!晓的情况很不好!”
吴大老板催促着大茶壶。大茶壶快马加鞭,郁郁葱葱的杏子林已近在眼前。
“为什么突然停止不前?”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吴大老板从车厢内伸出头来,斥责大茶壶。
“爷,已经到了杏子林边,马车不能前行了。”
大茶壶拿浑身是水,大声回着话。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前行!”
吴大老板反手抽了大茶壶一记耳光。
“爷,您忘了。这里是杏子林,薛公子的规定,杏子林中不准驱车。您知道薛公子的脾气,您是来求他的,如果坏了他的规矩,薛公子会不高兴的。”
大茶壶嘴角已被煽出血来,却没有擦拭,静静地回着话。
“唉……暮雪……”
吴大老板转身进到车厢内抱起晓,冒着大雨冲进了杏子林向听香榭赶去。
“爷!我给您撑伞!”
大茶壶撑起伞,吴大老板却早已跑进了杏子林中。大茶壶咬了咬嘴唇,也向杏子林深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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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林的尽头,有一座极尽雅致的水榭,四围用竹蓠围着,正面却是柴扉做成的门,这里便是听香榭。
吴大老板怀抱着晓,冒着倾盆大雨,来到了听香榭外的柴扉前。
“大茶壶,快去扣门!”
“是,爷。”
大茶壶一手帮吴大老板撑着伞,另一只手扣着听香榭的紫扉。
“嘭!嘭!嘭!”
大茶壶敲了很久,柴扉却一直紧紧关闭,无人应答。
“是我,暮雪。快快开门!”
吴大老板大声叫着门,水榭之内终于有人应答。
“何人雨夜扰清梦?主人已安卧榻上了,请明日再来!”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大声吟起诗来。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叩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呵呵……”
水榭内传来一阵笑声,却隐隐听得见有人汲水而行。
柴扉已开启,薛暮雪手中撑着一把绢制的雨伞,伞上画着一枝杏花。身穿一件淡紫色的缎制长袍,髻上垂着长长的丝带,却插着一支白玉簪。
吴大老板抱着晓冲了进去,一头扎进听香榭的外堂之中。
大茶壶向薛暮雪低头行礼,也随着吴大老板进入了听香榭的外堂。
薛暮雪望着主仆二人,面露惊诧,却缓缓走进了听香榭。
听香榭外堂之内,吴大老板怀抱着晓,呼呼地喘着气,浑身却早已湿透。
大茶壶站在一旁,却也是一身雨水。
薛暮雪望着主仆二人,却不由笑了笑,倒身坐在几案旁,悠闲地品着香茗。
“暮雪,你快救救晓。他……他怕是不行了……”
吴大老板抱着晓坐在薛暮雪身边,仍在微微喘息。
“如此雨夜,你们主仆二人却来相扰。明明打着伞,却浑身湿透,真是太有趣了。”
薛暮雪望着吴大老板和和大茶壶,摇了摇头,仍在品着香茗。
“暮雪!晓他……”
“哦?你又把你那个宝贝玉娈弄坏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大老板用了什么玉托举却又割破了人家的肠子?”
薛暮雪淡淡地一笑,却连眼皮也没抬。
“暮雪,请你救救晓,如果这世上还有人救得了晓,就一定是暮雪。”
吴大老板望着薛暮雪,一脸期待。
“哦?我为什么要救这个小东西?你给我一个理由!”
薛暮雪抬起头来,也望着吴大老板。
“暮雪,都是我一时酒醉办下错事,晓他恐怕是被我弄断了肠子了……”
“什么?被你?”
薛暮雪不禁有些动容,抬起头来望着吴大老板,随即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吴大老板真是利害,竟将一个玉娈弄得欲生欲死……”
薛暮雪望了望晓身下已被鲜血浸染的衣衫,冷冷地道。
“暮雪,是我一时酒误,与晓交合之时一时忘情,竟然用了……乾坤大回旋……”
吴大老板低着头,似乎不敢接触薛暮雪的目光。
“什么?吴大老板没有更好的杀人方法了吗?梁晓就算再长得美貌,他也只是个娈童,又不是女人。他后庭的菊穴如何经得住你吴大老板的独门绝技,想是肠子被铰断了也说不准。”
薛暮雪面上仍带着戏谑的笑意,却偷偷观望着吴大老板面部的表情。
“暮雪……就麻烦你了……关于诊金,请暮雪开个价吧!”
吴大老板的声音很温柔,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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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