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游今逸依旧那么狼狈,手里拿着药房开的药。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蒙着被子的单简明,的后脑勺。
单简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知道他回来了,拖着被子使劲往床里蠕动。然后就被叹了口气的游今逸给拖了出来。
张冰要避嫌,摸摸鼻子看了一眼游今逸的脸:“哎喂,噗咳咳咳咳咳,那什么我去隔壁睡了,这都这么晚了。”自来熟就这个好,不让别人觉得尴尬,还能把自己摆弄好。
游今逸满脑子都是单简明,眼都不带眨一个。
当时给单简明脱了干净,放进“一桶热水”,这宝贝让抬腿抬腿,让摸一把抬头就挺起了小胸脯,可把游先生高兴得不知所措。
他拨算盘似的拨了拨单简明底下的两颗蛋蛋,单简明个不争气的,就起了反应。他中间那条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多了不止一杯的游今逸微笑着凑过去亲了一口,舔了一舌头。
就这么把单简明给办了。
单简明死活不出被子,游今逸就慌了,他把药轻轻放在柜子上,两手齐上打算用蛮力扯开被子,结果单简明压根就没抓着被子,这一扯,绵软的被子铺天盖地飞到了地上。
“……”大眼瞪小眼。
单简明的眼睛红红的,咬着嘴唇要笑不笑的。
顶着一只最大化熊猫眼的游今逸松了口气,两手往单简明屁股底下一抄一托,把单简明抱身上。大概是扯到伤口了,单简明“嘶嘶”着惨叫,双手赶紧攀着游今逸的脖子,转头就凑近了游今逸的脸,憋不住,真笑出来了。
游今逸五味杂陈,红了眼眶。
看见游今逸红红的眼睛,单简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委屈,他啃啃嘴唇,又抽抽鼻子,眼睛往下看了。
“看着我。”游今逸凑过去亲他的脸。
“谁要看你的花脸趁人之危你小人。”单简明小气地撇过头“哼”了一声。
“你的脸好看。”游今逸感慨着,把单简明试探着放进了重新蓄好的热水里。为了方便这次没有去浴池,而是泡了浴缸。
单简明皱着眉忍了忍,不敢屁股着地:“把我翻过来,太疼了。我跪着。”
游今逸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去,他只给单简明做了三两下的扩张就憋着一股气往里压,所以单简明下面撕裂得应该是厉害了,血都是成滴拉到地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冰的话起了作用,单简明只看了游今逸一眼,咬着牙把头垂了下去,鼻尖碰着水面:“你看看,里面是不是裂得比较厉害。”说话喷出的气流推动了几番涟漪。
游今逸抿了抿唇,一手压在单简明的尾椎处,一手分开他的屁股,洗去干污的血迹后,游今逸抚摸了几把单简明的背:“我要探进去看看,你忍忍。”
“啊,啊,啊……”
张冰抹着汗水翻了个身,自言自语:“无媒苟合都来了一发,情投意合怎么还叫这么惨。”
单简明的“我不要打针”这条神经大概从娃娃期之后就没长过了,没见过比他更怕疼的老爷们了。
游今逸一检查完,这货嘤嘤嚎起来了,边哭还边仰着脖子抽气喉头一滚一滚的:“嘶,嘶,游今逸我草你大爷的,这他娘比生个娃还疼啊。”
游今逸看着他开开合合的小菊花,哪止心脏,肝脏都在抖。
如果说前两天的单简明手里只拽着五块钱,前一天的年会十块,那么看到游今逸为他眼红的那一刻,已经是完整的一百了。
“很严重,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医院。”游今逸沉重地说完,等着单简明的反应。
从浴缸里跨出一只脚的单简明,愣了,他不可置信地转头:“要,要缝吗?”
游今逸把他抱出来:“嗯,不缝好不了,可能还会感染。”
单简明大惊:“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伍,专门研究这个的一个医生推荐的书。”
“……”
之后游今逸给单简明穿好衣服拉好裤子,问:“想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下去?都可以。”
单简明走了两步,额上都是冷汗,他摇摇头:“不要抱不要抱,丢人我走走。”
又要麻烦张冰了,暂时还没想到要把他杀人灭口的游今逸叹了口气,把他叫醒了。
“麻烦你送我们去一趟西慈医院。我要托着他,可能没法开车。”说完真诚地看着睡眼朦胧的张冰。
张冰的哈欠打到一半,生生给他咽了下去:“这么严重。”他说完透过窗帘子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游今逸托着单简明的腰,摇摇头:“你不懂。”
张冰的眼里满满的“爆菊我是不太懂啊这样”,单简明脸上一红,吼道:“你他妈送不送,等我死呢?”
张冰鄙视地瞧了一眼抖擞精神的单简明,假哭道:“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嘤嘤嘤,糟糠之妻悲白发,发发发,我立刻去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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