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醉到了桌子底下。
张冰妈妈给无语的啊,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侄子,没成想李青松也跟了来,那脸色黑的跟恶鬼似的。
“姐你怎么还让冰冰跟那种人混在一起啊。”
张冰妈妈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丈夫大着舌头打圆场,:“大舅子,别生气,这孩子实心眼,我和冰冰他妈都喜欢,你可不能有个人主义歧视啊。”
李青松粗鲁地拉了一把自己的儿子:“去,把你哥给我拖出来带走。”
李波一脸不耐烦地挥开他爸的手:“脑子有病,跟碍到你似的。哥,送你回家了,赶紧出来,呵,长得挺帅。”李波把单简明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整张脸来,“比电视上还好看,难怪班里那些花痴到处传他的照片,搁我们学校不是校草也是加强的系草了,姑姑你说是吧。”
吊在李青松身上的张冰嘟嘟囔囔嘴里全是月月老婆,让李青松的脸色好看了些,他踢了脚还蹲在地上研究单简明的李波:“别他妈磨蹭,扶着你姑夫我们走。”
“啧啧,你可倒霉了。”李波拍了拍单简明的脸,撇着嘴站了起来。
张冰他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拉住弟弟的袖管,勉强商量着:“把他送回家吧,你好呆也是个人民警口察。”
李青松不管,李波嗤笑对他爸呛声道:“心理学研究表明,越是恐同越有同性恋的倾向,这是一种极端隐藏行为。”
他一说完李青松立刻就恼羞成怒地冲过去要揍李波:“我要是变态,哪还能有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李波还要继续讽刺,张冰口袋里的电话震天响了起来。
脸色难看地互看了几眼,李青松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继而脸色大变慌忙之下把手机扔给了自己的姐姐。
张冰妈妈看了眼上面的备注名,接了电话:“喂,您好,我儿子喝醉了,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那头的人似乎在大街上,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他愣了愣说道:“婶,阿姨好,我有急事,方便把手机放到他耳边吗?或者我来找他,你们在哪儿?”
“我们在海天居。”
“告诉他,他那个小情人也在,让他来接就行,我们先走。”李青松说完把张冰扶好,招呼李波先走了出去。
挂了电话后,张冰妈妈伸着老胳膊老腿蹲下身想拉单简明,奈何力不从心,使劲摇他的脸。
“姐走了,我没骗你,那就是他情人,呲,再不走,我要气你了。”
“好好好,哎呀就让他躺地上吗,你怎么这样啊。”见弟弟那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张冰妈跺跺脚,给了小费让服务员去外面等个人,就无奈地跟着他们走了。
“先生是来接人的吗?”服务员对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青年有些手足无措。
点点头,“他在几号包厢?”
“二楼三号,您这边请。”拿了眼前给的小费,服务员便恋恋不舍地走开了。
推开门,包厢内除了一地被撞得乱七八糟的酒瓶,还有抱着酒瓶打小呼噜的单简明,他穿着厚度适中的长袖衬衫,外面还罩着一层黑色的马甲,在六月的夏天显得格外另类,但却让站在门口的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单简明显然醉得不轻,被人从地毯上抱起来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咂巴咂巴嘴,间或打个酒气十足的饱嗝,手指一勾一勾得到处乱抓,几爪子还勾去了那个抱着他的人脖子上的肉,多久没剪了这么利。
照理来说爱干净的单简明不会养这么长的指甲呀。
躲了几下躲不过,他叹了口气,轻声喊:“简明,我送你回家了,乖一点。”
单简明被放到地上就软了腿,他连忙扶好,锁着他乱动的手往外面推,开了外面临时停靠的大悍马,把单简明连手带腿全塞后座,又绑好后,车子就驶向了清泰小区。
“口渴。想喝尿。唔唔唔。”
“……”应该是即口渴想喝水又想尿尿吧,应该吧,嗯。
拿了单简明外套里的钥匙开了门,边扶着软绵绵的单简明边走进去,开了灯踢了鞋子,抬头:
“狗狗狗狗狗!!!!!”
飞身往墙根一退,差点把单简明正面镶进墙里,一声痛呼。黑线地摸了摸单简明撞到的嘴,他哆嗦着陷入了呆滞状态。
再开口时,都有点神经打结了:“人类的朋友,我是一名合格的人类人类,请多多指教。”
贵妃一样躺在毯子上的滚滚看着眼前比较陌生的人类,歪了歪头,半晌抬起一条后腿,一片小胸脯一览无余,它用右后腿指了指卧室的位置,见他不懂还压了压蹄子,那真是万种风情怎么说。
大彻大悟,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多谢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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